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劉遠嚇得彈了起來。
正因為宮澤討厭人類,住在人煙稀少的郊區,倒是給白晶可乘之機。
“宮宮,快開門啊~”白晶還在攻擊結界。
宮澤皺紋都氣出來了,怒吼一聲,“白晶,是你逼我的。”
他跳出結界,揮動手指,捆妖繩朝白晶襲去。
一刹那,一條白蛇從天降落,被捆在地上。
宮澤給她來了一腳,直接踢了進去。
“劉遠,給我準備一個酒壇子。”
“乾嘛啊?”劉遠摸不著頭腦。
“做蛇酒。”宮澤捏緊了拳頭。
過了一會兒,宮爹打來視頻,宮澤讓一旁的劉遠噤聲。
他點開視頻。
“小澤,白晶呢?”宮爹聽白家說女兒去找宮澤合住了,卻在鏡頭沒有看見她的身影。
宮澤低頭看著一旁的酒壇,撓撓頭,“她...她正在泡澡。”
宮爹一聽,喜笑顏開,“小澤啊,你如果要和白晶那個的話,記住要她溫柔點,我們倉鼠一族一旦動情會打回原形,而白晶的原形可比你大不少……”
“囉嗦,不是你想的那樣。”宮澤二話不說掛斷電話。
宮爹坐在桌前,知道兒子是害羞了,不過看他開竅的樣子,心中無限喜悅。
在一旁偷聽的宮潾好奇地靠近宮爹,“爸爸,大哥和蛇族結婚會生出什麼來?會不會鼠頭蛇身的怪物來。”
“傻兒子,”我翻閱古書,你的太太太爺爺曾經跟蛇族在一起過,生了幾隻倉鼠幾隻小蛇,你完全不用擔心混血的問題。”宮爹摸摸了下巴一撮小胡子。
此時這邊,劉遠發愁地看著酒壇子,他沒想到宮澤真的狠心把白晶泡成蛇酒了。
“小宮,這也不是辦法啊,白家遲早會找你要人的。”
宮澤扶額深思了一會兒,“暫時讓她冷靜一陣兒,這樣老爹就不會發瘋給我找相親對象,你繼續找我的意中人,找到他之後,這隻臭白蟒就可以滾回去了。”
劉遠唉聲歎氣,“哎呦,我又得忙了,你們宮家人真不把其他鼠鼠當人啊。”
“你本來就不是人。”宮澤反諷道。
劉遠瞪了他一眼,忽然手上腕表發出刺眼的光芒,“不跟你貧了,來活了。”
夜晚降臨,城市裡的清道夫如約而至,默默地保護著人類。
“辛苦了,明天可以晚來公司。”宮澤在他身後大喊一聲。
“切~還以為你會讓我放假。”劉遠搖搖頭。
宮澤笑著關上大門。
“咯噔”一聲,身後的酒壇子動了幾下。
宮澤握緊拳頭,“差點忘了這個臭蛇還在這裡。”
他加固了封印,將酒壇移到地下室去。
“白晶,我真不喜歡你,在這裡冷靜一陣兒,我再放你回去。”
說完,他給地下室的門加了幾道鎖。
第二天,宮澤如約上班,一直到快下班都沒等來劉遠,打電話給他卻顯示無人接聽的狀態。
沒有劉遠這個貼心秘書給他處理雜物事,他渾身難受,又不想接觸人類。
宮澤覺得這小子翅膀硬了,便去了他叔叔家。
老中醫一見宮澤,就知道他的來意,他端上一杯茶遞給宮澤。
“你是來找小遠的吧。”
宮澤微微點頭。
“昨晚的凶案你聽說了嗎?”老中醫坐在他對麵。
“又發生命案了?”宮澤點開手機,卻沒發現凶案新聞。
“市中心的帝王酒吧,死了一隻腹鼠,而這隻大有來頭,是高家的嫡子,是要繼承腹鼠家業的,而且他並沒有做危害人類的事情,卻慘死在人類世界的酒吧裡。”老中醫神秘兮兮地看著宮澤。
宮澤冷哼一聲,“如今的貓族越發厲害了。”
“錯,凶手不是貓族,現場慘死的腹鼠傷口呈齧齒狀,還留了幾根黃金鼠毛。”老中醫依舊盯著宮澤,“前幾日聽說你跟他發生衝突,還將其扔進廁所。”
宮澤眉頭緊皺,看著老中醫不斷盯著自己看,“叔叔,你不會懷疑我吧?我們鼠族同類是不能相殘的。”
老中醫沒有吭聲,他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隻是可憐我家小遠出現在案發現場被誤認為是凶手,被幾大家族架住脫不開身。”
宮澤一怒之下捏碎了杯子,“誰敢欺負我的人,活膩了。”
他剛走出門口。
老中醫朝他吼了一嗓子,“小遠在警局,彆走錯地方了。”
“叔叔,放心,我肯定把你的寶貝的侄子帶回來的。”宮澤頭也不回地離開中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