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收成紀喻十分滿意,將背簍放在一旁,拿起斧頭,砍起了柴。
喬慈在一旁撿地上的樹枝,紀喻砍粗壯一些樹乾,弄好這些的時候兩人收拾好東西準備下山。
天色已經暗了一些,紀喻在前麵拉著喬慈的手一步步下山,隻是山路哪怕常年被塌,也有些不穩當。
喬慈在後麵,拉著紀喻的手,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來一些恐怖傳說,拉著紀喻的手越來越緊。
紀喻都覺得有些不舒服,回頭問道:“怎麼了?夫郎?”
喬慈才反應過來自己過激了,鬆了鬆手上的力氣,喬慈放鬆的時候聽見一聲叫。
剛剛放鬆下來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貼緊了紀喻,小聲道:“妻主,你,你聽見了嗎?”
“什麼?”紀喻道。
“聲音,剛剛有一聲叫喚。”喬慈越貼越緊,就差扒在紀喻身上。
紀喻靜下心來細聽,果然,聽見了喬慈說的叫喚聲,聲音斷斷續續,紀喻覺得耳熟,有些好奇的想上前去看,隻是看喬慈害怕有些猶豫。
喬慈好像有讀心術一樣,開口道:“我們過去看看吧,萬一是鬆鼠那些動物呢?”
紀喻點頭,喬慈握緊紀喻的手,小步的跟在後麵。
紀喻朝著聲源走去,在一個灌木叢停下,紀喻有些緊張,慢慢的撥開樹枝,看見了一隻黑色的小狗。
喬慈緊張的心瞬間被軟化,想要上前抱住,紀喻害怕還有什麼捕獸夾,便阻止道:“我去報。”
喬慈沒多想,點頭道:“你慢些。”
紀喻的的心被這一句話包裹著,隻覺得溫馨,點點頭,嘴角又要上揚。
“它可能受傷了,你注意一些,慢慢的,輕輕的。”喬慈又補充道。
“所以,剛剛你是說讓我抱小狗慢一些?”紀喻問道。
“對啊。”喬慈誠實回道,喬慈倒是不覺得什麼,離小狗隻有兩步的距離。
“嗯,是,都不關心我了。”紀喻道,她眼神裡的失落絲毫不掩飾,要上揚的嘴也撇了下去,覺得自己地位不保,以後夫郎會關心小狗,比過自己。
紀喻越想越難受,剛剛看著可憐又嬌小的小狗也不覺得可愛了,都有了妒意。
紀喻還是遵守喬慈的囑咐,小心翼翼的查看小狗,小狗的後腿被捕獸夾夾住,捕獸夾上的鮮血已經乾涸,看樣子小狗被夾住有一段時間,而且,捕獸夾的力度也不弱,依稀可見小狗腿上的骨頭。
紀喻不敢輕舉妄動,連帶著捕獸夾一起抱了出來,喬慈看著小狗後腿鮮血淋漓,心口一顫,有些著急。
“帶回去找,找村醫?”喬慈問道,有些拿不定主意,給人看病是不是可以給動物看。
“那夾子怎麼辦?有沒有布條?”紀喻問道,如果沒有布條隻能帶著狗和捕獸夾一起去村醫家。
喬翻找了一番,沒有找到布袋,隻能抬頭道:“沒有,帶去村醫家,捕獸夾我們明天送回來。”
紀喻道:“隻能這樣了。”
紀喻將小狗送給喬慈道:“你抱著,你心細,我怕自己抱不好。”
喬慈看著懷裡的小狗,心疼極了,小狗的呼吸有些微弱,回去的路上,喬慈偶爾會伸出手試探小狗的氣息,生怕小狗撐不住。
下山的一段路,明明經常走也不覺得遠,而此刻,對於兩人來說長的過分,好不容易下了山,來到了村醫家。
紀喻急忙敲門,力氣有些沒收住,開門的村醫被嚇住,有些結巴道:“你,你怎麼來了?我,我可是村村醫。”
這件事紀喻當然知道連忙點頭,側過身道:“山上撿到的小狗,你看看能不能治。”紀喻的氣還沒有喘勻,雙手支著雙膝大口喘氣。
喬慈連忙將小狗給村醫看,氣也沒有喘勻,也在大口吸氣呼氣。
看到是如此情況村醫高高提起的心才放下去,她還以為紀喻又變回之前的樣子呢,要來找事,村醫接過小狗,有幾分不確定道:“人的藥不知道對它有沒有用,我不一定可以……”
村醫抬頭看了一眼紀喻有些不確定的不敢說出最後那幾個字,還是一旁的喬慈道:“你儘力就好。”
看紀喻沒有反駁,村醫才放心道:“我試試看。”
村醫這是第一次給動物看病,一樣也是極其緊張,手心都出了汗,深吸幾口氣,開始了流程,先把捕獸夾掰開,清理傷口上以及周圍的垃圾,才撒上止血藥,最後纏上繃帶。
做完一切村醫呼出一口氣道:“好了。”給小狗看病其實沒有如此緊張,隻是紀喻在一旁看著刺激的跟著緊張,忙活完村醫才發現背後已經冒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