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泉隱晦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兩位少年,最終也隻是含糊地說了一句,“是那位少年要求保管的。”
[這個盒子不會是那個小混混偷的吧?]小泉心中如是想。
電話一直沒人接,這讓小泉對那個渾身充滿不良氣息的少年懷疑更深了。
工藤新一看了赤司征十郎一眼,後者猶豫了一下,說道:“多謝了,小泉小姐。我看我們可能要考慮一下找警察了。”
小泉有些緊張,但還是說了聲:“好。”
兩人依言酒店,走到人少的地方,赤司征十郎把他看到的便簽上的內容告訴了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靠著牆,逐步整理線索:“那個戒指盒應該是信號屏蔽器,裡邊的東西應該不是戒指。也多虧阿笠博士喜歡搞一些稀奇古怪的發明,雖然做成了戒指盒的樣子,但它沒做好縫隙,蓋子是打不開的。從上邊鏤空的圖案裡還能看到偽裝成寶石裝飾的信號燈,紅寶石可不是那個樣子的。”
“那個便簽你怎麼想,我總覺得清楚的數據是指什麼入住記錄。”赤司征十郎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工藤新一點點頭,他也認同這個想法:“便簽上‘清除數據’這一點確實可疑,如果要做數據清理也不會讓前台來做,這件酒店是配有軟件工程師的。前台的小泉小姐應該隻是按照經理或者其他上級的指示來做,刪除的數據也不是單單一個個人的。如果這件事真的和千鳥格有關,那我們從這裡可能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情報了。”
赤司征十郎說出自己知道的情況:“我記得這家酒店是一位很低調的富豪持有的,後來又轉手了幾次。今年新的總經理是從京都那邊挖過來的。”
這條線他們暫時隻能放下再查。
“總之,現在我們隻能推斷出,千鳥格在受到生命威脅的情況下,讓他的‘手下’拿著盒子裡的東西吸引彆人的目光,借由山田這個誘餌掩蓋他自己的行蹤。”工藤新一聯想到這些細碎的線索,逐漸得出結論,“這麼看來,他想引開的人,或者說對他有生命威脅的人,他們的目標也很有可能是那個盒子裡的東西。”
那些研究資料嗎?千格鳥把那些東西騰到U盤裡了?赤司征十郎做出猜測。
“如果是這樣,那麼另一個川村就有可能和千鳥格的行蹤密切相關了。”
“那米花體育中心那邊……?”
“我們現在就去。”工藤新一決定將明天的安排提前,千鳥格手段頗多,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或許是出於偵探的直覺,他認為確認對方行蹤這件事不能再拖了。
赤司征十郎也從對方話語中覺出些緊迫感:“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閉館之前我們大約還有半個小時。”
“不,我們不去場館裡。”
“……那我們去哪裡?附近的便利店?”
“停車場。”
攔下一輛出租車後,兩人很快就在體育中心的停車場附近下車了。
工藤新一直接往保安亭的方向走,赤司征十郎跟上,跟管理員先生簡單地問好,工藤新一順勢拿出三人的照片,問道:“這位先生,請問您最近有見過這三人嗎?”
“這三個人啊……”管理員先生有些不確定,努力回憶道,“抱歉,我實在沒什麼印象,每天見到的人實在太多了。”
“他們可能和彆人有過一些衝突,您再想想,就在這兩天!”
“爭執啊……”管理員看向四周,最終看到了一個廣告立牌,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就是那個。那個廣告牌那裡,前兩天有兩個人在那裡吵了起來,還把那個廣告牌踢到我們這邊了。其中有一個少年,還挺像這個人的。”管理員指了指川村的照片。
“然後呢,他們在乾什麼?”工藤新一趕緊追問。
“啊,這個……”管理員撓撓頭,“我當時光顧著生氣了,他們又很快就走遠了,我就沒注意那麼多,我隻記得那個少年手上攥著信封,掉在地上過一次。”
[廣告牌:被破壞過不止一次,甚至還被偷走藏過一些drug,被放回來後一直是一個集合標誌物,被公安當成釣魚標誌物。]
工藤新一在找其他人詢問,赤司征十郎隻是跟在後邊,沒再做什麼其他的事情。
他想起了那天在就教學樓收到的那封未知郵件:
【彆查了】
郵件內容工藤新一也看過,對發郵件的部門也有所猜想,但他還是堅持來了。
“那些家夥應該是在交易,大概是身份證明這一類的東西,但是這兩天就沒人再見過他們了。”
果然,沒了行蹤。
工藤前輩,看起來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