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殘·懲罰 黎卿夫妻也暫時居住在太後……(2 / 2)

放在我唇瓣之間,

示意我噤聲,

手指點在我心口,輕聲道:“叔的心裡有多少人,朕管不了,”

須臾,

指腹滑過我的側臉,

停留在我的鎖骨處,

溫柔道:“但叔的身體是朕的,朕知道,叔從未與朕以外的人交鸞過,從頭到尾,隻屬於朕,朕很感念,也十分珍惜,叔念著鶯兒,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鶯兒為了叔染一身病,朕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叔和那小丫頭當朕是傻子,未免也看輕了朕。所以,朕將醜話放在前麵,叔自掂量。”

我心中悲苦酸澀,

猶如吞著黃連,

有苦也說不出,

隻得緩緩合上眼眸,淚從眼角滑落,滴在鬢間。

那人溫柔如春雨一般,

將淚舔過,

扯開我腰間絲絛,

肆意侵占,

我不過稍微起身,便引得他如狼似虎一樣,嘶啞不止,疼得我渾身戰栗,兩股發顫,淚奪眶而出。

那像惡狗一樣凶殘的人,噙咬著我的脖頸,低聲沙啞道:“叔哭起來,好似梨花煙雨,美極了,朕愛極了你這副柔軟的模樣,總忍不住想狠狠地欺負。”

我睜開眼眸,

視線因為淚水模糊,

看眼前人,

鳳眸中竟似舔血一般,散著幽惡的光,如在漆黑陰濕的地下潛伏的毒蛇一樣,吐著芯子,蜿蜒著紅白相間豔麗的身軀攀靠近我,將我像一條蠶蛹一樣,一道道密密地纏起來,

一對尖銳帶毒的牙齒浸著奪命的汁液,

兩眼碧綠,貪婪而陰毒,猙獰地朝我笑著,

我心驚膽戰,毛骨悚然,

隻覺喘不上氣,

一股蝕骨的恐懼油然而生,不能自已,本能地想逃,反手一掌打過去,將他震開,

落掌之後,又愕然怔住,

對方也呆愣著,

空氣之中,陡然之間,彌漫著濃濃的硝煙味。

他眸子裡燃起一團熊熊的火焰,

好似一座噴薄而出的炎山,

四濺著火紅的岩漿,噴湧而出,帶著毀天滅地屠戮一切的陰狠,死死地盯著我,冷笑道:“你果然心裡有她,”

說著,朝我走來,我竟不自覺地往後退。

憤怒的人早已經沒有理智,

一臉猙獰,

俊美的臉也因為嫉妒而變得扭曲,

兩眼好像射著數不儘的寒光冷刃,

驚得我一身冷汗,兩腿不聽使喚,止不住打顫,閃避著他。

他已然失控,怒極反笑,道:“你躲?不讓我碰你?”

他連朕也不用了,

那眼神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眼中無有一絲清明,

好像一個瘋子。

我膽戰心驚,一頭冷汗,努力地解釋,道:“九霄,你聽我說。”

那瘋癲的人,挑起細長的柳葉彎眉,鳳眸若雪,冷凝似霜,薄唇陰厲,淺淺一勾,掐著我的下巴,低聲嘶啞陰冷笑道:“不,叔,你聽朕說,你再敢往後退一步,朕即刻命人捉了那丫頭來,當著你的麵活刮了!”

我恐懼到了極點,抖得像篩糠一樣,戰栗著,一動也不敢動,任他走向前,攥著我的手腕,狠厲地拽著,扔在床上。

那嗜血的眼神,

使我渾身發抖,

如懲罰一般的風月之事,逼得我眼淚直落,直到最後血濺著大紅錦被,染一片一片猩紅,濃鬱的血腥味彌漫在房間裡,我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直挺挺地昏死過去。

再醒來,

渾身酸痛,

猶如被小刀割著一樣,

但皮膚卻沒有一絲傷痕,

反而愈顯雪白滑膩,

好似新生肌理一樣,

他到底給我用了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