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檔案 他們可能就是希望我們這麼做……(2 / 2)

黑衣組織從來不是一個簡單的犯罪團夥,即使是這種級彆的天才,也能被他們籠絡。

伊達航和鬆田陣平自然也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他們接觸過不少領域的精英。但凡他們被組織盯上,如果不能為他們所用的,被迫遠走他鄉、隱姓埋名都算是難得的好結局;更常見的是被恐嚇威脅,甚至暗殺。

三人一時無話,隻剩下檔案翻動的聲音。

打破寂靜的是伊達航,他已經看過這些資料了:“你看這個被害人,還有這家俱樂部,這三起狙擊案,或多或少都跟誠本集團有關係。”

“我注意到了,攻擊、脅迫,或者是合作?”降穀零梳理著誠本集團和黑衣組織的關係,“集團內部派係眾多,也不排除內訌的可能性。”

鬆田陣順著這個思路推理下去:“重點恐怕在杯戶中央酒店那裡,畢竟受害者直接就是集團的二把手。那個黑衣組織派人做出這麼粗糙的偽裝,就是為了讓我們警方看出破綻,引導我們順著這個破綻發現一些線索。恐怕,我們現在調閱舊檔這種事情正是他們想看到的。”

“他們要將誠本集團推向我們的視線裡嗎?”伊達航作出假設,“如果是他們內部的某一派想借助警方或者組織的力量打壓對方,這也說得過去。”

“我探查到組織的人從角穀次郎那裡拿到了什麼東西。”降穀零提供了一條情報,“這可能組織想要的,也有可能是任務要求。”

“很有可能是角穀次郎得到了誰的把柄。”鬆田陣平把‘商業機密’這個選項後移,“這個東西會是交易的重要道具。”

“除了探查‘那個東西’之外,看來還要讓風見整理一下這些集團財閥之間的人際往來了。”眼見線索又被堵住,降穀零選擇將這件事暫放,最後瞥了一眼宴客名單。

這一看,讓他注意到了眼熟的名字。

“說起來,杯戶中央酒店的賓客名單裡,有赤司家的人。”降穀零看到了赤司征臣的名字,“你有問過他們嗎?”

伊達航點點頭:“問過。但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都是很正常的反應。”

降穀零順手翻了筆錄部分,說道:“赤司征臣大概知道不少,上次沼淵的行蹤就是他們提供的。但是,這種事情……他大概不會跟我們說多少。”

“哈,他們都是這樣,藏一半說一半,還不一定說真話。”鬆田陣平稍微放鬆了些坐姿。

“他兒子還沒有到這種程度吧。”降穀零看向鬆田陣平,暗示著什麼。

鬆田陣平有些無語:“那個小鬼隻是個初中生,他父親不會跟他說太多。”

“所以他才會和工藤新一追查沼淵己一郎?”

“喂,我又不是你安插在他身邊的間諜,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鬆田陣平頓了下,“即使兩年前他被迫卷入那件案子,他也是處於被害者身份的,這些事情和他無關。”

“我知道了。”降穀零本來也沒打算深究,這個話題很快揭過。

“說起來,你查杉本橋的案子,是因為一年前的應豐加工廠爆.炸案嗎?”伊達航提起‘應豐’這個品牌的名字,“這兩起案子不會也有什麼聯係吧。”

降穀零這次沒有透露很多,抿了下嘴,隻說:“這是公安內部的問題。”

伊達航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他們看到好友露出這種表情,不免有了些猜想。

還沒等他們琢磨出個所以然,降穀零又開口了:“還有一件事。”

“有什麼就說吧。”

“關於這組暗號。”降穀零用鉛筆在紙上輕輕畫出幾個讓人看不懂的線條,筆尖稍微有些顫抖,“你們有什麼頭緒嗎?”

兩人都探頭湊過去看。

鬆田陣平看到這些線條末尾的那個記號,突然覺得眼熟:

“等等,最後那個標記……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降穀零聽到這話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因為這個記號是他昨天在景光的秘密基地發現的。

它還很新,不同於六年前的痕跡,

更像是降臨不久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