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妻主的行為喬慈隻覺得好像他之前經曆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句誓言,以及現在的妻主。
紀喻看著呆住的喬慈,沒忍住抱住了喬慈,喬慈看著瘦瘦的,抱起來也是,好像隻有一點點的肉,紀喻隻在心裡想,要把夫郎養的白白胖胖的計劃要趕快。
隻是,紀喻沒想到的是喬慈也回抱了她,紀喻驚喜萬分,沒忍住,捧起喬慈的臉,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瞬間,喬慈的臉紅了,立刻後退了一步,紀喻也覺得自己有些冒失,隻是,她一點也不後悔。
“妻主,你快走,一會趕不上牛車了。”喬慈說著想要推開,卻被紀喻有一把抱住。
紀喻的下巴擱在喬慈的肩膀上,嘿嘿的傻笑,喬慈被抱著,能感受到從紀喻胸腔處傳來的震顫,臉上又紅了幾分,手也握緊了衣袖。
紀喻抱夠了才鬆開喬慈,說了幾句話便朝著村口去了,路上紀喻也忍不住傻笑,雖然夫郎瘦了點,但是,抱起來還挺舒服的。
村口距離紀喻家不遠,沒一會就到了,拉著黃牛的正是紀怡。
紀怡看到紀喻隻覺得驚訝,然後就是恨鐵不成鋼,紀怡歎了一口氣,沒忍住道:“紀喻,不是我說你,你這剛好就彆去鎮上賭了,你家的夫郎也不容易。”
“是啊。”一旁坐上牛車的老婦人道:“你啊,也該好好過日子,你的夫郎已經不錯了,可彆把人氣跑了。”
紀喻聽的隻撓頭,這些事情都是原身做的,現在她占了原身的身體,聽這些話也是應該的,況且,事情也不是她做的。
紀喻剛有原主記憶的時候氣的險些要掐死自己,不讓自己醒了,好讓喬慈開始新的生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是醒了過來。
既來之則安之,這是紀喻的做事準則,她立刻附和幾位道:“是啊,之前是我不懂事,以後不會了,這次上鎮也是為了找活計,不能總讓夫郎受累。”
紀喻這幾句話一出,周圍立刻安靜了一會,不過,又是一會,恢複了熱鬨,周圍人連連說好,連紀怡也忍不住點頭道:“你知道就好。”
到鎮上的時候太陽已經冒頭,紀怡約定好在出口處等著大家。
到了鎮上紀喻沒有拿著喬慈給的錢去吃些吃食補充體力,而是一番打聽。
確定了賬房先生最掙錢,其次是抄書,寫信,最後是小二和扛包。
打聽了一圈,紀喻沒有找到需要賬房先生的酒樓,退而求其次,紀喻找了抄書的活計,紙筆都是書店提供,一本的價格是五兩銀子,隻是要求也高。
不過,紀喻有把握,先去書店麵試,經過一番測試以及考核,紀喻被雇傭,書店的老板給出了兩種選擇,一是在書店抄書,包吃,隻是價格會縮減,二是帶回家,價格是五兩,要求三十天內寫完,如果字體不規範,會被打回去重寫,並且,扣錢!
紀喻思索了一會,決定帶回家寫,一是可以看見乖巧的小夫郎,二是看著小夫郎好好吃飯。
書店老板也痛快,給了一兩銀子的定金,並且留下來紀喻的住址,便讓人拿著紙筆離開了。
找好工作,時間也已經到了中午,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紀喻抬頭看了看,覺得有些刺眼,用手遮住了一些陽光,隻是這一時的動作,便有一個黑馬飛馳而過,險些將紀喻掀倒。
騎馬的人回頭看了一眼見人沒有事,也沒停下直衝衝的往前去,片刻不停留。
紀喻隻覺得今天倒了大黴,理了理衣服,往一旁的小販攤前去。
經過一個個攤前,最後,紀喻停在了賣糖人的地方,要了一個糖人,並且要求畫隻兔子。
買完糖人隻花了三分錢,紀喻來到了一家胭脂鋪子,紀喻進去的時候店裡的人並不多,老板也就熱情的招呼上了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