擎天柱麵容立刻變得嚴肅:“我們恐怕知道對方的意圖了,一個和我一樣的家夥出現在我們盟友的基地中,如果發起攻擊,這將會毀掉雙方一直以來的友好關係。汽車人,變形出發,我們必須要在事態難以挽回前做出行動。”
他轉而對富勒說:“富勒特工,為了證實我們的無罪,我們將會對此次行動進行視頻記錄。我們需要雙方都信賴的人——富勒特工你,替我們對軍方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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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難以忍受的衝動促使著他,促使著他破壞。
金色的光學鏡冰冷地掃過麵前嚴陣以待的軍隊,他毫不猶豫地發起了攻擊。
脆弱的,不堪一擊的。
敵人。
那些火力傾瀉在他身上,卻沒有造成怎樣致命的打擊,弱小的□□躲藏在並不堅固金屬殼裡,妄圖保護自己。
虛弱的東西在這個世界上難以存在。弱小就是罪名。
一發彈藥過去,坦克和其中的人類一同消失在火光中。
破壞的廢墟令他稍微安心,他很享受破壞的過程。
環陸橋在他身後打開,一個和他相同的身形從中出現。對方快速變形,現出腕上的劍刃,目標明確地衝向自己。
“你的敵人是我!”這聲音與他一模一樣。
他怒吼一聲,向前應戰。
他感到憤怒,因為麵前這個家夥居然保護那些弱小的人類,他居然讓他們無恥地繼續存活在這個世界上苟延殘喘,他在“保護”。
“你和他們一起死去吧!”這是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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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擎天柱第二次回來了,身上帶著傷。
小醫生探頭探腦地看過去,嘖了一聲,給出了自己的粗略診斷。肩部連接不穩,胸部裝甲破裂——這一道傷痕幸好是橫向的而不是貫穿的,背後有很大的彈坑。嘿,他的武器是不是被揚了。
這怎麼活著回來的呀。小醫生驚呆了。
塞拉斯很生氣,因為這和他計劃的不一樣,製造的擎天柱應該在真正的擎天柱出現時立刻離開而不是向前迎戰,這樣愚蠢不切實際。果然,冒牌貨怎麼是打了上百萬年仗的汽車人領袖的對手,要不是美軍無差彆的攻擊,黑暗擎天柱根本回不來。
“你違背了我的命令。”他麵帶怒意地對黑暗擎天柱說。
“形勢在變化,我不能在第一時間脫身。”對方冷冷地回答。
“下一次你必須聽從我的命令,一個不聽話的武器,我並不需要。”塞拉斯下了最終通牒,他對技術人員說:“去修理他,他簡直要變成廢鐵了。”
機會來了,小醫生打起了精神,大聲對塞拉斯說:“我可以修理他的,我是一個專業的塞伯坦醫生,各種傷情都能很好應對。”
塞拉斯看向小醫生,這個貪生怕死的家夥露出了討好的謙卑姿態。嗬。
塞拉斯答應了:“那你最好快點,醫生,我希望我的戰士可以很快投入戰鬥。”
小醫生連連答應,一路漂浮到黑暗擎天柱身旁。他又被那雙冰冷的金色光學鏡盯住了,他渣的,明明和他的偶像擎天柱一模一樣,怎麼麵前的人看誰都是一副看死人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