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幾個女生把我推倒在地上,為首那個女生開始扇我耳光,我被扇得趴下,她們又開始拳打腳踢。
而這一切都被巷口的陸今安看在眼裡,但是他就是不來嗬斥她們的行為。
我忽然看見我旁邊有一塊碎玻璃,我拿著碎玻璃就朝那個女生的腳上紮去。或許是玻璃太尖了,那女生竟被紮痛,粗暴的搶過我手裡的碎玻璃。
她拿著碎玻璃不可置信的說:“你敢紮我?不過,聽說你是拉小提琴的,如果我廢了你這雙手,你可能就再也拉不了了吧?”
說罷,她拿起碎玻璃朝我的手刺去,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我的手血肉模糊,巷口的陸今安意識到不對,急忙衝了進來,但剛剛到我身邊就因為暈血而昏倒在地,我倒是笑笑。
那女生也是被嚇到了,連忙丟了手裡的碎玻璃,帶著其他女生一起逃跑。
待我被送至醫院,做完了手術,陸今安也來了。
彼時醫生正在很惋惜的對我說:“小姑娘,你的手指矯健筋斷了,可能以後拿什麼都很費力。”
我想到我以後再也不能拿起我的夢想,再也不能演奏小提琴的時候,我就很悲哀,默默流下淚水。
門口的陸今安也聽到了,他不可置信,連忙闖進來。
可是我一看見他,便覺得犯惡心,要求護士把他帶出去。
他出去了,媽媽也出去了,因為我想一個人在病房裡靜靜。
門外,媽媽對陸今安說:“今安,你彆來了。”可他不聽勸,任固執的時候在我房門口。
有一個小護士走進來對我說:“門外那是你男朋友吧?對你真的好上心,來一個醫生就要問一下你的情況。”
我嗤笑:“護士姐姐,你可彆誤會了,是他把我弄成這個樣子的。”
護士自知說錯了話,訕訕的退出病房。
我收拾好情緒,走出病房,看見紅著眼蹲在走廊的陸今安,他正在顫抖的手搜索“手指矯健筋斷了還能拉小提琴嗎?”
我抬起右手,平靜地對他說:“陸今安,不能了,我再也拉不了琴了。”
“不……不,不是的,醫生跟我說,隻要你後期好好治療,你還是可以嘗試的。”陸今安語無倫次,“這樣吧,我和你出國治,我相信一定可以治好的。”
“那隻是騙人的假話。”我毫不猶豫的拆穿。
說完便走回了病房,沒有在看門外的陸今安一眼 。
……
過了好幾日,一天,陸今安的父親過來拜訪,他還帶了一幅照片。
照片上是陸今安的媽媽,但是與我記憶中不同的是,她的眼角也有一顆淚痣,和媽媽一模一樣的位置。
陸今安的父親歎氣:“年年,當時發生的那種事,孩子他母親跳樓之前在照片上點下了這顆淚痣,還說‘這下我與她就像了吧。”
我聽了這話,連忙拉過垃圾桶嘔吐起來。
陸今安的父親看到這一幕,心疼的說:“當時今安看見,反應和你一模一樣。他認為是你的媽媽拆散了我們一家,他就把怨恨全部撒到你身上,這是我很抱歉的一點。”
事情的經過我都明白了,我也認為我與媽媽再不應該打攪他們父子倆的生活,便自覺提出去國外居住。
媽媽也同意了,就這樣我們踏上了異國的土地,過上了平凡而又普通的生活。
但在這之前,我還是找到陸今安,十分鄭重地道了歉,並告訴他我與母親要出國生活了。
而在國外,經過我努力的康複訓練,我現在可以拿動小提琴了,現在正在努力練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