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安冷笑一聲:“妹妹?妹妹又怎麼了?我是嫡女她是庶女,我就是把她腿打折該跪著的也是她!”
冷啟被冷清安氣得捂著胸口“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名堂來。
冷清安一改往日的柔弱,站起身一把薅住哭得梨花帶雨的冷顏歡甩在地上,怒道:“你給我跪好了!”
冷顏歡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半天都沒做出什麼反應,隻是直愣愣地跪在那。
冷啟見冷清安如此忤逆他,當即站起身來道:“逆女,反了你了!”說完抬起手就要打冷清安。
冷清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即將落下的巴掌,眼裡閃過一抹狠厲。
冷啟是文官,沒練過武,而王舒寧是將軍府的人,冷清安的那些個舅舅們就很喜歡教冷清安習武,久而久之,冷清安在力氣方麵就碾壓冷啟好幾倍。
冷清安壓下冷啟的手,冷冷說道:“父親,您彆忘了,我娘是將軍府的人,你這一巴掌下來,您的仕途恐怕不保。”
冷啟找回理智,當朝皇帝重武,將軍府的能力遠在他之上,冷啟頓時泄了氣。
見冷啟妥協,冷清安又扯著冷顏歡的衣領子把她拉到院子裡,冷顏歡嚇得連怎麼叫都忘了。
冷清安怒氣不減半分,指著冷顏歡道:“你在這給我跪夠兩個時辰,讓我發現你跪少了半刻鐘你都給我等著。”放下狠話後冷清安頭也不回的走了。
剛出主院的門冷清安就感覺雙腿發軟,好在青雨及時扶住了她。
青雨擔心地道:“小姐......"
冷清安搖搖頭,從袖子裡掏出一百兩的銀票交給青雨,道:“把青竹好好安葬了,再拿剩下的錢好好打點一下他的家人。”
青雨還想說什麼,冷清安卻鬆開她的手往東屋走去。
王舒寧剛才得知早上發生的事,剛準備去主院冷清安就推門而入。
王舒寧看向門口,見是冷請安,心裡的擔憂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冷清安撲進王舒寧懷裡頓覺心安。她把頭深深埋在王舒寧胸前,小聲呢喃著“母親”。
王舒寧輕輕拍著冷清安的背將她安撫下來。
王舒寧想到冷清安還沒用早膳,吩咐冬卉去端臘八粥,轉頭又安慰冷清安:“清安,你彆和你妹妹置氣,娘在老爺那裡不得寵,所以......”王舒寧沒有接著說下去。
冷清安抬頭看向王舒寧,眼神裡多了幾分悲哀和無奈。。
思索良久,冷清安輕聲道:“娘,你和父親和離吧,我們可以回將軍府,外祖父最疼您了。”
王舒寧撫了撫冷清安的頭,應了一聲“好”。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王舒寧都知道她與冷啟的婚姻要走向儘頭了。
十天後......
臘二十的下午,冷清安正在東屋和王舒寧交談著什麼,冬卉從外麵火急火燎地跑回來,氣都沒倒順:“夫人......小姐,大公子回來了。”
冬卉口中的大公子就是冷清安的哥哥冷清言。
冷清安一聽是哥哥回來了,沒來得及和王舒寧打招呼,一溜煙就跑出去了。王舒寧在後麵笑著搖搖頭,道:“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