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咬我! 他語氣憤懣,夾裹著一絲不易……(1 / 2)

他語氣憤懣,夾裹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委屈。

眼底幽暗,神色暗藏傷慟。

我卻一臉迷茫,道:“陛下,這話從哪裡說起?微臣怎麼無禮?又如何不顧惜陛下?”

那人望著車幔前的玉珠簾,氣悶道:“叔指責朕行毒計,卻為什麼不指責宇文炎烈欺辱朕呢?”

我道:“他一介山野布衣,如何能欺辱陛下?”

那人更氣憤了,抓著我的胳膊,急怨道:“叔又偏心!”

像是越想越氣,非要糾一個理,狠狠地盯著我,道:

“朕配不配得上叔,用他來論斷?

他言道:朕脾性乖張品不好,又道朕小肚雞腸容不下人。

他既是賢人,有度量,又脾性好,為什麼非要和叔私會?

難道他不知道叔已經嫁於朕,是朕的妻子嗎?

哪有當著彆人丈夫的麵要與人家的妻私下相會?

這是什麼道理?

叔既有理,與朕分解!”

我想了半天,

竟然找不到辯駁之詞,

又聽他道:“路過撫州,叔也不知羞恥!”

我身形一頓,

臉臊得通紅,

欲起身,又被他嗬斥住,道:“急什麼?!躺好!”

聽他語氣越加淩厲,

胸口起伏,

知這人一路上憋著一股悶氣,

這會必要撒火,

果然,

那人瞪著眼,冷聲道:“叔覺得那女郎舞姿美好,看看也就罷了,讚賞亦可。但是,為什麼將簪子送她?你一個有家室的人,有什麼資格行此孟浪之舉?朕就在你身旁,你看不到自己的丈夫嗎?”

說完之後,

臉已漲得通紅,目如寒刃,盯著我道:“那女郎分明是春心暗動,要與你定私情,她贈你簪花,你怎麼能去接呢?你去接,將朕置於何地?”

他說完之後,冷冷地看著我。

我羞得滿麵通紅,

心中酸苦不已,

彆過臉,

又被他用手掐著下巴彆過來,逼著我與他對視。

我哪裡經得住那鳳眸裡如寒霜利刃一般的冷冽目光,

隻得合了眼,

頭頂的人呼吸急促,

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連噴出的呼吸都帶著怒火一般,壓得人喘不上氣。

陡然間,

肩頭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疼,

我忍不住哆嗦,

頃刻間,

一股血腥味,淡淡地彌漫在空氣中。

他又咬我!

那肩膀處的牙痕一次比一次深,

幾次交疊著,

齒印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