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林警察局
宮澤下車,想要進入警局,卻被警衛叫住。
“你是誰,來乾嘛?”一名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大叔用警棍攔住他。
“聽說帝王酒吧出事了,我來……”宮澤話還沒說完就被警衛往外驅趕。
“又是哪家報社的媒體吧,這件案子不公開審理,具體結果等通知。”話罷,警衛按動電動門按鈕,關上大門。
宮澤一頭霧水,看到隔壁圍欄外站了幾名穿著風衣,抱著相機的人,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脖子上還掛著工牌。
他走近那些人,捏住其中一人的工牌,上麵寫著“九林電視台”。
“都是同行,你剛說了那麼久,有什麼新消息?”戴眼鏡的男人扶了扶鏡框。
宮澤這才明白警衛剛才的話,原來他把自己當記者了。
“屁都沒有。”他冰冷地留下這麼一句,回車上等著,心想著林薇那個女警總是要下班的吧。
他百無聊賴地掃視街上,忽然看到一名戴著黑色口罩,背著一把吉他的男人在警局對麵駐足了許久,然後離開。
宮澤莫名眼熟,開車跟上。
男人鑽入一條小巷後便沒了蹤影,他這樣的行蹤更加激起了宮澤的好奇心。
宮澤跟上,結果發現是一條死路。
正當他想返回的時候,一旁的管道傳來陣陣聲響。
宮澤眼睛微眯,嗅到一絲妖氣,看來剛才那個人不是人類,他見四周沒人,化成原形鑽進管道裡,循著那個人的氣味往裡鑽。
他東繞西繞居然在裡麵迷路了,想原路返回卻是死路。
“呸!壞東西敢耍本大爺。”宮澤這才發現自己被算計了,那個人是故意引誘他進來。
他氣不打一處來,撓撓腦袋,“壞東西,等我出去收拾你。”
宮澤閉上雙眼回憶術法,想起他在蛇族受儘折磨的時候,偷偷修煉他們的術法。
“破!”他大叫一聲。
一股強風將他擠出管道。
“終於出來了。”宮澤還在驚喜於自己破解了迷障,卻沒發現身處於凶案現場。
冰涼的刀刃滑過他的脖子。
戴著口罩的人緊緊地盯著他,“跟他們是一夥的?”
宮澤低頭看到地上屍體,全是腹鼠。
“不是,我是倉鼠,從來不做壞事。”宮澤看出眼前人一臉殺氣,他求活不求死。
“那就好。”男子收起利刃,想要離開這裡,忽覺一陣眩暈,跌倒在宮澤身上。
宮澤搖晃他的身子,“喂,你們貓族就這麼弱嗎?”
他想把來人扔到一旁,卻不小心拽掉他的口罩,清秀的麵孔映入眼簾。
“找到你了。”溫熱的液體從宮澤的鼻孔滴落。
午夜時分,林韻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被人綁了起來。
他催動法術,不料繩索越來越緊。
此時,一陣腳步聲從房門外傳了過來。
林韻躺在床上,輕輕地閉上眼睛。
宮澤端著一杯茶推門而入,清冷的眼神俯視而下,“彆裝了,你中了瘴氣,喝藥茶吧。”
“你是誰,為什麼要捆我?”林韻見他識破,倒也不裝了,眼眸閃現一絲綠光。
宮澤聽見他的話有些失落,坐在他身邊,“才幾天不見,就忘了我,不過你這黑發的模樣也好看。”
他拿起手機,播放剛才林韻發瘋的樣子。
視頻裡林韻臉上布滿了可怖的咒文,發瘋地撕咬宮澤。
宮澤無奈隻好將他捆住。
“那我現在沒事了,快點放開我。”林韻拚命掙紮。
“沒用的,你越掙紮捆的越緊。”宮澤扶他起來,將茶杯靠近他的嘴角,“你受了重傷,這是用金池水煉製而出,可以治療你的瘴毒。”
林韻嘴巴緊閉,死活不肯喝下,猛地掙紮了一下,觸動了傷口,嘴角滲出了血跡。
宮澤輕呼一聲,用手指抹去他嘴角血跡,“都說了不要亂動,你是要我喂你,還是自己喝。”
他抿了一口,捏住林韻的嘴角,指尖略帶溫熱。
林韻偏過頭去,“我…我自己喝。”
他接過茶杯,一飲而儘。
過了一會兒,林韻盤腿而坐,凝氣聚神,修養一番,再次睜眼看到那個人坐在沙發上,撐著腦袋,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你為什麼看著我?”他好奇發問。
“因為你好看。”宮澤脫口而出,又覺得不妥,擋住發紅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