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的威力 贏得賭約(1 / 2)

柳箬抿嘴不屑:“不過是個從九品的小官,好像是掌管登記官吏文書之類的相關事宜,還不如我父親官大,至於為何能阻斷姑父的升官路,我也不清楚,總之你放心,我父親是校尉,乃正六品,定會給姑父出氣!”

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一道嗤笑聲:“小妹,你想當然了,除四品及以上官員,或者特殊官員外,武官升遷掌握在兵部手中,文官則由吏部決定,咱父親是武官,姑父屬文官,本就涇渭分明,沒有權力乾涉相互間的升遷,最重要的是,皇帝陛下最討厭兩派勾結,一旦被彈劾查證屬實,可是要罰以重罪的!”

循聲回頭,是一名儀表不凡的道袍男子,手持折扇,閒庭若步。

想來,這便是柳箬的二哥了,她昨日便聽母親提起過。

柳箬上麵有兩位哥哥,其中大哥柳英傑在外任職,二哥柳玉書是個出了名的紈絝,閒散在家,昨日柳箬來找她玩耍,就說了今日這位會跟著來,當然,主要是為了蹭吃蹭喝,順便偷看女客。

卻不曾想無人赴宴,想來覺得是無趣,四處閒逛罷。

秦晚正要和這位見禮,隻聽柳箬驚奇道:“二哥,你素日裡向來對朝堂之事不感興趣,怎會知曉這些?”

秦晚瞬間收勢。

隻見柳玉書一甩手中折扇:“我乃堂堂大閆朝帝都好男兒,就算對朝政不感興趣,耳濡目染下,自然也是信手拈來!”

對於二哥的裝逼,柳箬不置可否:“哦喲,瞧把你能的!”

倒是秦晚,好不容易遇到個懂行的,有心多打聽,便抓緊時間行禮賣乖:“這位便是二表哥了吧,確有大才之姿,想來是家學傳承,刻在骨子裡的。”

柳玉書收回扇子,歪頭瞧秦晚,語氣儘是輕挑:“這位想必就是秦妹妹了吧,果然是姿色風雅,比那青樓酒肆的姑娘不知好哪裡去呢。”

秦晚眉頭輕挑。

柳箬卻是立刻開口:“二哥你出息了,竟拿表姐和青樓女子比!”

柳玉書卻是不再看秦晚,隻笑嘻嘻朝著柳箬道:“二哥說錯話,小妹勿怪。”

柳箬折一株植物就朝二哥砸去,後者卻很靈活地躲開,兄妹二人就這樣,你來我往間,鬨了起來。

秦晚捏著下巴,眯看向這一幕。

看來剛剛她討好的方式有誤,這柳玉書似乎很討厭溜須拍馬之人,不過這對秦晚來說不難,時間回溯一分鐘——

此時,柳箬剛說完“定會給姑父出氣”的話。

緊接著,柳玉書開口:“小妹,你……”

秦晚看準時機,直接打斷施法:“箬妹妹,你想當然了,除四品及以上官員,或者特殊官員外,武官升遷掌握在兵部手中,文官則由吏部決定,叔父是武官,我父親屬文官,本就涇渭分明……”

幾乎是說完這句話的瞬間,秦晚就感受到旁邊那道不可忽視的視線。

秦晚心中好笑。

哼,費心討好反倒被忽視,那我就把你要說的話說完,叫你無話可說!

柳箬驚奇地望向秦晚:“表姐,你身為閨閣女子,還剛剛從鄉下回來,哪裡會知曉這些?”

秦晚微微一笑:“我雖為鄉野女子,可到底有父親的血脈,就算對朝政不感興趣,這幾日耳濡目染下,也略懂一二,也隻知道這麼多,再多的我就不清楚了。”

柳箬當即給秦晚豎起大拇指,轉頭就嘲諷柳玉書:“二哥,你瞧表姐多厲害,再瞧瞧你,整日就知道在煙花之地廝混,什麼都不懂,真就是廢物一個呢!”

柳玉書隻愣愣看向秦晚,對於柳箬明晃晃的諷刺,竟置若罔聞。

“你怎……”

見柳玉書半天不說話,秦晚禮貌一笑:“二表哥想問我什麼?”

柳玉書甩開扇子,沒再說什麼,就隻盯著秦晚瞧了會兒,突然笑出聲:“我想問,表妹剛從鄉下歸來,皮膚卻這般細膩,平日裡都是如何保養的,叫表哥我也學學。”

時間回溯——

等柳玉書盯著秦晚瞧的時候,後者開口,語氣隨意:“二表哥這般,是覺得表妹我的皮膚很好,想問我該如何保養嗎?”

柳玉書張了張嘴,滿臉錯愕差點沒收住,忙用扇子遮了臉。

等再鬆開時,臉上的漫不經心已然消失,鄭重行拱手禮:“在下乃柳箬二哥柳玉書,表妹有禮。”

惹得柳箬很是驚奇:“二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有禮了?”

又偏頭看秦晚:“還有表姐,你什麼時候學會那些輕挑之語,仔細想想,剛剛你說的那些話,倒像是二哥會說出來的,你們倆就像互換了似的。”

秦晚唇角微彎:“箬妹妹此言差矣,你我隻見過兩麵,沒有深入了解,哪裡就能輕易定論呢?或許我原本就是輕浮之人,而二表哥從來都是謙遜有禮之人呢!”

“不過話說回來,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又有什麼重要,當下的開心才最重要,二表哥,你說是嗎?”

柳玉書突然哈哈大笑:“表妹真真是個有趣之人。”

看向不遠處蓮池:“這接天蓮葉,很是雅致,不知兩位妹妹可願與我同去涼亭一遊,暢聊一番。”

柳箬翻了個白眼,卻聽秦晚搶先開口:“好啊,我剛想了個好玩的遊戲。”

柳玉書一甩折扇:“我倒期待,走著,兩位先請。”

聽到遊戲二字,柳箬也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

等到涼亭坐下後,秦晚才開始介紹遊戲:“隻問對方一個必須有答案的問題,若是能答出來,便算贏,若是答不出來,便算輸,至於彩頭……”

柳箬即刻道:“許諾幫對方做一件事,我和表姐一家,二哥一家,若二哥輸,便許諾幫我們一人做一件事,若我們輸,便一人許諾你一件事。同往常一樣,做的事不能違反律法,不能殺人放火,不能賭上任何性命,不能過於為難影響前途,好不好?”

彩頭不是秦晚所需,自然不會拒絕。

柳玉書拿折扇輕點下巴:“好,你們問,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