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男鼠和女鼠正在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卻被宮澤打擾了。
他故作鎮定走了進來,聲音幽冷,“光天化日,你們竟敢做這種事。”
“你是誰?”男鼠嚇得提了褲子,白了一眼一旁的小弟,“你倆是怎麼看門,什麼阿貓阿狗都給我放進來了。”
門口站著兩名小弟不解地嘀咕,“明明設了禁製,人類根本進不來。”
“我才不是阿貓阿狗,我是宮家下一任族長。”宮澤覺得隻要自己的氣勢夠強大,就會嚇跑他們。
誰知道他們卻笑了起來,“哈哈,我還以為是哪個妖,原來是圓滾滾的倉鼠一族。”領頭的腹鼠與宮澤身高相當,拍拍他的臉頰,“你爹都奈何不了我們,你敢跑來打擾我的好事,想怎麼賠償我?”
宮澤捏住他的手腕,目露凶光,“你說話小心點。”
“哎呦,小倉鼠要打人啦,好害怕哦。”他根本不懼怕宮澤的話,其他人也同樣嘲笑麵前身材高大的宮澤。
宮澤沒想到外表的強大根本震懾不住這些鼠輩。
“你們不要逼我清理門戶。”
“嗬,你不知道同類不能相殘嗎?”腹鼠冷笑一聲,覺得他奈何不了自己。
宮澤金眸閃爍,食指並攏,“唰”的一聲,捆妖繩從腰間現出,將幾名腹鼠捆在一起。
“同類雖然不能相殘,但是捆妖繩可是上神的法寶,它可以代替我懲罰你。”
宮澤嘴角上揚,揮手一轉。
幾名腹鼠跟宮澤一起消失在包間裡。
“去吃屎吧。”宮澤怒罵一聲,收回捆妖繩,幾名腹鼠掉入附近的公廁裡。
他站在馬路對麵看著被打成原形的腹鼠慘遭清潔工阿姨手中的滅鼠靈攻擊。
那隻領頭的腹鼠盯著宮澤的雙眼,千裡傳音給他,“宮家小子,你給我等著。”
說完,鑽入下水道逃走了。
宮澤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真是帥呆了,他必須要讓劉遠知道。
一通電話過去,劉遠說他在咖啡廳喝咖啡。
宮澤興奮地過去了,看到桌子前坐的人傻眼了。
“宮總,你的未婚妻來了,快打聲招呼吧。”不知情的劉遠熱情地打招呼。
宮澤一腳踢掉劉遠的椅子,“你去對麵坐。”
劉遠摸摸發疼的屁股坐在對麵。
“宮宮,好久不見了。”對麵銀發女人諂媚一笑,琥珀色瞳孔放大,深呼了一口氣,“原來宮宮有喜歡的人了,不過我可以變成你喜歡的模樣。”
宮澤驚嚇地捂住胸口,知道這個死白蟒動用了讀心術的能力。
她打了響指,變成銀發少年的模樣,好在這家咖啡店是自家鼠鼠經營的,不會有人類進入。
宮澤拿起叉子,想給對麵女人來一下,“死白蟒,你來這裡找死。”
他永遠忘不了在蛇族曆練的時候,這個與他同齡的女人是如何虐待自己的。
“嘶嘶~”白晶朝他吐了吐舌頭,“誰讓我剛好在狐族作客,聽說你父親在給你找相親對象,這一聽不就是我嗎?於是我說要當你的相親對象,你父親就同意了。”
宮澤看向劉遠。
劉遠不敢看他的眼神,偏頭小聲說道:“宮總,反正白晶小姐可以變成你喜歡人的模樣,你不要忘記你的心疾……”
“宮宮,你還說不是暗戀我,公司名都跟蛇有關。”白晶捧著臉頰,死盯著宮澤。
宮澤想起她在妖界化成白蟒,差點絞死自己,他渾身發怵。
“滾!”
他起身想要離開。
白晶纏繞在他身上,“彆忘了,我會讀心,這個模樣正是你喜歡的,不是嗎?”
“惡心,他才不會像你這樣纏人。”宮澤拿起叉子紮向白晶,“死蛇,滾開啊。”
“你喜歡男人,我也可以,你知道蛇是有兩根~”白晶被紮後顯然還有些興奮。
宮澤紅了臉頰,連忙逃離這裡。
回家的路上,他給老爹打了電話,痛訴他的委屈,“老爹,那個白蟒是個變態啊,你居然把她介紹給我,是想我死?”
“哈哈,看來你已經跟白晶見麵了,蛇族強大,你以後遇到危險,他們會保護你的,你們要好好相處。”老爹跟宮澤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宮澤聽到電話被掛斷了,無語至極,“死老頭,根本不聽我講話。”
夜晚,劉遠來到宮澤的獨棟彆墅報到。
宮澤讓他跪在門外,不準進來。
“宮總,我也是被騙的,白晶說你暗戀她很久了,我還以為是真的。”劉遠很委屈,他自己的終身大事都沒解決,天天給宮澤當跑腿的。
宮澤出現在門口,雙手交叉,盯著他,“死田鼠,本來我今天想要告訴你一件高興的事情,結果被這個臭白蟒嚇得興致都沒了。”
“哐當”一聲巨響。
彆墅的結界出現裂痕。
宮澤震驚地望向天空。
一頭巨蟒正在尖牙攻擊他設置的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