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新來的啊?”黃發男人的力道很重,“一起玩啊。”
黃發男人一開口,就很快吸引了室內的禽獸們的注意力。
楚暮握緊了身後的斧頭,解釋道:“我不是,我工作人員,來問問需不需要客房服務的。”
沙發中間坐著一個白衣男人,應該是這場聚會的組織者。
他看著楚暮,惡劣地笑著說道,“臉是醜了點,但屁股看起來挺翹的,來一起喝一杯吧。”
得到了白衣男人的授意,幾個男人就站起身來到了楚暮的身前,楚暮的手臂很快被架住。
楚暮驚慌地掙脫著,拿著斧頭向幾個對他上下其手的男人們砍了過去。
“嘶啊!”
“劉總,這小子他媽的居然拿了把斧頭。”
“還帶了隻藏獒!”
“哈哈哈你們幾個怎麼這麼沒用,連個人都架不住。”
劉總跟著嗤笑著,指揮著身邊五六個男的,“你們幾個一起去抓啊。”
楚暮被幾個男人架到了沙發龐,劉總給他倒了杯酒,“你怕什麼,請你喝杯酒而已,你這輩子都可能沒喝過這麼貴的酒。”
“汪汪!”
阿白奮力保護著主人,撕咬著幾個人,卻抵不過人多,它被鐵棍重重砸了七八下。
楚暮抿著唇奮力推拒,卻還是被人掐著下巴灌了幾口酒下肚。
完了。
他掙脫著,一陣溫熱的液體瞬間濺在了楚暮的臉龐。
楚暮眸光一怔,抬頭瞥見身邊架著他的幾個男人紛紛倒下,脖子上血肉模糊,刀口清晰平整,血液噴湧著……
秦沉手拿著那把斧頭,像割草般動作乾淨利落,將周圍的五六個人的脖子砍斷,有些甚至被砍掉了頭顱。
很快,奢靡的室內被鮮血覆蓋,秦沉就像是地獄中的撒旦,肆意地成為殺戮的主宰者。
就像是他第一次目睹巨輪展開殺戮的那天一樣。
秦沉也是殺光了瘋狂的人們,一間一間地尋找著藏匿著的他。
秦沉一麵說著感謝他的救贖。
一麵將他拉入無儘的深淵。
讓楚暮被囚禁於他精心布置的牢籠之中。
一滴鮮血順著楚暮的下巴緩緩流淌而下,他抬手擦了下自己的下巴,藥效上頭,他的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
秦沉把室內的禽獸般的男人們都砍死了。
室內橫躺著屍體,那些還活著的少女男孩們縮在室內的角落,已經無意識地睜著眼睛。
“斧頭是這麼用的。”秦沉的嗓音透著慵懶,把斧頭扔在地上,隨手擦了下手中沾染的血跡。
楚暮的目光迷蒙,他感覺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轉地晃動,他撐著身站起來,視線逐漸失焦……
楚暮扶著牆,強忍著不適,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他的全身燥熱,感覺身體裡有無數隻密密麻麻的小蟲子在爬。
他爬進了自己簡陋的浴缸裡,將自己全身浸泡在冷水中。
他單薄的衣服被冷水浸濕,衣服逐漸變得透明,他的皮膚白皙,臉頰緋紅,整個人就像是白裡透紅的蜜桃。
他的意識已經完全模糊,睫毛被粘濕,忘卻了自己連門都沒關。
秦沉緩步走進洗手間,居高臨下地看著浴缸中的楚暮。
楚暮此刻的眼神懵懂,就如同一個牽線木偶。
他身上難受的厲害,縮著雙腿,整個人都浸在了冷水裡。
楚暮的衣領敞著,濕透的衣服變得透明,連身前粉紅的兩點都清晰可見。
楚暮難受的緊。
他在天旋地轉間,誤以為自己回到了過去。
他好像是偷喝了秦沉的紅酒,沒想到酒精度數比他想的還要高,他醉得不省人事。
秦沉還惡劣地教導著他怎麼自/褻。
秦沉盯著楚暮,目光冷凝,他知道現在楚暮中了聽話藥,是套出話的最好的時機。
秦沉輕聲問他,“你真的叫陳小暮嗎?”
楚暮皺緊了眉頭,背對著秦沉,害羞地縮起來,昏昏沉沉地回答道:“走開……不用你教!”
秦沉的眉眼一怔,莫名楚暮的這句話似曾相識,但是卻在回憶裡捕捉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隻覺得他現在醉酒的模樣跟楚暮很相像。
“看著我。”秦沉強勢地讓楚暮看向他,聲音森冷,“我問你,你真的是陳小暮嗎?”
秦沉的雙眸緊盯著他,滿含著熱切的期待。
期待著楚暮回答不是。
結果楚暮抬起手臂。
秦沉順著楚暮的動作往下看去,“……”
他隻見楚暮當著他的麵解開了褲拉鏈。
楚暮的臉頰緋紅,眯著眼睛,自信的小聲嘟囔著,“我自己會。”
用不著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