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愛上我的小皇帝! 如今,他娶了……(1 / 2)

如今,他娶了我,更沒有顧忌,像一個春天嗷嗷叫的野貓一樣,隨時隨地胡來,就如此刻,順口溜的情話說完,手和嘴不老實起來,拉拉扯扯,不成體統。

我抓著他的手,紅著臉斥道:“外邊有人。”

而且不是一個二個,前有禦馬鸞車,後有儀仗,少不得百人,他不要臉,我還要臉,偏偏這人是熱火上了心,壓也壓不住,好似一頭猛虎出了欄,東咬西拽,帶著野獸一樣的征服欲。

我越掙紮,他越來勁,如果我乖順不動,任他欲予欲求,他反倒像個人,清風細雨地在我唇角點了點,手支著下巴,歪著頭看著我笑,鳳眼裡的透著的得意,像流光一樣傾瀉而出,怎麼也掩藏不住。

我慢慢也琢磨出來,這人雖然天天一臉癡情的模樣,甜言蜜語說得天花亂墜,把人哄得雲裡霧裡分不清方向,但到了情事上,卻是天王老子一樣的狠絕,容不得一點忤逆和反抗,稍表現出不願與他歡好之意,便如一頭發怒咆哮的獅子一樣,撕扯狠咬,帶著一股子陰絕的狠毒,上強上剛,非把人治服了不可。

我有時候在想,若是後半輩子都這樣過,那算完了,估計我這把老骨頭活不過幾年,便被折騰得一根一根散架,兩腿一蹬,上西天去了。

我正想著,一隻手伸過來,輕佻地抬起我的下巴,我順著那如玉一般白皙骨指尖的力道抬起頭,看著一雙如星辰月光的淺眸子,恰如風光霽月,瀲灩動人,含著幾分笑意,道:“叔在想什麼?”

我朝他拋了一個媚眼,笑道:“想你啊!”

他如撲粉一樣白淨的臉頓時漲得通紅,眼睛裡似有春意料峭,又似含著一絲暗晦的苦澀,彆過臉,挑開車窗,看向外邊,那脖根耳垂分明紅了一片,卻又似乎含著悲淚一樣,肩膀抽動著。

難道哭了嗎?

正想伸手拉他,他打開金駱車的車窗,一陣寒風襲來,飄蕩著似哭又似笑的聲音,那人兒,道:“叔彆戲耍朕了,即便叔再裝著對朕有情,朕也不可能再讓叔出宮,更不可能讓叔繼續做官。”

須臾,轉過臉時又神色如常,目光如水,幽幽地看著我道:“叔,你死心。”

哎,這犢子果然是鑽牛角尖鑽到九天上,腦筋死地竟然轉不過來一個彎兒,攬著我在懷裡,親了親我的頂上銀絲雪發,道:“不過,叔如果一直這樣,不再抗拒朕,朕願意將前朝的事告訴叔,和叔一起商議,也願意在這宮苑之內最大程度上給叔自由。”

我頭靠著他的左邊胸膛,聽著強有力的心跳,撲撲騰騰像擂鼓一樣,一陣一陣,又急又促,心底又是歡喜,又是心疼。

這好癡成性,又嫉妒成病的小夫君啊,

真是磨人!

即便我此刻對天盟誓,心愛於他,估計他也不會相信,反而更以為我想逃離宮中,醉夢功名與朝堂,為此不惜假裝愛上他,委曲求全,忍辱負重。

原來,

這麼多年以來,

這人兒一直都愛得這麼孤獨而又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