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聽澤子說了那麼多,於閒以為這位二少爺會是這次的任務,直到他在管家的引領下進了二樓,靠近樓梯的第二個房間,看見了床上額頭還在出血,奄奄一息的人。
床上的人,雖然麵龐稚嫩了些,可於閒還是能看出來,這個人正是從進來便沒了音訊的烏清源。
【第二場選秀正式開啟,他!是幼年走丟的掌上明珠;他!是人人欺辱的小可憐,一朝被找回卻不想成為病弱白月光的替身,了了葬送性命。】
【任務:幫助小可憐獲得幸福。】
床上半昏迷狀態的烏清源打了個機靈,一雙眼迷茫地張開又閉上,顯然是跟於閒一樣,都被不知道抽什麼風的節目組,嚇得不輕。
“來了,”坐在窗邊看書的男人抬起頭,一雙淡漠到沒有情緒起伏的雙眼,透過鏡片,把於閒從上到下掃視了一圈,最後皺了一下眉,“瘦了,過來給小二看看,我出去等你。”
男人說著,放下手裡的書走出房間,關上房門整間屋子裡隻剩下於閒和烏清源兩人,剛剛還半死不活的烏清源睜開雙眼,他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癟了癟嘴,撒嬌似的小聲叫了於閒一聲。
“唉……我先幫你上藥,”於閒走過去,拿過一旁的藥箱開始給烏清源上藥,他看著疼得攥著他衣角直哼唧的人,也很是心疼,“瞧這小可憐,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子。”
“我被人從樓上推了下來,閒哥哥,我好疼啊,你親親我好不好”
年齡增加,但樣貌卻被倒退到最適合撒嬌的樣子,抓著這個紅利,烏清源躺在於閒腿上,環著對方的腰,哼哼唧唧地撒嬌勾引著,完全不記得自己現在這副身體,弱雞得連站起來都費勁。
沒理會他的撒嬌,於閒問除了他覺得可能跟劇情有關的問題:“誰推的你?”
窩在他懷裡的烏清源搖了搖頭:“天太黑了沒看到,閒哥哥,他們讓你來,應該不是為了看傷口,我這具身體有心臟病,很嚴重,平時都隻能躺在床上,走兩步路心臟就會受不了。”
“心臟病,”於閒處理傷口的動作頓了一下,“抽風係統說的病弱白月光,不會是你吧。”
回想這幾日,烏清源癟癟嘴,有些埋怨道:“我覺得我更像小替身,來了這幾天,除了一個送飯的阿姨,就沒再見過彆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嬌養的白月光。”
於閒點了點頭,聯想到第一場選秀,他怎麼都不認為,這場選秀,會把這種重要的信息擺在他們兩人麵前,決定先把眼前這個病弱少年先處理一下。
房間裡的設備齊全,不止有醫用酒精、聽診器這些小東西,就連醫院專用的大型心電圖儀器都是有的。
於閒拿起酒精棉球看著臥在床上,跟朵飽受摧殘小白花一樣的人,心裡的惡趣味跟搖晃狠的汽水泡泡一樣,咕嚕咕嚕地冒個不停,他眼神輕佻地對著烏清源抬了抬下巴,跟個逼良為娼的惡霸一樣:“脫衣服吧,小少爺。”
小少爺臉頰微紅,嬌羞地瞧了他一眼,又跟害怕似的垂下眸子,小小地用牙齒咬住一點唇瓣,磨了兩下後跟做下什麼決定一樣,放開已經被咬紅的唇瓣,呼吸變得急促。
他把手放在被子邊,慢慢地往下推開,等推到腰間白嫩無骨的手停了下來,似有意又似無意,在他把手挪回脖子,要解開襯衫扣子的舉動中,指尖一直沒有離開衣服從下腹一路滑到鎖骨下方,停在第一個扣子。
“閒哥哥……”小少爺的唇上之前被自己磨咬的一點,比其他地方要紅上許多,許是因為才緩過來勁,覺得又癢又痛,他在說話之前,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有些膽怯地叫了他一聲。
於閒玩得上癮,怎麼可能因為他一句嬌兮兮的哥哥,就放過他,他拿起手上的觸診器,用醫用棉簽抹上一成酒精:“小少爺忌疾畏醫可不是一個好孩子。”
見勸說不動他,烏清源隻好繼續,隨著上衣扣子被解開,目睹到全部光景的於閒,流氓似的,吹了一個口哨:“小少爺好身材啊。”
說著於閒彎下腰,把換了新的酒精棉球繞著烏清源飽滿的胸肌擦了一圈,微涼的觸感,刺激得身下人,胸肌連著腹肌小小地抖動了一下,於閒跟沒看到一樣,把另外一隻手上的觸感器吸在他胸肌下方四周。
此刻他跟一位真正的醫生一樣,認真地幫他擦拭酒精,安好接觸器,甚至在烏清源以為會有下一步時,認真地看起來一旁的心電圖,並打印出來。
拿著打印好的心電圖,於閒煞有其事地看了起開:“小少爺你心跳有點快啊,是欲求不滿嗎?”
“是呀,”烏清源撥弄著鏈接心口的線,瞧著於閒,“怎麼辦閒哥哥,我現在欲求不滿的心臟要爆炸了。”
於閒拿著化驗單,看了一眼烏清源的下半身,哼笑一聲,不去接話,他俯視著烏清源紅著臉頰哼哼唧唧的模樣,把視線移回心電圖上,越發覺得對方應該慶幸,他是天生的下位,不然就他們兩個,還真不知道誰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