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親吻大多數時候都是淺嘗即止,他先是用手指把你鬢邊的長發撩到耳後,隨後他會捧著你的臉凝視著你的雙眼。
“奧利弗。”你總會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到不好意思,“不要這麼看到。”
每當你先要彆開臉的時候他會用上一些力氣把你的臉掰正,他的吻總是在這時候直直的落在你的雙唇之上。
他用牙齒輕咬你的上唇,隨後他會用舌頭輕舔你的下唇,像是小獸一樣溫柔的撕咬著你的嘴唇,那牙咬的你並不疼,反倒讓你覺得癢癢的。
他會再用舌頭撬開你的牙關品嘗他想要品嘗的每一絲味道,他的手會在此時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你的脊背,那滾燙的觸感讓你覺得有一團火在你的背後燃燒。
可這木頭向來隻會點火不會滅火,無論你多麼渴求的看著他,他都隻會說——
“現在還不行。”他鬆開你的時候止不住喘著粗氣。
5.
你夢裡的伍德可不是塊木頭,他的手永遠不止停在你的脊背之上。
你渴望回應。
每一次,他都會給予你想要的回應。
6.
然而夢醒之後——又是那個木頭伍德。
你覺得這樣下去你遲早得憋死,你必須得想個法子讓伍德‘就地正法’。
“讓他喝點酒怎麼樣?人喝了酒就會做出平時不敢做的事情。”你的好友給你出了個好主意。
“那等下次去霍格莫德——”你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我就帶著他去喝酒!”
你穿上最漂亮的衣服約上你的木頭男友前往霍格莫德。
7.
雖然不知道老板娘在你說出想用黃油啤酒灌醉你男朋友的時候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但拿到二樓包間鑰匙的你並無暇顧及更多。
你滿腦子都是應該怎麼把伍德推到。
“老板娘,來一杯黃油啤酒!”你十分豪邁的說道。
“你今天怎麼想起要喝黃油啤酒了?”他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咳咳兩聲要了一杯果汁:“你喝,你喝。”
他有些疑惑但還是在你的指揮下一口喝光了黃油啤酒。
你雙手按在桌上湊到他的麵前歪著頭觀察他的表情,他被你看的臉刷的變得通紅,他看著你結巴的說道:“怎、怎麼了?”
你覺得他這副模樣一定是喝醉了,於是你靠在他的耳邊說道:“我問老板娘拿了二樓的鑰匙,我們——”
沒等你說完他便一把抱起你往二樓走去。
他像是你夢裡一樣解開你的衣扣,在你身上帶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
8.
“黃油啤酒不是酒?!那奧利弗你你你,你沒醉你怎麼會——要——”你扯著被單裹住自己一臉震驚的看向坐在一邊的伍德。
他紅著臉說道:“為什麼非要醉了才行?”
“我以為你不想的。”你捂著臉說道。
“怎麼可能不想。”他小聲嘟囔著,“我隻是想等畢業再做這些事情,埃莉諾,我對你想要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借著酒精的衝動。”
你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彩蛋是【有些事情並不需要喝酒才能做】
有些事情做與不做的差彆就是選不選擇捅破窗戶紙,窗戶紙一旦捅破一些欲望就會變得十分明朗,如今隻要凝視著彼此的雙眼很多事情自然不言而喻。
訓練完伍德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你的麵前,他把掃把放到一邊單手摟住你的腰。
“埃莉諾。”伍德在你耳邊輕聲說道,“再晚一些更衣室就隻剩下我們了。”
他摟著你的腰在你耳邊說話的時候你感覺到身體一陣發麻,你發現不完全把精力放在魁地奇上的伍德更讓你頭疼。
他鑽研你時候的那股子勁可不比放在魁地奇上少,可你不得不承認你同樣樂在其中。
你想你明白了,再多的酒精也比不過因愛意而產生的衝動,他對你所產生的‘衝動’有時候隻需要你的一個眼神。
你們之間的愛意根本無需借助黃油啤酒滋養生長,它們自然而然就長成參天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