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年輕的小夥子體力好。”
“看來來之前又‘打戰’了幾次。”
平時嬌俏的桐花羞得不行,扭扭捏捏地把鬆開手把上衣退了下來,古銅色的皮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印子,還有些已經開始泛青。
她努力夾著腿,慢慢走下水。
“彆夾腿了,都到湖邊了,流就流吧,小心彆摔了就行。”桐栗看桐花僵硬的步伐,好笑的建議。
桐花沒有理會,依舊夾著退,往湖裡走,走動間,水跡順著腿向下流淌。慢慢走入水中,桐花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挺著胸脯,年紀稍大的婦人開口:“聽姐的一聲勸,這事不能太過,不然你有的傷。”
“是啊,桐花。你們才結契,一開始可能會沒有節製,但傷了就不行了。”指了指桐花胸口的紅腫處:“你看,這都破皮了,下麵也一樣吧。”
“這事講究個循序漸進,你和你家連青好好說說,彆到後麵天天受傷。”
桐花連連點頭,好心的接受一群人給的建議,看湖水裡一個個布滿痕跡的身軀,倒也不再像之前一般羞澀。
後來又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也有一些昨夜剛結契的婦人,大家互相打著趣,說些沒臉沒皮的話,還有些作風大膽,故意“襲擊”害羞的人。
亞好好清洗了一翻,等了片刻桐栗,一起出水穿好獸皮裙。或許是看到了對方與以往截然不同的樣子,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再是因木牙和連山而親密,像是突破了隔閡,沒有了以往的梳理,她們手挽著手,好姐妹一般往回走。
女人之間的友誼總是伴隨著吐槽自家另一半,兩人各自說著家裡那位,雖然嘴裡講著對方的不好,但眼角的柔情卻止也止不住。
“你倒好,就讓他那麼欺負你?”桐栗打趣:“這不就是看孩子在身邊,故意用力,讓你想叫又不敢叫出聲嘛。”
亞心知肚明,卻嘴硬:“你不也是,故意折騰你家那位,讓他擔心把連山吵醒。”
“很好玩,不是嗎。看對方忍著又忍不住的表情,特彆有趣。”
“你和木刀一樣的壞。”亞輕輕推了一下桐栗。
“好啦。”桐栗討饒:“之前有次正在關鍵的時候,連山突然就醒來要尿尿,直接就把我們兩個嚇愣住了。那小崽子倒好,閉眼起床哼哼唧唧尿完又爬回去睡了,把我們兩個嚇得保持姿勢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把他目光吸引過來。到時候,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要是被發現,直說不就好了。”亞微微紅臉:“雖然不想被小家夥看到,但要是被發現了直說好了。”
“我家那小崽子你也是知道的,你看他那樣,要是看到了保不準整夜盯著我和他大父瞧。”桐栗想到連山的傻樣,氣不打一處來:“我記得小時候看到大父和姆媽夜裡親熱,他們直接就告訴我了。可我要是這麼告訴連山,那臭小子可不會害羞,好奇心還特彆旺盛,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那倒也是。”亞點點頭:“我家木牙就乖多了,告訴他,他還可能給我和他大父空間,讓我們多多親熱親熱。”
“就是啊。你家木牙可乖了,我家臭崽子皮的不行,我可不想被他一直盯著。”
亞捂嘴笑出了聲:“你這麼說,想想連山還真能乾出這事。不過他皮也是身體健康有活力,白天多玩玩就好了,夜裡你們不有的是時間嗎。”
“也是,隻是小孩子精力旺盛一時一時的,玩累了就隨時隨地犯困。他經常在外麵玩得臟兮兮的,然後隨便找個地方就睡了,我現在找他都快找出經驗了,直接在他平時玩得地方附近草堆裡看看就行了。”
“哈哈哈,孩子健康就好,彆的也不要求,木牙現在身體好了,倒是可以經常和連山出去玩玩。”
拍了拍亞的肩,桐栗難得柔情起來:“你熬出頭了,這些年也不容易。我昨天看到大巫還問了下,聽說了木牙的事情,我相信神明賜福給木牙,讓他健康起來,還能不受蒙蔽,一定是神明也很喜歡他。”
突然的柔情讓亞眼角微微發紅,她好笑地看向桐栗:“還記得之前你可說我不如你健壯,所以崽也不健壯的。”
“是嗎?”桐栗撓撓頭,左顧右看,摸了摸鼻子有點尷尬:“我是這麼說的嗎?”
“是呀。不過……”亞想到了當時內心的迷茫,停頓了片刻繼續道:“我當時沉浸在無望裡,我知道你從沒有不好的想法,當時的我也的確在自我懷疑。不過也要謝謝你平時對我的照顧,雖然你不會說話,但我知道你一直在幫助我。”
桐栗抿抿唇,難得有了點羞澀:“你知道啊。”
“一開始沒發現,隻是每次遇到你,你總會讓我乾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又回報一些東西給我。次數多了,我也知道你是真的想幫助我。謝謝你,桐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