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小姐竟然是傅家的人。
這可真是一個意外之喜。
那麼胡楊殺/害伍小姐,就情有可原了。
伍小姐極有可能是傅家安插在胡家的眼線。而因為意外,胡楊發現了這件事,於是將背叛了他的伍小姐殺掉。
但現在,沒有一個準確的指向性證據能證明凶手是胡楊。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我不準備把這件事情告訴胡櫻。
不過,另一件事還是可以的。
……
“合照裡的另一個人是傅聆?!”
我點點頭,“相片裡的他明顯不是成年人的身量,應該是與你年齡相仿的同齡人。方才從林小姐口中我得知,那枚戒指上的圖案是傅家的族徽。能把印有族徽的戒指戴在手上,又是象征著權利的大拇指,就隻能是傅家的人了。和你同齡、兒時關係貌似不錯的傅家人,目前除了傅聆沒有彆的人選。”
胡櫻有些悵然,回想著合照裡二人的親密姿勢,又想起了日記裡傅聆的行為,歎了口氣。
“真是可惜啊。”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兒時的親密玩伴成為了明麵的對手,這不是他們的錯。
“差不多到午飯時間了,先下樓吃飯吧。下午我們去最後的房間裡看一眼吧。”
……
午飯後的氛圍總是慵懶的。睡意籠罩著整個宅子。
窗外陽光正好,溫和而不刺眼,給宅子渡了一層溫暖的光。
午休時間,整個胡宅像是被人按了靜止鍵。沒有忙碌,沒有喧鬨,隻有靜謐的午睡夢鄉。
我和胡櫻怯手怯腳地去了最後一個房間。
根據胡宅目前的人數和房間數推斷,這個房間目前應該是沒有人住的。我推開門,空蕩的房間印證了我的猜想。
這是胡宅中我見過的裝飾最簡潔的房間。房間不大,卻看著比房先生的臥室還要空蕩幾分。
房間內隻有一桌一床,沒有一點裝飾物。桌子的抽屜半開,裡麵躺著一個本子,同胡櫻的日記本外觀彆無二致,甚至連袖珍毛絨兔都是配套的。
我翻開本子,扉頁上大喇喇地寫著“房雲帆”三字,字跡與房先生屋內紙張上的簽名相同。
這個房間,果然是房雲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