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組長報到 小江同誌,不務正業……(2 / 2)

江枕棉:噗,好強的攻擊性。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說開了,瘋狂吐槽蘇啟文的各種事跡。什麼三番五次申請當組長被駁回啦,故意欺負新人拿走彆人的外賣自己吃啦,沒注意地上有水摔在廁所門前啦。

給江枕棉笑得前仰後合,再加上她精準的吐槽,瞬間就打入了群眾內部。

看來蘇啟文的人緣實在不怎麼地,讓他憋氣屬實是眾望所歸了。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又拉上她一起,說要給她介紹公司周邊的美食。

江枕棉對這些人沒幫她躲蘇啟文的騷擾這件事,並沒有什麼不滿。職場生存的第一守則,就是不要隨便奉獻自己的愛心。

況且她隻是個新來的實習生,有沒有可能轉正都不一定,為了她去得罪公司的老人,那才是失了智。幫人也需要看情況,如果江枕棉能靠手段證明自己,那麼他們才會展現出自己的好意來。

如果江枕棉是個懦弱的,爛泥扶不上牆的人,幫她純屬是給自己找麻煩了。

她這邊說說笑笑的,落在顧知白眼裡可就不那麼高興了。

最開始她看監控,隻是為了監視江枕棉,看看這個人有沒有什麼異常,一直觀察一個人,心裡便很容易生出好奇,產生習慣性的關注。

探究欲是一切故事的開端,顯然顧知白並不明白這一點。

她看著江枕棉畫畫,遇到選擇困難的時候,便會用食指抵住嘴唇,眉頭也皺起來,想通時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喜意,嘴角也微微翹起,看得出來她很享受繪畫的過程。

和那個人不一樣的動作習慣,還有性格。

她並沒有特意選擇和同事套近乎,顧知白看著江枕棉每天都是自己孤零零一個人活動,隻是偶爾和其他人說上幾句話,又接著低頭畫畫去了,都不說摸魚一會兒,休息休息。

那個刁難她的男的又來了。顧知白叫來助理,指著屏幕說:“這個人叫什麼,查一下他。”

原來叫蘇啟文,一個關係戶。

偌大的公司,有關係戶是避免不了的。高層更是嚴重,顧知白用了很多辦法去清理掉那些屍位素餐的老人,隻能說革命尚未成功,仍要繼續努力。

他們在說什麼……顧知白抿了抿唇,心中忽然萌發了想要換個能收音的攝像頭的想法。

而這種想法,在江枕棉被一群女人圍起來時達到頂峰。

江枕棉說一句,她們就笑一句,有那麼高興嗎?

還有,你不是來勾引我的嗎,為什麼反倒對彆的女人說起俏皮話了,真是,真是不務正業……

和我聊天就是乾巴巴的,連句曖昧的情話都不會,笨得要命,什麼芝麻糊,實在可笑。

顧知耀派這麼一個傻子來,什麼時候能達成目標?

顧知白越看越煩,蹭一下站起身來,推開辦公室的門。助理抱著飯盒,有些驚訝地說:“老板,您的午餐到了。”

“先放桌上吧,我出去透透氣。對了,”顧知白抿了下唇,輕聲說,“給美術部的監控換一個,我要帶收音的。”

“好的,馬上就辦。”助理一臉茫然地應聲。

她望著老板風一般的背影,心中不解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