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眼睛,木牙看抱在一起睡的兩人,扭著小屁股爬上了床。
他看到木刀摟住亞寬大的手,上前,雙手抱住,努力了半天,才把木刀的手挪開。然後他雙手按在木刀的胸口,用出吃奶的力氣想把木刀推開,結果倒把自己累的氣喘籲籲。
“木牙?”木刀被折騰了半天,打著哈欠睜開了眼,就看到木牙站在亞的身後,叉著腰,喘著氣的模樣。
看木刀醒來,木牙又伸出來推了推他的胸膛:“就開。”
木刀順著力道向後移了移,隻見木牙跨過亞,掀開獸皮被硬是把自己塞進了兩個人中間。
笑了笑,木刀伸手摟住身前的兩人,看沒有多少睡意的木牙滴溜溜轉的大眼睛,開口:“你非要睡進來,怎麼現在不睡了?”
想到門口大樹嚇人的話語,木牙閉嘴不談,大父姆媽他們可希望自己健康了,要是被他們知道,也要自己喝尿尿怎麼辦!木牙一想,立馬閉上眼睛,拉起獸皮被蓋住自己:“歲了歲了,木牙歲了。”
小孩子總是奇思妙想的,木刀就是想破天也不會猜測到此時木牙的想法,他隻是覺得孩子掩耳盜鈴的樣子也蠻可愛的,這麼想著他又打了個哈欠。昨晚耕耘了好久,雖然男人不能說累,但的確需要好好休息休息,木刀摟住身前的兩個珍寶,就像摟住了全世界,又安心的陷入沉睡。
洞外的鳥雀此起彼伏地唱起歌謠,陽光下的羽毛格外絢麗多彩,它們揮動自己美麗的羽毛,跳出動人的舞蹈。
亞睡了一晚,動了動略帶僵硬的身體,就看到懷裡多出了一個肉團子,微張著嘴打起小呼嚕也讓人覺得十分可愛,揉了揉白裡透紅的小臉蛋,亞掀開獸皮被利索的起身。腿間的不適和水跡格外明顯,因為孩子病弱,素了好幾年的亞紅了臉,連忙穿好獸皮裙,看胸口明顯的印子又穿好上衣,匆匆出門往湖邊走去。
湖邊幾位婦人泡在水裡,看裹得嚴嚴實實的亞,眼裡滿是促狹:“又來一位,看來昨晚戰績可以。”
“畢竟是祭春神的夜晚,再清心寡淡的人都會充滿熱情。”
“那倒也是,我都好久沒在早上湖邊看到亞了,看來昨晚有的人不再清心寡淡了。”
聽著湖裡一個個調侃的話語,亞紅著臉,退掉身上的獸皮衣服,進入水中,隻露出肩膀和腦袋。看周圍的婦人與她一樣,露出的肩膀上有不少紅痕,這才消下去一些羞澀。
後麵又陸陸續續來了不少婦人,都是裹得嚴嚴實實,一臉春色。就連桐栗也打著哈欠走了過來,看到亞露在水麵的肩膀,隨意打起了招呼:“喲,看來你家的體力也不錯啊。”
湖裡的有人看桐栗一臉隨意,笑罵:“你個不害臊的,還也不錯,你家的就該讓你起不來。”
“我是誰,我可是部落裡最強壯的女人。”桐栗又打了個哈欠:“就是連羽累得在家躺著,我也不能夠啊。”
“喲,看把你厲害的。等下我們可要去跟連羽說一聲,看他怎麼治你。”
“那不正好。”桐栗揚了揚眉,巴不得每晚夜夜笙歌。說著,就把身上的衣服褪去,大步下水來到亞的身邊:“怎麼樣昨晚?”
亞點了點頭,兩人相互看看,身上的印子隔著水波也清晰可見,一切不明說也了然於胸。
“看誰來了。”
也不知誰說了這麼一句,眾人紛紛看向岸邊,隻見一人步伐不穩,有些踉踉蹌蹌的從不遠處的林子裡朝這邊走來。
“看來昨夜結契,連青那小子激動過頭了。”桐栗挑了挑眉,看往這走的桐花調侃。
身邊一位年紀稍大的婦人把湖水撩起,清洗自己的頭發:“還是年輕好啊,體力旺盛。”
“你家的也不差啊。”旁邊另一位婦人伸手揉了揉她的胸口:“看,這青的。”
把胸口的手拍了下來,婦人把洗過的頭發用手順到腦後,挺了挺身板:“我知道你羨慕我,彆上手啊。”
“好了,好了,知道你的大。”又伸手揉了揉對方,再被拍開前,立馬往岸邊走:“我洗好,先走了啊。”
這時,桐花正好走到湖邊。她看了看湖裡一推的婦人,羞紅了臉,一手按著胸口,一手壓著獸皮裙。
穿好獸皮裙和上衣,看湖裡一群人直白的眼神看向桐花,婦人直接上前把桐花的獸皮裙扯了下來。
湖裡一群人微微抬頭,戰後情況儘收眼底。
“哇哦。”
“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