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溫雅並不知道邢天昊今天的反常。

正在二人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一個半紮馬尾的斜劉海女孩遠遠地走過來，在邢天昊身旁站定，用久彆重逢的語氣問：“天昊，你怎麼在這？”又轉頭對溫雅微笑著說——

“你好，我叫秦珍珍，是天昊的朋友。”

溫雅留意了一眼旁邊有些沉默的邢天昊，點頭示意：“我是溫雅。”

“溫，雅，真好聽的名字。”

郝思雯和楊可從食堂走出來的時候，正碰到三個人在門口麵麵相覷。郝思雯扭身走到秦珍珍旁邊，上下打量：“你們是……”

邢天昊看著眼前的場景，隻好說道：“我叫邢天昊，她是……”

“邢天昊？你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邢天昊？”郝思雯“噗嗤”笑出了聲，楊可輕輕拽了下她校服衣角，郝思雯才輕咳了一聲，尷尬地停下來說道：“從同學那聽說過你。”

邢天昊不置可否，也沒多問。他抬頭叫了旁邊的秦珍珍一聲，“我們先走了。”秦珍珍立馬露出微笑，跟了上去，向幾名女孩道彆。

溫雅收回看向他倆的目光，向郝思雯問道：“思雯，你……認識邢天昊嗎？”

郝思雯將手裡提了許久的飯盒遞給溫雅，一邊嚼著煎餅果子一邊說道：“我老早就聽說他的名字了。當年初中部著名的混混，一天天不好好學習，跟幾個狐朋狗友，到處混社會。”

“邢天昊小學的時候學習挺好的，楓城中學也不是那麼好進。”楊可小聲地說道。

“小學？小學大家的成績都很好好不好？”郝思雯咽下一口煎餅。

“好像是初中的時候發生了什麼變故，他家誰……死了……”楊可聲音越來越低。

霎時間，三名女孩同時愣住了。察覺到氣氛的微妙，郝思雯頓時開口：“唉不說了不說了，人家的家事。走啦，回教室。”

03

夕陽西下，少年少女一前一後地走在校園裡。

“都說了彆跟著我！”邢天昊再也忍不住，察覺到自己在生氣，語氣又緩和下來，“一會不是上晚自習嗎？秦珍珍，快去回教室吧。”

“你最近怎麼不和阿健他們一起了？”秦珍珍依舊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說，“我聽阿健和磊哥說，你最近心情不好。”

邢天昊撫額，阿健和磊子，這兩個壞事精。

“知道我心情不好，那你就彆跟著了。”邢天昊找到台階下，溫和地看向秦珍珍。

女孩應聲點頭，雙手背後去，摁緊了手心裡戴著小掛件的白色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