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正要站出來主動收拾餐桌,但手腕被身邊的雄蟲抓住。
景堯十分自然地抓住西澤的手,握在手心,捏了捏,理所當然地說:“他是我老婆,我做了就等於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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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菲一肚子粗口就要脫口而出,但他張了張嘴,還是沒膽子說出口,更不敢硬氣地一走了之,他可不想再回去吃千篇一律的食堂了,隻能憋著氣委委屈屈地默默收拾。
西澤被景堯剛剛說的話砸的暈乎乎,連手還被景堯抓著把玩都沒注意。
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低聲說:“雄主,這些事我來就行。”
景堯摩挲著西澤的手,手掌指腹上布滿了訓練留下的厚繭,不似他的手那般光滑細嫩。
手心像被羽毛撓了,西澤下意識想抽回手。
景堯鬆開手,對他說:“不用,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你先去洗個澡躺床上,我等下去給你做精神力撫慰。”
西澤臉色一白,心臟驟然一緊,勉強支起一個笑容:“好的,雄主。”
景堯還不知道為什麼西澤神情突然就變了,以為是他累了,所以催促他去洗澡,自己馬上過去。
接著,自己也進入主臥浴室洗澡,去除一身油煙味。
洗完澡,景堯穿著睡衣走出主臥,餐桌已經清理乾淨,肖菲也不見了,應該是回去了。
他走到西澤房間門前,曲起手指扣了扣門。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很快,門從裡麵打開。
西澤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金發,站在門裡,穿著淺灰色睡衣。
景堯問:“準備好了嗎?”意思是問他還有沒有彆的事要做。
結果西澤神情緊張,眼神閃爍:“準備好了,請進。”
說完讓開了身子。
景堯不明所以,卻也跟著走進房間。
燈光下,各式各樣的器具擺在了床上,手銬、抑能環、長鞭、電擊棒……還有一支顏色鮮豔的蠟燭。
景堯眼前一黑,他們不是說好隻做精神力撫慰的嗎,難不成西澤好這一口?
“這、這是做什麼?”景堯顫聲說,他可沒有這種癖好。
西澤慢慢解開睡衣上的紐扣,露出光|裸的上半身,接著半跪在地上,半垂著頭:“請雄主垂愛。”
景堯沒有說話,暖黃的燈光下,西澤的肩膀正在微微顫抖,他分明在害怕。
他蹲下身,雙手捧起西澤的臉頰,強迫他抬頭看他,沉著聲音說:“這是你想要的嗎?”
西澤慘白著臉,回答道:“我願儘我所能滿足您的所有需求。”
景堯又重複一遍:“這些,都是你想要的嗎?”
西澤嘴唇發抖,好一會兒才回:“…不是。”
景堯站起身,將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披在他的背上:“把衣服穿上,把東西都收起來,不要再讓我看到。”
西澤抬頭,有些慌亂:“這些都是雄蟲閣下的喜好。”
對於木訥寡言的軍雌來說,這也是為數不多可以滿足雄蟲樂趣的方式。
一道聲音在他頭上響起:“第一,我不喜歡,第二,你不喜歡。兩者缺一不可,更何況沒有一個條件滿足。”
說完,景堯走出房間,坐在沙發上,冷靜思考蟲生。
過了幾分鐘,西澤也從房間走了出來,衣服穿的好好的,默默地走到他身邊:“雄主,都收起來了。”
景堯嗯了一聲,拍拍身邊的位置:“坐,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西澤坐下,老老實實地說:“我不該擅自揣測雄主的想法喜好。”
“還有呢?”
西澤支支吾吾,有些想不出來了,又半跪下來:“請雄主責罰。”
景堯對他今晚動不動下跪很是無奈:“你坐好。”
西澤乖乖坐了回去。
“你是不是我說什麼,就會做什麼?”
西澤點點頭。
“之前告訴過你讓你有事和我說,怎麼也沒見你這麼聽話。”景堯有些頭疼:“那我現在告訴你,以後有什麼想法都和我說,不願意做的,想做的,都告訴我。還有,不要動不動在我麵前下跪。能明白嗎?”
西澤眨眨眼,似懂非懂點點頭。
“那我們現在開始吧。”
“是責罰嗎?我現在去拿工具。”西澤站起身。
“我剛是不是說了,我不想再見到那些東西?”
“是我的錯,請雄主責罰。”西澤慌忙跪下。
景堯:“……”
果然,剛剛的話那是半句沒聽進去。
景堯氣得牙癢癢,縮回中指,在西澤額頭上談了個腦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