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衝不僅僅聰明,性格脾氣也都極好,情商也很高。除了能輔導小朋友數學外,還能起到開導家長緩解家庭矛盾的作用,於是家長們自發推薦身邊朋友。
有的家長十分信任曹老師,一下子轉了十節課的錢。
唯一遺憾的是曹老師從來不肯視頻語音教學,說自己年紀大不會那些,儘管如此,家長們還是十分信任他,甚至更尊敬了。
能夠把題目講得通俗易懂,讓孩子得到解題的樂趣,這比那些麵對麵一對一的老師要厲害多了!更重要的是,孩子和這位曹老師聊天感到輕鬆,沒有壓力,還會主動分享一些學習的事情了。
如此厲害的老師,不會使用語音和視頻功能,想必一定是個七八十歲的數學家!
一節課168簡直良心!
“……”呂思彤不禁內牛滿麵,這就是天才和廢物的區彆嗎。
看著一條條的收入記錄,呂思彤羨慕嫉妒恨,小聲說:“能不能……先借我還個債……”
“……”曹衝眨眨眼,認真說,“本就是你的卡,你若需要儘管取用便是,我們在這裡也添了不少麻煩,我隻需買一些學習用具就好。”
“衝兒!”呂思彤抱拳道,“公若不棄,某願拜為義父!”
曹衝啞言,邊上袁紹嗤笑道:“阿瞞沒說錯,小呂真是呂布後人。”
拜曹衝為義父自然隻是句玩笑話,呂思彤也沒好意思花曹衝小朋友的辛苦錢,隻是把他們原本需要賠償的電視機錢和修補牆麵的錢扣掉,先還給了體育老師。
至於買陶俑的那三萬元,還得看到時候公開陶俑後能不能補貼給她,要是沒補貼,那肯定還是得算在老祖們的頭上。
等到兩天後出發去南京時,卻隻剩曹操一個鬼。
袁紹原本也是想去的,生怕對後世的認知落後於曹操,兩人爭鬥了一輩子,死了恩怨雖說願意放下,那也還是得爭一爭的。
沒跟著去主要是曹衝的原因,一口一個袁伯父叫得可甜了,說哥哥回了高陵,父親要去南京,自己一個人在家有點擔心,萬一小呂家進了賊人,自己都沒辦法保護好財物。
老頭子最經不起小孩子的撒嬌,何況曹衝這樣聰慧討人喜愛的孩子。
但他覺得曹衝讓自己留下並不是因為擔心家裡遭賊,小呂說過後世的門叫防盜門,無法輕易打開,而高樓之高,也不會有人爬窗戶。
他感覺,每當自己和曹操站在一塊的時候,曹衝看他們的眼神就很奇怪,有些擔憂、有些心虛,難不成是覺得他小心眼,趁著這次曹昂不在身邊要對曹賊下毒手?
最終袁紹還是留了下來,曹衝說要教他使用手機。
而曹衝向呂思彤申請使用筆記本電腦,反正她出門這幾天也用不到,還不如給他研究。
呂思彤想拒絕,又想到衝兒那麼努力地賺錢,還是答應了。
曹衝學得很快,粗略翻了下每個盤的內容,發現了一個名為[各朝曆史學習資料]的文件夾。
好奇的鼠標移上去,突然有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
曹衝記得自己學到過專業名詞,叫作:蜘蛛感應。當將要發生危險的事情時,人本身會產生一種不適地抗拒感,讓你不由自主地停下當前的行為。
“……”想起之前幾次好奇心得到的結果,曹衝這次選擇不好奇。
袁紹拿著手機走進來,問怎麼回複消息,小呂說她那邊已經上高鐵了。
因是周內坐車,客流量不算多,因此高鐵上還有不少的空座位。
蘇館長和呂思彤買的是同一列車,但座位相隔了一個車廂,為了方便溝通暫時挪到了蘇館長邊上的位置,有人來了再回去。
蘇館長三四十歲,但保養得很好,今天穿了一身新中式交領薄絨衣,下身一件過膝苧麻百褶裙,頭發簡單盤起來,十分有氣質。
曹操眼前一亮,但沒說話。
聽到蘇館長提到了孫權墓,曹操便問呂思彤:“此去建業(南京),順道孫權墓否?”
呂思彤拿起手機裝打電話,說:“……不知道,你不是說不計較了嗎?”
曹操歎一聲,說:“生子當如孫仲謀,仇怨雖放下,孤且當做是去看看理想型的孩兒。”老頭說話都能夾帶新鮮詞彙了。
呂思彤小聲回答,說:“其實很多人已經幫你實現了生子孫仲謀這事……”
“什麼?”
“沒什麼。”呂思彤說,“去或者不去,到了那邊再說吧。”
曹操說:“你能借本初附身,可否也借孤一趟,我去與孫權敘敘舊。”
“……”已經上過一次當的呂思彤可不會輕易答應,沉默。
也看出了她的顧慮,曹操認真道:“你放心,孤絕對不會念檄文罵回去,何況,此行也少不得孤的幫忙吧?”
“……”考慮再三,為了學分,還是答應了。
蘇館長看呂思彤放下了手機,笑著側首問:“打完電話了?”
隨後看見呂思彤側過身來,用一種油膩的表情看著自己,微微挑眉,道:“不知夫人芳齡幾許,可否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