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貼 又是抱胳膊又是牽手,還對她流露……(2 / 2)

啞巴美人 荼倪 3174 字 8個月前

被她逗弄了又能怎麼辦呢?她現在是醉鬼,在耍酒瘋嘛?

冉伶鬆開她的手,在手機上飛快打字,給她看:【你在這裡等一下好嗎?我回去問問你的朋友】

虞聽盯著屏幕,眯了眯眼睛,片刻,抬起眼:“你要把我丟在這兒?”

如她料想的那般,冉伶就差把“當然不是”這幾個打字寫臉上給她看了。

不會說話確實不太方便,但著急卻又發不出聲音,確實是一種非常可愛的反應。

剛鬆開的手再一次被冉伶緊張地牽住。

“跟你開玩笑的,伶姐姐。”

臉頰持續發熱,使得整個人昏昏沉沉。失重的眩暈感再一次襲來,虞聽皺了皺眉,歎了口氣,“逗你玩兒呢,這麼慌張做什麼。”

冉伶抿唇,唇瓣豐滿而紅潤,身姿卻始終透著股羸弱,就連被氣到了捏虞聽的手也是很輕的力度。

她嗔了眼虞聽。

一個才見過兩次麵,總共相處時間不到半個小時的女人,又是抱胳膊又是牽手,還對她流露出這種眼神。似乎有點兒太曖昧了,誰會不覺得她們之間有一腿呢?

她好沒邊界感。

虞聽慢悠悠地說了自己的地址,沒有去跟女人客氣幾十塊錢的打車費。車就在附近,三分鐘不到便停在她們麵前,虞聽上了車,女人跟著坐了進來。

“尾號4999是吧?”

冉伶點頭,虞聽替她“嗯”了一聲。

“好嘞。”

車子平穩行駛,虞聽卻放鬆不下身體,有點難受。胃裡難受,腦袋發漲發熱,這種情況下很容易暈車。不過有人替她做好了準備,冉伶從包裡掏出一顆糖果,剝開來,喂到虞聽唇邊。

虞聽嗅到了一股陳皮的清香。

醒酒的,陳皮糖。

虞聽並沒有在女人身上聞到酒味,可以斷定她沒有喝過一口,身上卻帶著解酒的陳皮糖……

片刻,虞聽啟唇,將糖果含入口中。

“謝謝。”

“可以靠靠你麼?”半垂著眼眸,她輕聲對近在咫尺的女人說。

毫無懸念的,女人很大方地向她遞出了自己的肩膀,儘管那看起來很瘦弱,很脆薄,虞聽靠上去,卻沒有想象中那般硌硬。

虞聽滾燙而粗重的呼吸就這樣輕而易舉地灑向冉伶的脖頸。

而冉伶身上帶著的馥鬱花香也肆無忌憚地與幽深的柔軟溝壑一起印進虞聽的大腦。它們在主人看不見的地方,秘密地分泌著什麼。

冉伶從一開始就認定虞聽喝醉了,那虞聽就是喝醉了,虞聽輕飄飄地說:“伶姐姐,你真好。”

懶懶地閉上眼睛,車廂裡無比安靜,不會再有彆的聲音——如果女人的心跳聲不算的話。

原來靠在對方的肩膀,是可以聽到她的心跳的。

跳得好快啊。

虞聽家離自個兒開的酒館並不遠,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在這種無聲的曖昧中,顯得短暫過頭了。

“到了,看看是不是這兒?”司機一開口虞聽便睜眼,從喉嚨裡“嗯”出一聲,對身畔的女人說:“到家了。”

她的眼神在問:要跟我一起下車麼?

冉伶不知道有沒有感受到這份暗示,那雙連彎曲弧度都柔美的眼睛裡寫著的仍然是對虞聽的掛心,關心虞聽因為酒勁兒上來更紅的臉頰,怕她站不穩,自己先下了車,再把虞聽扶出來,一些列動作十分清白。

獲取了虞聽家準確到樓層數的地址,冉伶很體貼地照顧著虞聽的感受,儘職儘責地做好她護送的工作。真不知道她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在做這些,未婚妻姐姐這層身份還在嗎?在虞聽眼裡已經作廢了,但恐怕在冉家父母眼裡,這不過是一場鬨劇,到嘴的虞家怎麼可能這麼輕易鬆口?一個任性的女兒,又怎麼能毀掉他們苦心經營的一切?

那麼,在冉伶眼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