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真有精神啊!·皇叔好困啊! 我放下……(1 / 2)

我放下筷子,長聲歎氣道:“貧僧本方外之人,不應涉足紅塵之事,那一夜貧僧夜觀天象,北星黯淡,凶煞甚多,算到大王有難,得前去相助。”

李鰭似信非信地點了點頭,又道:“不知恩公這次來玉丘,為了什麼事?”

我臉露難色,口中遲疑,道:“貧僧……”

李鰭笑道:“恩公有難言之隱,不說也罷,來,我們喝。”

幾杯酒下肚,李鰭有些醉意,兩眼泛邪光,與他身上的人咂嘴糾纏。

門內侍從見怪不怪。

兩個軍侍引我們出來,到了堡後的官驛,請上二樓,道:“大王請兩位貴客在此落腳歇息。”

我笑道:“多謝兩位軍爺帶路。”

我到了樓上,倚窗憑欄往下望,見門口邊上有兩個兵士把守。

看來李鰭並不算太傻,知道派兵來監視探查。

我進到屋內,朗聲笑道:“阿弟,累了一天,洗洗睡啊!”

一邊說,一邊到內閣廂房,將水桶裡的溫水倒在紅木大浴盆裡,用手掀起水花,笑道:“寶貝兒,一起來洗。”

我也不敢看九霄。

停了一會兒,又調笑道:“彆害羞嘛,一起洗洗有什麼?”

說著站起身,隔著窗向外看著,笑道:“寶貝兒,可想死你了……”

兩士兵頭碰著頭,低聲笑道:“這和尚看著一本正經,卻原來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另一個,吱吱地笑,道:“和尚斷袖就夠稀奇的!還結契婚?!這和尚真夠荒唐。”

“什麼荒唐?就一個色鬼,你看他那契弟,長得俊,又年少,再看看他,老得成了一根癟黃瓜,指不定用了什麼下作手段逼迫那位可憐的小公子。”

“可不是!”

“彆晦氣在這守著,想想就讓人嘔得慌!”

“……”

我見兩人都離開了,又沿窗戶四下看了看,沒有什麼其他暗哨,頓時,膝蓋無力,軟趴在地上,額頭上冷汗淋淋,朝九霄跪道:“陛下恕罪。”

那人坐在圓梨花木桌邊,胳膊肘放在玫瑰花椅的扶手上,肘著下巴,靜靜地看著我,道:“國師很善房中之術?”

不知道是不是我得錯覺,他說的時候,帶著三分狹促和七分慍怒,但他臉上又並沒有什麼表情,連眉梢眼角最細微的地方,都沒有露出一絲情緒。

我又看了他一眼。

確定!

自己是腦子昏了。

坐在榻上的人,目光淡淡,沉如靜水,周身並無任何氣息。

但他的問題,我怎麼回答呢?

回答,是,

還是,不是?

想了半天,道:“貧僧並不會什麼房中之術,隻不過以前……”

那人抬頭道:“以前怎麼了?”

我想起他那夜喝醉說的話,心頭一陣羞憤,暗想著:反正他現在也不知道我是誰,不如當著他麵罵一句,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