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矛盾也太奇怪了,柯南皺著眉頭,試圖將這個組織的定位梳理清楚:“還有,肉汁是什麼,你們的代號嗎?有點奇怪……這麼看來那天你說的加拿大應該也不隻是指奧瑪哥哥家鄉?”
天星看了一眼時間,決定不聽這家夥發散了:“好了,柯南,”他打斷了柯南越來越興奮的推理:“你怎麼猜測都沒關係,但是隻有一點。”
他伸出一隻手指,向柯南強調道:“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我希望你們不要管,還有那位安室先生也是,可以請你轉告嗎?”
柯南呆住,然後有點急了:“什麼叫你們內部的事!你是我的朋友,奧瑪哥哥也是很好的人,我不可能看著你們出事的!”
天星搖了搖頭:“我們之間的事不需要你們插手,同樣的,你們也不需要擔心我們會把其他人牽扯進來。”
柯南:“可是……”
“你今天話太多了,”天星打斷他:“工藤同學。”
柯南震驚抬頭。
“啊——”熟悉的尖叫聲從不遠處傳來。
天星站起身:“好像出事了,我們去看看吧,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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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開著車,不久前他剛收到一個組織的任務,需要儘快趕過去。
這時,電話響了,他順手打開耳機通話。
“說吧,風見,我時間不多。”
“降穀先生,是這樣的,有關那位失蹤的鳥川警官。當時負責押運他的警察送了幾樣東西到京都警察本部——是原本保存在本部的一些殺人案的證據。證據沒有被破壞,保存完好,隻是不知道那個鳥川正道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帶走。另外在他的家裡也搜到了兩個未收錄的證物。”
安室透皺起眉頭,是他個人的特殊癖好嗎?還是有彆的什麼原因。
“還有……經過我們的調查,他的社交圈,經濟往來,網絡上的信息,都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以我們的調查力度,基本沒有什麼能再查的東西了……還要繼續調查嗎?”
安室透哼了一聲:“或許確實麻煩吧,但這不正是我們要去查的原因嗎?”他表情不太好看:“兩種不同的勢力在這個國家肆無忌憚的發揮作用,而我們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風見裕也沉默了一下:“還有件和鳥川正道有點關係的事……但是可能和我們的調查無關。”
“什麼?”
“他最後調查的那件案子,運鈔車搶劫案,四個嫌疑人在昨天已經全部確認死亡。”
“嗯?”這件事看起來確實和他們的調查沒什麼關係,但是風見裕也特意提出來應該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果然,風見裕也繼續道:“兩個是在鳥川正道失蹤前發生並負責調查的,在清水寺一人被殺,一人墜樓身亡;還有兩個是之後才被發現,同樣是一人被殺,另一人自殺,位置也在清水寺附近,法醫檢驗後的死亡時間大概也是在那個淩晨,您也在清水寺的時間。”
“從他們留下的東西來看,四個人原本似乎是打算去清水寺拿之前藏好的偷渡用的東西,然後就遠走高飛,沒有任何準備互相殘殺和自殺的跡象。”
安室透思索了一會兒,吩咐道:“把這個案子的資料發給我。那就這樣。”
他把電話掛斷,車子停在了一個郊外的彆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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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沒錯了,凶手一定就是你!”毛利小五郎囂張得大笑,指著委托人的一個朋友說道。
“啊?”那個朋友不敢置信:“你這是什麼推理?我不認可!”
鶴田三四悠悠然在室內走動,沒去看那邊毛利小五郎的熱鬨。
那個被懷疑的人他已經看過了,並沒有殺過人。
就在剛剛,毛利小五郎的委托人被發現死在了廁所,眾人報了警一起聚集在這個會客廳。
隻是,那個真正的名偵探柯南雖然也還在參與破案,但好像有些精神恍惚,還時不時看一眼肉汁。
鶴田三四看了天星幾眼,對方還是表情自然,和之前沒什麼不同,真不知道是和柯南說了什麼,讓他破案的興致都降低了。
鶴田三四搖了搖頭,看看還在繼續問話的警察,嫌疑人之間牽扯出各種陳年舊事。他沒太在意,繼續慢吞吞地走到另一邊。
嗯?
委托人的助理,一個年輕的,剛剛畢業的男子,正盯著毛利小五郎那邊的情況。突然,耳邊傳來一個被刻意壓低聲音,拖長了音調的低沉嗓音。
“哦呀哦呀,找、到、了~”這個聲音一字一頓地說道,語氣中仿佛還帶著笑意:“凶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