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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過後,江言家附近時常有娛記蹲守。
好在江言所在的小區是高檔住宅,有嚴格的安保程序,不會放陌生人進來。
隻要江言不出去,他就絕對安全。
好在儲藏室裡物資豐富,肉、蛋、奶、瓜果蔬菜應有儘有,在家待著無聊,江言隻好把精力都放在了研究美食上。
拒蕭铖觀察,江言這一次被困在家中,心境相當地平和
這也讓他不像上一次一樣提心吊膽。
蕭铖猜,可能是因為這一次他是真的遭人陷害,江言就沒將這一次的責任歸咎到他的身上。
江言真是公正嚴明,如果學的是法律,要麼會成為正直廉潔的法官,要麼會成為為平民發聲的人權律師。蕭铖如是想。
固體狀的牛奶在鍋中不停地被翻動,江言不敢停下動作,生怕會粘鍋,又不敢用大火去炸,隻能小火慢煎。
在他眼前的,是幻屏上教製作炸鮮奶的教程。
江言早就對炸鮮奶躍躍欲試,隻是他唯一會做的甜品就是小餅乾,對於炸鮮奶這種需要經驗與細致的甜品,他一直不敢碰。
這已經不是他這幾日第一次做炸鮮奶,但憑他的手感,江言預感自己這一次會成功。
第一塊炸鮮奶出鍋,江言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被燙得不輕。
但當滾燙的熱度散去,溢滿口腔的是牛奶的香味。
第一塊炸鮮奶的成功,讓江言信心倍增,這一次他一次性炸了三塊鮮奶。
掌握火候以後,江言動作愈加大方。
這三塊鮮奶比剛剛那一塊出鍋更快,江言在第一時間就端給劉叔和蕭铖品嘗。
劉叔和蕭铖自然是很給麵子,對炸鮮奶一陣猛誇,蕭铖也通過搖尾巴表達對江言做的炸鮮奶的喜愛。
汪汪汪,江言手機來了電話。
來電人是江言寵物醫院的店員芳芳。
“老板,我知道我們不應該在這種時候打擾你,但店裡真的忙不過來了。”
被一起發送過來的還有一張滿是受傷狗狗的圖片。
江言問“這是怎麼回事?”
“是我們經常合作的愛狗組織,打擊了一個非法經營的狗肉店。救出了這麼多狗狗。”芳芳哭訴到“老板,我們真的忙不過來了,而且一些狗狗再得不到救治就活不了了。”
江言毫不猶豫地說“好,你們等我,我馬上過去。”
掛上電話,麵對劉叔和蕭铖的注視,江言才對如何躲過記者的追擊犯愁。
思索了一番,江言把目光聚集到劉叔的身上“劉叔,你把你的衣服和車借我一天好不好?”
就這樣,蕭铖穿著劉叔的管家服,為自己梳了個中分的發型,還細心地為自己貼了一道小胡子,開著劉叔的老年車混出小區。
蹲守在小區外的娛記們果然沒有認出江言,還以為是哪家富豪家的管家。
江言和蕭铖順利來到了寵物醫院。
芳芳第一次見江言這個打扮,一時沒忍住笑出聲“老板,你這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為了逃過記者的視線”江言進入正事“彆浪費時間了,我們進去吧。”
江言穿梭在眾多受傷的狗狗之間,不是給這個狗狗包紮,就是給那個狗狗動手術。
蕭铖在其中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給他們遞送所需要的藥物和紗布。
不知怎的,蕭铖總覺得有一道視線一直跟隨著他。
在他第二十次感受到這道熱切的視線後,他終於忍不住去尋這道視線。
蕭铖回過頭,隻見一個棕色長毛的母犬,熱淚盈眶地看著他。
蕭铖,不是這條狗身主人的記憶中出現一道模糊的身影,這道身影漸漸與眼前的母犬融合。
他用他指揮過無數次戰役大腦,很快推算出了它們的關係。
這條母犬大概率是狗身主人的伴侶。
隻見母犬離他越來越近,蕭铖隻能不斷後退。
在他退無可退時,他最終還是被母犬撲到。
母犬對他淚流不止地汪汪叫喚,仿佛在全身心地控訴他是個拋棄糟糠之妻的渣男。
蕭铖欲哭無淚:不關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