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西不在,他的幾個狐朋狗友都玩嗨了。
唱歌喝酒,講學校裡哪個女生長得好看,哪個班的班花和誰在一起了。
聊了半個小時,還不見野西回來。
幾人哪怕酒喝多了,腦子不太清醒,也覺得有點奇怪。
“嗝……野哥不是去上廁所嗎?怎麼那麼久還沒回來,是不是腎虛啊。”
“怎麼可能,野哥沒有起來都比你強,你打三回的時間還夠不上他的一次。”
“盛子你趴野哥床底啊,知道得那麼清楚哈哈哈。”
盛子比了個噓的手勢,“我和野哥一個宿舍,前幾天無意中看到的啊,野哥簾子沒拉緊 ,看著手機在……一個多小時才去衛生間洗澡。”
“你們說,會不會是野哥對象給他錄了視頻……”
至於是什麼視頻。
能讓一個男生對著視頻有躁動,最少也得是露了腿吧。
細白的小腿,大腿的位置肉又非常豐腴,放張紙巾在中間都能被夾得嚴絲合縫。
遮遮掩掩欲蓋彌彰地穿著絲襪,把腿肉勒出一圈肉暈。
“草,敢意/淫野哥對象,找打啊你們,”男生用力拍拍沙發皮座,想找手機沒找到,又喝了一口酒,吐出來的話都帶著酒氣,“野哥可能先走了。”
“不會吧,野哥他車鑰匙還在這裡呢,就拿了手機走。”
幾人正在議論,KTV的門被推開了。
幾個穿著西裝,人高馬大的男人走進包廂,一字排開。
和這些肌肉虯結的西裝男人相比,幾個身高腿長的體育生都遜色不少。
這些人一看就是社會人士。
幾個高中生噤若寒蟬,麵麵相覷後縮在一起。
穿著工作服的經理站在凶相畢露的男人身後,額頭的汗往下淌,他不敢抬手擦汗,“小少爺剛剛就是在這邊包廂,這個包廂是他一直訂的。”
“那臭小子哪去了?”長得有些凶的男人掃視一周,沒看到人,“不會是得知消息提前跑了吧。”
經理點頭哈腰,“沒跑,還在這裡,我讓人守著門口了,沒看到小少爺出去了。”
陳偉平坐在沙發上,扯了扯崩得很緊的袖扣,“媽的,把人給我找出來。”
幾個保鏢應聲出了房間。
趁著人都走了,經理擦了擦汗,視線偷偷瞟陳偉平。
陳野西眉眼和陳偉平很像,都帶著匪氣,眉毛上挑,眼尾也是往上的眼型,看著就很凶。
隻不過陳偉平年紀大了,身材發福,看起來沒那麼鋒利。
說到陳偉平,他經曆相當傳奇,拍出來就是一部古惑仔走上人生巔峰的電影。
他早年是港城那邊的街溜子,後麵跟著幫派混,給老大當馬仔,幫派出事前跑了,又混入另一個幫派,混成副幫主以後帶著一幫兄弟獨乾,也不做那些掉腦袋的勾當,就給大老板催債。
賺到了第一桶金,他就帶著一群兄弟來了大陸。
那個年代的房地產萎靡不振,陳偉平得以占下一大片地。
港城後期打擊黃賭毒和社會分子,不少吃了花生米,剩下的也是淪為喪家之犬。
和他們相比,陳偉平的事跡更加傳奇了,當然,也有人罵他是好運氣才成功一路走到現在。
幾個保鏢搜索了一圈,鎖定了一間包廂。
五人守在包廂門口,一人回去和陳偉平耳語幾句。
包廂門推開,裡麵的人沒有發現,他躺在沙發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小男生被脅迫著撩起一點點衣服,貼到鏡頭前,皮肉比身後的牆麵還要白,透著一股瑩潤光澤,隔著屏幕都仿佛能聞到香味。
薑絳小腿肚止不住地抖,他怕極了。
黏在他身上的視線,讓他感到恐慌,不知道是帶了什麼色彩,但直覺讓他想要逃離。
人慌張,害怕時就會忍不住腎上腺素分泌增多,產生一種想要上廁所的“錯覺”。
這種錯覺來得太不恰當,小男生攥著衣服的手緊了緊,悄悄夾緊雙腿怕被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