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葉橋西撐起手來,儘管身後的空間已經很狹窄了。
手心都是汗,葉橋西在衣櫃光滑的地上撐著不受控製地滑了一下,身體的力量瞬間失去控製,霍見臨順利把他從衣櫃裡拉了出去。
“那為什麼要躲起來?”霍見臨掐著他的肩膀問。
葉橋西心裡像是要炸開,剛剛還害怕,這時候已經變成了因為無法逃脫而產生的絕望感,這種絕望把他的心攪成碎片。
他咬著牙沒有開口。
霍見臨把他抱起來走出去放回床上,掐著他的下巴把手指伸進去強迫他開口:“我問你話!”
有涎液順著嘴角流出來,葉橋西感覺嘴裡的兩根手指故意摁在他的虎牙上,強迫他不能閉上嘴。
“我……”他雙手抓住霍見臨的手腕,用力往下扯,想把霍見臨的手指扯出來,但是沒用,他隻能含著兩根手指艱難地說,“我不會,我很害怕。”
霍見臨的手指退出去了一點,停在他的嘴唇上,又聽他說:“你需要給我一點適應的時間,我聽說做這種事很疼,我不敢。”
他嗆了一口口水,難受地彎腰咳起來,眼眶裡的淚水止不住地往外灌,從脖子開始往上泛紅。
霍見臨注視著他的模樣,難受地把手放在他的頭頂揉他的頭發,一次次地告訴自己要隱忍。
可是麵對葉橋西這副樣子,還是忍不住情//動。
對於葉橋西的有些感覺,是不受控製的。是一看就葉橋西就會忍不住想這麼做,是這麼多年積壓的情緒瞬間爆發的衝動。
他把葉橋西再次按倒在了床上,先是一點一點舔去他臉上的淚水,然後去啄他的唇角。
最後他的手抓在了葉橋西白皙的兩條腿上,對葉橋西說:“不進去,總有彆的辦法。”
葉橋西還沒從剛才的恐慌裡回過身,霍見臨就抓住他的腿催促他:“快點,把腿合上!”
葉橋西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覺,終歸是不情願的,他抓著床單死死閉著嘴不肯出聲。
像是一艘漂泊不定的小船,在水波上起伏,手輕輕搭在船舷就能摸到一手的濕潤,再一恍神又突然發覺這個水燙得厲害。
霍見臨抱著他去了浴室,幫他清洗了身子。
葉橋西趴在他懷裡哭,一點臉都不想露出來。
看著他白皙的大腿上泛紅的兩處地方,霍見臨心裡也發著酸,事後總是覺得自己虧欠了他,是不是力氣太重了啊,怎麼沒有聽他的話停一停。
他帶著歉意輕輕吻葉橋西的耳後,卻說不出那一句下次會注意的話。
葉橋西的腿破了皮,穿著褲子磨著痛,霍見臨找來以前準備的裙子給他穿他也不願意,憋的臉通紅也要從霍見臨身上翻下去。
大腿根火辣辣的痛,葉橋西咬著嘴唇忍著要往地上站,霍見臨抓著他兩條腿吼道:“祖宗,不穿就不穿,彆亂動!”
葉橋西噙著眼淚委屈地貼在他身上。
他從後麵的衣櫃裡拿了一件自己的大衣出來,裹著葉橋西下了樓。
彆墅裡沒有人,霍見臨抱著他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地給他喂水,他這時候又在哭了,哭得霍見臨心裡不是滋味。
“這有什麼哭的?”霍見臨無奈地問他,用大拇指揩去他眼角的淚水,“彆哭了。”
葉橋西低頭看著大腿,上麵有一個牙印,是剛才霍見臨咬的。
皮被蹭破以後很疼,他掙紮著要跑,霍見臨掐著他的腰把他抓回來,低頭在他腿上咬了一口。
“你下次可以不要這麼做了嗎?”葉橋西覺得自己拿霍見臨根本沒用辦法,往後總是會被拿捏的。他抽泣著問霍見臨。
霍見臨抱著他輕輕地晃,像哄小孩子睡覺一樣哄他,聞言愣了愣,晃動的動作停滯了兩三秒才繼續。
“對不起。”霍見臨抓著葉橋西的手指,把他的手抓在手裡暖,“這是正常的需求,你應該正視他。”
葉橋西難受地趴在桌上,腿蹬了蹬,又被垂下來的大衣蹭到了破了皮的大腿處,疼得呲牙咧嘴。
霍見臨把頭埋在他的脖子裡,用手掀開他後頸的頭發,細細地聞。
他總總感覺葉橋西身上還有他的味道,他很滿意葉橋西這種狀態,好像完完全全都是他的。
他把葉橋西關在這個彆墅裡,小小的一寸天地中,葉橋西隻屬於他一個人。
這是他精心捕獲的獵物,怎麼欣賞怎麼擁有都是不夠的。
從很早開始他就知道自己要葉橋西,分開的那麼多夜晚,他無時無刻不在後悔自己把葉橋西弄丟了。
來自家裡和外界的壓力讓他並不敢明目張膽地找尋葉橋西的蹤跡,無數個睡不著的夜裡,他都覺得自己是發了瘋。
他產生了無數個找到葉橋西然後把他關起來的念頭,他一開始覺得自己不正常。
可是當找到葉橋西這一天真正到來了,他看著葉橋西乖順地站在自己麵前,才發覺那些恐怖的念頭早已經根深蒂固地占領了他的全部思想。
即使知道葉橋西渴望外麵的生活,他也偏執固執地奪取了葉橋西的自由。
葉橋西應該待在他精心為他打造的金絲籠裡。
葉橋西做的工作就隻有接受霍見臨,如果不,霍見臨有無數種方法教會他隻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