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帝翎(二十一) “殿下,楊……(1 / 2)

“殿下,楊予懷楊公子求見。”

侍從近前通報到。

白蕭知道楊予懷今天會來找自己,便微微頷首。

“讓他進來吧。”

“是。”

楊予懷謹小慎微的走了進來。對著白蕭伏跪在地。

“參見祁王殿下。”

“這麼客氣做什麼,趕緊起來吧。”白蕭的心思似乎並不在楊予懷身上。他垂眸看著自己的筆尖,手腕靈巧的一抬,落下了一道完美的筆鋒。

楊予懷捏著袖子站起身來,怯生生的走到白蕭身邊:“殿下,您在練字啊。”

白蕭點點頭:“要寫的一手好字,練習是必不可少的。”

楊予懷聽聞這話眼眸閃了閃,試探性的問到:“殿下,在下昨晚,是不是冒犯了您?”

白蕭見楊予懷主動提起這件事,便側眸看了他一眼,安撫到:“冒犯倒也算不上。本王知道你最近事務繁忙,心情不好。這些天你就在府中好好休息休息吧。”

“可是,殿下不處置我嗎?”楊予懷神情詫異。

“處置?”白蕭聽聞這話溫柔的笑了一聲:“這有什麼好處置的?你是喝醉了酒,又不是故意為之。本王也並不是什麼不通情理之人。”

“……”楊予懷被白蕭這番話說的,一時間沒了言語。他略略思索後,又說到。

“可是殿下不處置在下的話,又怎麼跟丞相大人交代呢?”

“交代?交代什麼?”白蕭知道楊予懷想問什麼。就等著他親自開口來說了。

楊予懷沉默了一會兒。糾結的皺著眉頭,鼓氣勇氣問到。

“難道昨日,丞相大人沒有讓殿下處罰在下嗎?”

“他為什麼要讓本王處罰你?”白蕭淡笑著搖搖頭:“你雖然潑了他一身酒,但那壺酒說到底也是我祁王府的。我們同他賠禮道歉了也就算了。若他還要追究你的責任,那就是得理不饒人了。”

“……原來是這樣,是在下想多了。”楊予懷鬆了一口氣:“那殿下昨日和丞相大人見麵,就什麼也沒說嗎?”

“他與本王兩看相厭,又有什麼好說的?”白蕭直接給楊予懷吃了一顆定心丸。

“兩看相厭?”楊予懷聽聞這話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為什麼?堂堂的丞相大人,就這麼小心眼兒嗎?”

“這又有誰知道呢?可能是本王同他……八字不合吧。”白蕭說著歎了口氣:“他似乎十分厭惡本王,昨天和本王見麵也是為了同本王劃清界限而已。本王也不是那自討沒趣之人。日後咱們避開他就是了。”

楊予懷見白蕭歎氣,也忍不住憂愁的歎了口氣:“若真像殿下說的這樣,那也隻能如此了。想不到在下隻是打翻了一壺酒,便能影響至此。殿下,您不會怪我吧?”

“本王怪你做什麼?”白蕭聞言失笑:“這件事情說到底也與你無關。是我們同他沒有相交的緣分罷了。不合適的人,就算強行與他結交,也不過是徒增些煩惱罷了。”

“是他沒那個福氣。”楊予懷憤憤不平的說到。

“你說得對,是他沒福氣。”白蕭語調輕快的附和了一句。

楊予懷頓時心花怒放。眉眼含笑的提起了袖子:“殿下,我來幫你磨墨吧?”

“好。”白蕭點了點頭。

幾日後,淺淵領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帶到了白蕭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