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蕭铖不會記住這張僅有一麵之緣的臉,即使這張臉再美豔。
但連續兩次關於他和這個女人鋪天蓋地的流言,讓他想不記住這張臉都很難。
蕭铖忘記了安慰母犬的計劃,迅速跳下軟長椅,穿過滿地受傷的狗狗和來往的店員,溜出了寵物醫院。
母犬見自己被拋諸腦後,表情愣住,意識到自己再一次被拋棄,五官慢慢聚集,喘息越來越大,最後實在忍不住放聲大哭,印得全店的人和狗狗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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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铖憑借自己身形嬌小的優勢,一路跟在女人身後。
女人警戒性很強,具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一直借助櫥窗、車身觀察周圍。
如果換作彆人,會覺得女人與大街上任何一個人無異。
但蕭铖是誰?他是具有無數次作戰和偵查經驗的獅隊上將,很容易就發現了女人的破綻。
這個女人果然如他想得一樣不簡單。
在大路上,蕭铖還能混入人群,或假裝自己是流浪狗、或借樹木草垛遮擋,緊跟著女人。
在看到女人拐進小道後,蕭铖放慢了自己跟蹤的腳步,至少保持五十米的距離。
小道當中人流稀少,直道過多,蕭铖很容易被發現。
就算他現在是狗身,被發現後也會打草驚蛇。
蕭铖躲在一處長滿青苔的磚牆拐角處,親眼看著女人進入一道古樸的木板門內。
按照現有線索,蕭铖推測這個女人不僅跟他被襲有關,更可能與藥劑案有關。
從幾次江言與秦越他們在醫院的交流來看,這個女人是藥劑案如今唯一的線索。
蕭铖絕不能放掉這條線索。
就在蕭铖思考該如何將這個女人的消息傳遞給獅隊時,一道人影覆蓋在了他的身上。
蕭铖驚詫抬頭,看見來人剛放下心,看清表情後再次提心吊膽。
隻見江言咬牙切齒道“斑點,你又亂跑!”
蕭铖心虛,隻得討好地對江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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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铖坐立在江言的磁懸車後座,不敢動彈。
身旁一道視線一直直勾勾地盯著他。
江言怎麼把母犬給帶來了?
即使帝星現在的自動駕駛技術已經十分成熟,但江言還是更加相信自己。
江言開車的同時,眼神不斷往後視鏡撇。
蕭铖愣住的樣子讓江言越發地想教訓他“斑點,是男人就要扛起自己的責任。”
這話是這麼說沒錯,蕭铖想要仰天長歎,但這真不關他的事啊。
且不說原身是不是真的做了對不起這位母犬大妹子的事,就算真有那也應該是原身的責任,跟他有什麼關係?
為了防止蕭铖二次逃跑,江言把蕭铖和母犬單獨關在了一個房間。
有好幾次他想偷偷溜出去,都被江言塞回去。
“無論是什麼問題,不解決完不準離開。”然後嘭地一聲,把門關上,還給門設下權限,讓蕭铖無法離開。
蕭铖:怎麼無情的嗎?
沒辦法,蕭铖隻能去直麵慘淡…母犬大妹子的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