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太大的收獲啊。
赤司征十郎點開工藤新一剛發給他的郵件,看了一遍他們目前得到的信息。不出意外,這些情報最後彙總出來,隻能得到一個合理又敷衍的結論。
千鳥格當初拿著黑衣組織的某些研究資料逃走了,改名換姓後在帝光中學當起助教,後來又夥同藤田一鳴將發現資料所在的武田一弦殺害,現在又聲東擊西地掩蓋蹤跡,可能已經遁走。
【……周二那天下午他請假,可能是因為得到了什麼消息,現在還沒有他的行蹤的話,他可能已經逃走了。】
就像郵件裡工藤新一所說,他們自己的渠道和力量有限,很難再調查出什麼了。
赤司征十郎看到[被公安當成釣魚標誌物]時已經反映過來了。眼睛中意外看到的注釋常常會包含一些自己尚且反應不過來的隱晦信息,每每到這個時候,用反推法一論證就能得到額外的情報。
公安……
難道鬆田警官其實是公安嗎?
赤司征十郎想了想本國的警察體係,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大概是“協助人”之類的角色吧。
雖然這次調查被限製了,但還是要感謝鬆田警官能幫忙,能有個靠得住的人很難得。
赤司征十郎沒有告訴工藤新一關於那個組織的消息,隻是稍加遮掩,按理說,他們兩個都不應該知道關於組織的信息。
現在的局麵就是公安想要看到的,沒有什麼組織,隻有心虛但已經跑路的千鳥格。
這次調查他們隻是一次在危險邊緣大鵬展翅的偵探遊戲。
想必工藤新一也已經注意到了,對於追尋真理的偵探的來講,這種戛然而止的案件會讓人相當難受,所以昨天在體育中心才會露出那種不甘心的表情。
抱歉,工藤前輩,現在還不能讓你知道有關黑衣組織的事。
赤司征十郎靠在椅背上,閉眼養神。
他手上轉著筆,努力將兩年前的那些斷斷續續的記憶碎片進行關聯,但就像以前無數次失敗的穿針引線一樣,散落的線索像是一把細沙,越是努力掌握越無法阻止它們悄無聲息地沒入荒漠。
不管怎麼說,對他來講這件事情,需要結束了。
自己最初的目的已經達成,大概摸清了千鳥格和黑衣組織的事情,又探明了警方的態度。
最重要的是,他能從父親那裡知道些隱秘了。
畢竟,他的這些探查和今日的行蹤從來沒有想過隱瞞父親,嗯,大概想瞞也瞞不住。
他終於能放鬆些,甚至開始發散思維,想些日常瑣事。
和帝丹的練習賽需要再約一次,最好是在秋季選拔之後;桃井在數據采集和整理這方麵很有天賦,將來可能會是很好的助力,要和白金監督反應一下;工藤前輩今天好像還有比賽,希望這些天的事情不會影響比賽狀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