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誠♂相見 評論區開啟。(1 / 2)

在他靠近藺玄澤的瞬間,天上盤旋已久的雷劫像是早就已經忍無可忍,迫不及待地降下第一道天劫。

由於藺玄澤及時撐開了結界,這才沒讓雷劫之威波及了其他修士。

鬱堯心道,他果然沒有看錯人。

可天劫之威不容小覷,對方臨時撐起的結界不過是抵擋住了第一道雷劫就轟然爆碎。

鬱堯本想著要不要把藺玄澤帶去其他地方渡劫,就發現對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對視之時,他莫名有種被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看穿的感覺,緊接周圍的空間都扭曲起來。

等天劫的雷光散去,眾人隻能看到化為灰燼的塔樓,眼前哪裡還有那一紅一白兩道人影,他們好像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

鬱堯看了一眼周圍瞬間變換的景象,愣了一下。

這是一片獨立於修真界之外的空間,有青山綠水,雲霧繚繞。而且隨著他的到來原本晴朗明媚的天空瞬息之間烏雲密布,整個天地都被劫雲的陰影所籠罩。

“這是哪?”

【19回道:劍尊男主怕天劫波及彆人,把你拉入了他的劍中境。】

劍中境?

還不等鬱堯回過神來,馬上第二道雷劫降下,直直地砸在了他身上,讓他痛得直皺眉,連帶著地麵都陷出一個巨坑。

鬱堯灰頭土臉地抹了把臉,卻看藺玄澤由於同他靠得太近也生生挨了一下,表情都沒變。

“藺玄澤是用鐵做的嗎?”鬱堯不可置信。

【19:宿主,劍尊男主也是血肉之軀,隻是由於以身入道,人劍合一,所以身子骨也比一般修士結實得多。】

鬱堯見藺玄澤將他拉入劍中境後就想推開他,直接反手抓住對方,像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藺玄澤寒聲道:“鬆開。”

鬱堯語氣有些得意:“本座偏不。”

隨著天上雷雲翻湧,一道刺目的巨雷又落了下來,藺玄澤的身影就被雷光掩蓋。

在雷劫威力的刺激下鬱堯體內的水澤清經開始運轉,他周身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水色屏障,將天雷吸納後,轉化為較為溫和的力量。

不過他的水澤清經也沒有修煉成熟,想必也撐不了多久。

“這裡是藺玄澤的劍中境,那在這渡劫沒事嗎?”鬱堯皺了皺眉。

【當然有事,天劫的一部分威力會直接作用在劍中境的主人身上。】

也就是說,藺玄澤寧可自己受傷,也要用劍中境困住自己,護住外麵的人?

他暗道一聲男主不愧是正道之光,有的事做了就是做了,不需要讓旁人知道,甚至不需要理由。

那他在藺玄澤心裡,想必是罪大惡極的那類人。喪心病狂,為禍蒼生,既然比如就再罪大惡極一點吧。

鬱堯想到這,突然將對方的手鬆開,轉而抱住了對方腰。這下兩個人緊緊貼合在一起,天劫落下來時也隻會一起劈。

天劫至陽,而天魔劫尤勝,如果真的能清除了男主身上的鎖魂印,那他也算大功一件了。

“你……”

藺玄澤身體一僵,這輩子還從未跟人這麼貼近過,他還沒將人推開,雷劫就已落了下來。

落雷一道接一道,威力也越來越大。所過之處寸草不生,一地狼藉,幾十道雷過去,劍中境已是一片殘破的廢墟。

而藺玄澤更是因為他死死的糾纏,一道雷都沒少挨。

雖然對不起男主,不過為了驅逐鎖魂印,你隻能忍忍了。

水澤清經生成的屏障也被雷光徹底摧毀,讓鬱堯猛得吐出一口血,差點沒栽倒在地上。

【宿主,男主挨的雷已經夠清除鎖魂印了】

等聽到係統這麼說鬱堯在心裡鬆了口氣,就是這麼一愣神的功夫,他被藺玄澤一掌逼退,不得不退開幾步。

藺玄澤原本清冷自持的模樣全無,向來一絲不苟的穿著也在這雷劫之下轟了個七零八碎,變成了幾塊碎布貼在身上。

就好像本來高高在上的劍尊,被這天雷一劈,就從九天之上,被斬落了凡間。

對方身上僅著幾片巴掌大的布料,將落不落,看得鬱堯都有種想伸手將那幾塊碎布扯下來的衝動。

而且藺玄澤光著.身子的模樣,他又不是沒見過,都是男人,有什麼好害臊的。

想到這裡,他又毫無心理負擔地盯著藺玄澤近乎一絲.不掛的身體打量了起來。

“為什麼天天坐著修煉的人,也能有八塊腹肌。”

【因為他是男主,男主自然各方麵都是頂好的。】

鬱堯又看了眼對方的腰線,腰部線條迅速收縮,勾勒出流暢性.感的弧度。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公狗腰,鬱堯本來對此嗤之以鼻,覺得太過誇張,不符合他的美學,可等真的見到後,卻從中感受到了壓倒性的力量感。

又想了想自己,心道同樣都是男的,怎麼差彆能那麼大。

他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在陵元城看到的對方作為男主的另一個“本錢”,心道還好男主清心寡欲、無心情愛,不然他未來的道侶......

大概率被弄死在.床.上。

藺玄澤脫了衣服也不像是那種性.冷淡的人,身上那物簡直是凶器,不知道是怎麼憋過來的,還會不會每天早上例行的那啥衝動。

“看夠了嗎?”

冰冷聲音從上方傳來,鬱堯一抬眼就對上了藺玄澤冷到仿佛能把人凍結的視線。

鬱堯心裡一個咯噔,可麵上當然不能慫。

他張開一隻手臂,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身體展露出來,不懷好意地看了他一眼。“怎麼,劍尊還是小姑娘不成,竟叫人看也看不得了?”

“而且......”鬱堯突然湊近了一點,啟唇一笑,“不過是兩個男人,你有的東西,本座也有,還擔心本座會占你便宜,對你圖謀不軌?”

鬱堯不知道如今自己的情況比藺玄澤好不到哪裡去,身上就左肩連著腰掛著一塊碎布,其餘的都被雷劫劈了個乾乾淨淨,連渣都沒能剩下。

所以他張開手臂,剛好也將身體的最後一絲遮擋物給移開了,能清楚看到細膩柔和的腰線一直沒入到深處的陰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