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還在做任務嗎?肉汁。”說話的竟然是那個昨天賴到事務所的大叔……哥哥。
他對麵的天星表情平靜地點頭:“這是我該做的。”雖然說著平和的話,但他身體卻很誠實地躲在一個花盆後麵說。
鶴田三四忍不住笑出聲:“彆這麼緊張,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
“你看,”他展開雙手,很得意地展示自己:“我跟著毛利小五郎來的哦,我是要成為偵探的人!”
“偵探?”天星有些懷疑。
“是呀。”鶴田眨了眨眼,深情感歎:“做偵探的人能是壞人嗎?”
天星不為所動,繼續懷疑道:“但你不能證明你就是偵探。”
鶴田三四笑起來:“怎麼不能證明。”他退後兩步,抬了抬頭:“看著吧,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偵探更好的職業了。”
柯南心裡表示讚同,看到鶴田轉過身似乎想要離開了,連忙藏起來。
鶴田三四腳步一頓,從他的角度,剛好看到一個發頂鬼鬼祟祟躲在一個不高的隔斷後麵,
他回頭看了一眼天星,給他指了指,忍著笑離開了。
天星站到隔斷前麵,低頭看著柯南的發頂:“……”
所以說,柯南的躲藏手段其實很明顯吧,成年人身高走近兩步就能看到了,究竟是怎麼躲了這麼久還沒被發現……說起來他是不是又偷聽到什麼東西了。
“柯南,你在乾什麼?”
柯南一愣,抬頭一看——“哇啊!”
他還在等兩個人離開後自己也偷偷摸摸回去,誰知道安靜了一會兒,背後卻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天星低頭看著柯南,無奈歎了口氣:“你怎麼又在偷聽彆人說話。”
柯南摸著後腦勺:“哈哈,天星哥哥,被你發現了啊。”
“嗯。”天星點了點頭:“剛剛那個家夥看到的。”
柯南微微一愣,他忽然問道:“天星哥哥和那個鶴田先生認識嗎?”
天星沉默了兩秒,笑了一下:“算是吧。”雖然想當做不認識的陌生人,但是都被看到了,那也沒辦法了。
“欸?”柯南有點驚訝,他還以為會再次得到一個聽不懂含義的糊弄回答,沒想到天星居然承認了。
這種態度讓他覺得可以多問點什麼,不由追問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他和你們一樣……來自某個相同的組織嗎?”
天星沉默了。
雖然他知道,之前奧瑪去做任務的全程都被某個小偵探偷聽到了,但隻憑自己那麼幾句話,他是怎麼腦補出一個莫名其妙的組織的……就因為他說了類似任務之類的名詞嗎?
天星有點不理解。
現在被他們知道的也就隻有三個人吧,難道是因為那個鴨子的身份是一個警察?
壞人可真壞啊,都淘汰出去了還要臟到我們。
雖然不理解偵探的腦回路,但是讓他這麼胡亂猜測下去,感覺會有點不妙啊……
天星揉了揉眉心,蹲下身直麵柯南:“柯南,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嗎?”
“很明顯啊,雖然你和奧瑪哥哥要做的事可能是出於自己個人原因,但你們隻是兩個學生,應該沒有能力在鳥川警官行凶後那麼快把人定罪入獄吧?每個嫌疑人的定罪都有一套完整的流程。”
天星:“……”原來是係統的鍋。
“天星哥哥,我很擔心你,你和奧瑪哥哥一樣,現在正處於危險的環境中嗎?”柯南拉住天星的袖子,想到這兩天聽到和看到的東西,天星含糊的話語,還有之前對天星的擔憂和猜測,柯南忍不住一句句推理起來。
“你剛剛麵對鶴田先生的時候很緊張,但還是來找他單獨談話。你們兩個之前就認識,是同一個組織的人?但為什麼知道他是組織的人,你卻還是很緊張呢?鶴田先生也想要給你證明什麼,或許是他的身份立場?是你們組織內部有什麼問題嗎?難道鳥川先生其實也是你們組織內的人?組織內的不同理念?不同陣營?還真是不同陣營啊……”
天星看著柯南邊念叨邊觀察自己的表情,然後又通過他的表情驗證著什麼,不由有些默默無語——或者說被他的自信推理堵到了,腦回路跟不上偵探的節奏。
他想到剛剛那個興致勃勃想要給他展示自己是偵探的家夥:如果沒有眼前這個偵探嘴皮子好,那他可能不太認可。
柯南還在說著,看起來是無論如何都想要和他講清楚了。
“如果你們是同一個組織的不同陣營,那你們組織究竟要做什麼?如果說你們是犯罪組織,那這個司法流程又是怎麼做到的;但如果是官方組織,可是卻雇傭非職業的學生,還讓學生出現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