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就是像唐酒說的那樣,不夠愛啊。他就說他這一生最擅長弄丟彆人。
當時不以為然,還會反問幾句然後抓住機會嘲諷她。而唐酒隻是不語,淡淡的看向他。
初聽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
他和唐酒受家庭聯姻的那一紙婚約所迫,但早在新婚之夜,他們都與對方坦白。唐酒說喜歡他的這一張臉,而顧辭遠說看他們像一路人,便覺得此生有個經曆相同的人湊活著過,好像也可以。
他們雖然無夫妻之愛,卻有了夫妻之實。他們的女兒顧清歡在他們這些年裡建立的社會主義兄弟情裡也算是長起來了。
但哪怕是兄弟情,唐酒也明確告訴過他,在這段婚姻關係裡,不準出軌。無論精神抑或□□。而現在,顧辭遠看著推門而入的人,心想:還是把咱們之間的那一張約法破了。
——
多冒昧哪。正在顧辭遠身下的女人看著推門而入的唐酒。
那女人有這一雙含情眸,淡淡籠煙眉,和顧辭遠給唐酒看過的邊月的照片很像。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顧辭遠,你把你衣服穿上,我們談談。”唐酒轉過身對著顧清歡說:“爸爸媽媽有些事情你上去把你的書放好之後,把你房間的門鎖上,就先彆出來了,好嗎?”
顧清歡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麵,就算再早熟也不過隻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姑娘,對於婚姻的定義全部來源於自己的父母。
她訥訥的點點頭,不顧身後的喧囂,跑上了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