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一贈一 肚子裡的孩子是嫁妝(1 / 2)

一會兒?還要訂婚?

眾人嘩的抬起眼睛來,全都看向站在門口的謝錫東,像欣賞一幅絕世名畫似的,把他那張五顏六色的麵孔給研究了個遍。

真精彩哎,變來變去的!

“寶貝,跟我走吧,那個謝錫東有什麼好,弱雞一個,有我肩寬腿長嗎?有我體力好嗎?有我……厲害嗎?”門裡一道男聲喘息著問。

【哇偶,好刺激,這是赤/裸/裸的拉踩吧?】

【難道是要張婉茹作裁判,比一比誰更……厲害嗎?】

噗……咳咳咳咳咳咳……

人群裡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男孩子再也忍不住,咳的天昏地暗,趴在身邊同伴的肩膀上,腦袋一頓一頓的。

他的同伴則像是觸了電似的,不停的抖抖抖抖,頻率頗為激烈。

其他人也都扭曲了臉色。

含蓄一點的正用力捂著嘴巴,低垂著眼眉,裝作壓抑咳嗽的樣子。誇張的都轉過身子,拿腦袋去撞艙房牆壁了。

謝錫東額頭上青筋暴出,糾結起伏,顯然是氣得不輕。

他用力閉了下眼睛,慢慢睜開後,裡麵是一片冷凝。然後抬起一條腿,猛的踹向正對著的貴賓室的房門。

房門竟然沒有反鎖,裡麵的兩個人沒有防備,一下子向裡倒去,滾地葫蘆似的,摔了個狼狽。

男的身材健碩,一身的肌肉把船員製服撐得緊緊的,那胸肌,那腹肌……

女的就不一樣了,精美華貴的高定禮服都堆到了腰間,上半身在外麵露著,下半身也光/裸著,一眼看去,白花花的一片。

眾人啊呀一聲驚呼,眼睛都直了。

柳長書踮起腳尖,正要看個仔細,眼睛上突兀的伸過來一隻手,牢牢的蓋住了他的眼皮。

他忙去扒拉這隻手,就聽耳邊傳來林美姿女士的罵聲,“死孩子,你想長針眼啊?”

【我不想長針眼,可是我想看。】

林美姿女士沒搭理他,隻拿手在他胳膊上用力一擰。

柳長書立刻慫了。

“你們……”謝錫東看著眼前的兩灘臟汙東西,臉色一片鐵青,氣得話都說不利落。

張婉茹反應極快,嗖的從旁邊扯過一張薄毯裹在身上,又一把推開身邊的石威,眼淚嘩的一下流了下來,哀哀戚戚的對謝錫東道:“阿東,你聽我說。”

謝錫東昏熱的頭腦慢慢冷靜了下來,垂著眼皮看著地上的張婉茹,表現出了極大的克製,“……好,你說。”

眾人立時把耳朵豎得更高了些,想聽聽這個女人怎麼狡辯。

“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是……是他,是他強迫我的,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你是張家千金,誰敢逼你?”謝錫東質問。

“我……不是……阿東你相信我,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他,是石威,他強迫我的,我不敢反抗。”

【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大眼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為愛所迫?反抗不了就去享受?】

謝錫東伸出手指,按住額頭上亂跳的青筋,“他強迫你,你不會叫嗎,這裡人來人往,難道會沒人聽見?”

“不行。”張婉茹緊緊的抱住自己,像株絕望無助的漂萍白花,一邊搖頭一邊流淚,對謝錫東道:“……我不能給你丟臉。”

【不能給他丟臉,所以就乾脆不要臉,直接給他丟人是嗎?好強大的邏輯,國家辯論隊少了你,真是他們的損失。】

眾人心裡紛紛鼓掌,可不是丟人嗎?麵皮都給扒乾淨了,還裝呢!這謝錫東也是可憐,攤上了這麼一個未婚妻,……幸好婚還沒訂。

他們擠在門口,看著淚眼婆娑的張婉茹,乖乖,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倒像是咱們一起欺負她似的,果然是個生活在水裡的八爪魚,怪不得能劈那麼多條腿。

熱鬨正看得上頭,就聽圈子外麵傳來一陣呼喊聲,“你們擠在我女兒門口乾什麼?我們婉茹呢?出什麼事了?”

眾人扭頭一看,嘿,這幾個也是正主,忙擠著挨著,用力騰出一條僅容人通過的路來,讓張家一家子擠了進去。

柳長書趁著這會兒人擠人,一下子掙開林美姿的手,跑到另一邊去了,氣的林美姿直瞪眼。

“婉茹,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媽媽,媽媽給你做主。”

說話的是張太太,一見女兒這個樣子,心裡先咯噔一下,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她快步走過去,把圍著薄毯的張婉茹扶了起來,環視一周,然後先發製人的質問道:“謝錫東,我們把女兒交給了你,你是怎麼做的?你就看著她受這樣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