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間肯定在圖謀著什麼,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可他在圖什麼謀什麼,朝利雨月卻一無所知。
也不知該如何詢問。
表麵上千手扉間的做法並沒有問題,空間穿梭能力的確棘手,敵人又掛上了宇智波斑之名,如果要合作,千手扉間要一個更強大的隊友這也無可厚非,況且如果“宇智波斑”真拿著那研究筆記惹出什麼是非,這事就和他們脫不了乾係,朝利雨月也必須回去上報給Giotto。
這麼一看,千手扉間仿佛還是在為他們著想,甚至答應幫他們從“宇智波斑”手中奪回筆記,還沒有說要什麼回報,他是這麼大度的人嗎?
說起來,千手扉間現在似乎還是“宇智波斑”的屬下吧?他打算用什麼方式把筆記拿回來?
朝利雨月不禁陷入深思當中。
秘寶被盜,霜影樓被毀,霜忍村現在正處於一片混亂之中,無暇顧及他們,千手扉間便建議三人趁著夜色直接離開,果然自顧不暇的霜忍村忍者們誰都沒有注意到朝利雨月幾人的離去,一路上比想象中的還要平靜,也給了朝利雨月無數時間苦思冥想。
同樣在胡思亂想的還有藍寶。
以往在家時誰不知道他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不給彭格列麵子也得賣他父親一個麵子,因此還從未有人在他麵前說過他的不是,儘管千手扉間也隻字未提,甚至沒都怎麼看他,但正是因為這種忽視才更讓人如坐針氈,那些被隱藏在角落裡的被刻意忽略的現實被血淋淋地翻出,讓藍寶不得不直視。
這次尚可用旅遊來辯解一二,那麼下次呢?下次難道還要成為他們之中的破綻,讓其他人為難嗎?
藍寶不禁歎了口氣。
“……”
旗木卡卡西望著心事重重的兩人,隻得出言安慰道:“森川大人說話一向直白,兩位還請不要……”
可還沒等旗木卡卡西說完,一個沙啞的聲音,突然在三人麵前響起:“森川大人,我怎麼不記得木葉還有這麼一號人物了?”
旋即,空間扭曲,那戴著橘色麵具的男人從空間裂縫中走出,紅色瞳孔中花紋旋轉,目不轉睛地盯著旗木卡卡西。
這人在病房裡都和森川次郎聊了些什麼?怎麼會突然決定和這些人一起離開霜之國?他們到底要去哪?
宇智波帶土的監視並不順利,千手扉間像是早在防著誰偷聽一樣,絕被朝利雨月的使役趕走,而他又在病房內布下隔音的幻術結界,因此宇智波帶土根本探聽不到什麼消息,他隻知道這三人是為了求醫而來,可就算那被重傷的少年已經被治好,他們又何必這麼急匆匆地離開?
森川次郎到底和他們說了什麼?
宇智波帶土目光深沉,旗木卡卡西被看得渾身不適,可還沒等他開口,就見藍寶小心翼翼地往兩人身後一縮,然後探出頭來,憤憤不平地指認道:“這就是那個搶走筆記的人!”
話音落下,身份幾乎可以確認,他便是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人。
朝利雨月和旗木卡卡西默契地握緊武器,警惕地看著麵前仿佛閒庭信步般的麵具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是千手扉間……
不,他不可能做這種事。
朝利雨月在心中否認道,當時在病房裡時,千手扉間很快就被霜忍村的忍者喊走,不知道他們的行動計劃,即使以他的能力應該能夠推斷出他們的行動方向,卻也沒有向他們出手的理由。
“我對那幾頁紙上的內容,很感興趣。”宇智波帶土不鹹不淡地開口,目光轉動,又一次落到旗木卡卡西身上,“但在那之前,得先把無關人士清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