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錫東直接就氣笑了,“不敢,張太太,張小姐訂婚前夕偷人,被大家堵個正著,我謝家可要不起這樣的兒媳婦。”
“什麼?……什麼偷人?你在胡說些什麼,你不要血口噴人!”張太太叫囂著,一手拉著女兒,一手去扯老公張建設的袖子,想讓他開口幫自己說話。
【謝如蔥……哎不對,是謝錫東,謝錫東文化程度不高啊,那怎麼能叫“偷人”呢?人家張婉茹還沒和你訂婚呢,最多隻能說人家借用你家的地方約會男友,是約會,不是偷人,會不會說話啊你?】
聽到柳長書心聲的人一時啼笑皆非,對,你說的都對,可你究竟是站哪邊的啊?怎麼道理全跑你那兒去了?
【說起來,這張婉茹長成這樣的歪頭草,張太太可是功不可沒,不說彆的,張婉茹那幾次打胎,哪回不是張太太私下裡找的醫生?也就是這次懷孕,孕相不對,子宮壁太薄不能打,這才找上了謝家,仗著兩家通家之好,想來個嫁一贈一。這張太太可真是個女中諸葛,真孔明見了也得甘拜下風。】
柳長書抬眼望著沉默著的謝錫東,在心裡問道:
【這可是沉甸甸的一份嫁妝,謝錫東,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嫁妝哎,兩份嫁妝了!】
“嫁一贈一,嫁妝……噗……”
笑點很低的那個二十出頭的男孩一下沒憋住,再次噴笑出來,笑得眼睛都濕了。
不光是他,其他人也都噗嗤噗嗤笑出聲來,一邊笑一邊眼睛亮晶晶的盯著房間裡的人,期望再發生點什麼。
女兒偷吃被抓住,做為親爹的張建設也覺得丟人,他鼻子裡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簡直恨不得有個地縫能鑽進去。
想要甩手就走吧,又舍不得謝家這麼大一塊肥肉,待在這裡吧,又是公開處刑,簡直裡外不是人。
張太太對張婉茹道:“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倒是說句話呀!”
張婉茹站在那裡,嗚嗚嗚嗚的哭,哭得好不楚楚可憐,就是一句話不說。
張太太沒辦法,隻能盯上了站在一邊的石威,質問道:“事情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強迫我女兒的?你說啊,我告訴你,我要讓你蹲大牢。”
“阿姨。”石威看了看張婉茹,又看了看張家太太,咽了口唾沫道:“我和婉兒兩情相悅,是真心相愛的,怎麼說能是強迫呢?要強迫也是你們強迫她,你們強迫她嫁給一個她根本就不愛的人。她愛的是我,我才是她真心相愛的人。”
柳長書看著激情表白的石威,心裡都要笑死了。
【張婉茹愛的當然是你,還有他、他,和他,你們五個就是吉祥如意的一家。】
【啊!這就是新時代的吉祥五寶吧!比春晚還多倆寶,你們贏了!】
笑點低的二十出頭男孩再也憋不住,拚命捂著嘴,另一隻手狂捶自己肚子,像一個撿到了香蕉的大猩猩。
【五個寶貝到了倆,讓我看看那三個怎麼沒來報道,是不是在哪裡迷路了?三寶,四寶,五寶,真情的呼喚你們喲~】
眾人想到柳長書透露張婉茹一次交往四個男朋友,難道這四個人都要來?
又想到這遊艇在水上,交通不方便,也不這幾個人怎麼來,要不要找人去接應一下?
正在浮想聯翩,就聽那道聲音又響了起來。
【哎呦喂,這三寶竟然是他……真是沒想到,我剛剛還見過呢,這究竟是什麼猿糞哪?】
剛剛?
三寶在遊艇上?
是誰啊?怎麼沒出現?
眾人心裡抓心撓肝似的癢癢,恨不得揪住柳長書,讓他痛痛快快把其中內情給倒出來。
隻是還不等他的心聲再次出現,就聽房間裡麵咕咚一聲,探著腦袋一看,就見張家太太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眾人大驚,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被不孝女給氣死了?
謝錫東臉色難看的不行,一邊招呼人去叫遊艇上的大夫,一邊製止了張建設扶人的動作。
門口擠著的人有比較懂這些的,叫道:“對對對,彆動她,有些疾病是不能隨便動病人的,還是等醫生來處理比較穩妥。”
【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嘻嘻!】
知道你就說呀,我們都聽著呢,眾人齊齊心道。
【當當當當,這證明有新人物登場了,他就是我們望穿秋水的三寶同學,讓我們熱烈歡迎他。】
三寶?這和三寶有什麼關係?
眾人麵麵相覷,不明所以。
柳長書心裡嘖嘖稱奇。
【這三寶也是個人物,為了帶心愛的人掙脫婚姻的枷鎖,竟然準備了迷藥,打算藥翻一群人,然後帶著張婉茹遠走高飛。這張太太不小心喝了帶迷藥的礦泉水,可不就迷翻了嘛!】
【不愧是你,親愛的奶狗小學弟,果然是個弟弟,腦子還沒發育完全呢!你想藥翻一群人,你把警察叔叔放在眼裡了嗎?這算是在公共場合投毒吧?恭喜你,要喜提白金手銬一對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