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咬我! 灼熱地吻奪了我的呼吸。我瞪……(1 / 2)

灼熱地吻奪了我的呼吸。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

想要掙紮,

他寬大的手托著我的後腦,

逼著我湊前,

我剛抬起手,手腕也被他按住,

張口便咬,

他也不鬆口,

悶聲低笑。

我趕緊鬆了口,

他又追趕來,

逼得我無法呼吸,

不多時,額頭上浸出冷汗來。

好不容易得空喘息,連忙用手抵著他胸膛,懇求道:“陛下,使不得。”

他捏著我下巴,湊上來如蜻蜓點水一樣碰了碰我的唇,道:“國師不願意?”

這不是願意不願意,

而是不能。

我彆過臉,不去看他眼底赤白的炙熱,道:“陛下,微臣來是有正事。”

他攔腰將我抱住,又湊上來,低聲在我耳邊笑道:“讓朕親一下,國師想做什麼朕都依著。”

這語氣,分明是調戲。

而我就像一個良家婦女,被輕薄了!

我掙紮著趕緊起身,

他又來強,

急得我渾身冒汗,道:“陛下,若再相逼,微臣要動手了。”

那人一點都不把我的威脅放在眼裡,拉著我的胳膊,又將我拽到懷裡,側著臉湊過來,嗯了一聲,無賴道:“國師想動手,動手便是,但不要打臉,朕明天還要班師回朝,在眾軍麵前點將統兵,若臉上有個瘀痕血塊的,有損君威,眾將問起,朕也不好回答。”

我又氣又急又沒有辦法,

總不能真出手打他,

可他一點臉皮也不要,

隻是糾纏,

我想了又想,趁著他入了迷,伸手朝他背後一掌拍過去,

但出手有所顧忌,

也不敢真傷著他,

他卻是變本加厲,急得我心慌意亂,連忙拍出,趁機逃竄,

那人似乎對我出手並不驚訝,揉了揉肩膀,看著我,道:“國師的手上功夫不錯,估計和朕單打獨鬥,朕用武力還真強逼不了,隻是……”

我嗅到他語氣中暗含的危險,愣愣道:“隻是什麼?”

他端起桌上的茶水,捏著杯子,輕輕地晃了晃,凝著裡麵的碧綠清澈看了一會兒,挑起修長的眉,望著我,似笑非笑,道:“隻是,朕生來是君,卿生來是臣,臣為君生,亦為君死,朕既然對卿有了念頭,卿又能躲到哪裡呢?”

說著話,目光沉沉,

眼底儘是貪欲。

我竟不知他何時對我起的心思?

按我現在易容的相貌,

他怎麼看得上?

難道他認出我來?

也不可能,

倘若他認出,

以他癲狂瘋癡,不死不休的勁,早按著我八百回,豈會一直忍著不動?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他現在又逼得甚急,

不如我先退一步,

說點好聽的哄哄他,

等回到京師,

解了皇城危機,

再伺機離開。

想到這裡,我雙腿一彎,跪在地上,道:“陛下,這種事,講究你情我願,怎麼能來強的?”

他一聽,來了興趣,笑道:“國師倒說說如何你情我願?”

說著又湊過來,這次我沒躲,任他先抱著,

隻當是給老虎擼毛,先順著,緩緩圖之,心裡慢慢盤算著道:“陛下,兒女情長,情情愛愛的事,總得先有個幽會唱歌什麼的,兩人總要有點麼情意,您雖然是君主,也不能這樣威逼微臣……”

說完之後恨不得把舌頭咬斷,

我都在說些什麼?

他眼中頓時神采奕奕,手撫摸在我臉上,看著我認真地道:“國師不會是在哄騙朕嗎?”

我連忙擺手,道:“微臣怎麼敢哄騙陛下?”

他聽了,眼神晦暗,恍若寒山深潭,幽深不見底,眼中似有千言萬語,又像飽含酸澀苦楚,琉璃一般的眸子凝視著我,指腹摩挲在我的眉梢,合上眼簾,俯下身,尋著我的唇廝著。

我隻覺呼不上氣,快昏了過去,

待他放開我時,

我猛地喘息,臉上燙得像燒滾的開水一樣,快急得哭出來。

天底之下,倘若有任何人敢這樣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