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撩起來了,靠近點。”野西被一抹白刺得眼睛發紅,身上的溫度燙得驚人,“騷寶寶,是不是天天用繃帶纏腰,知道我喜歡細腰,故意把腰纏得這麼細是不是。”
如果有心率檢查儀,把檢測儀貼到野西的胸口,就能發現他心率已經達到140每秒,最高已經突破150。
莫名其妙又被指責了一頓。
掛在小男生睫毛上的水珠順著顫動的幅度往下滴落,委屈得不行。
薑絳哭得鼻尖都是紅的,手還撩著衣角,顧不得擦淚水,漂亮臉頰上都是濕濕的水痕,“……沒有,是天生的。”
小男生哭得軟軟的聲音變得有點啞,像是經曆了某種事情過度。
說話時露出來的一丁點皮肉不住顫抖,肉波蕩漾。
“那就是天生這麼騷的。”野西呼吸急促得快要噴出火了,“長這麼漂亮出門會被變態拉到小巷子裡的,到時要是懷孕了,你那裡那麼平,是不是要我隔著衣服給你揉胸口才能出乃。”
越接觸,也就越清楚一顆生薑的性格。
小男生膽子很小,非常怕人,如果被堵著,也沒有和人撕破臉的勇氣,罵人都是軟軟的。
膽怯漂亮又單純,被人拐進小巷子裡,扒衣服估計也隻能小聲哭喘,揪著人衣服軟著聲音求饒。
最後染了重重的那種腥味,軟著兩根麵條一樣的腿扶著牆才慢慢走出巷子。
他說的像確有其事那般,薑絳攥著衣角啜泣,細聲細氣地反駁,“我,我是男生,是不會懷孕的。”
他的聲音很弱,不是那麼確定真的不會懷孕。
可能有一些男孩子真的也會懷孕。
“誰說男生不會懷孕,壞人看你哭這麼慘,饒了你,誰知道你不止身體敏感體質還特殊,給坐懷孕了。”野西越說越過分,“到時你就抱著肚子過來找我,要我給你養孩子,讓我給你揉肚子揉腿揉胸口,孕期還天天要我親。”
想著漂亮小男生捧著肚子,軟著聲音撒嬌說痛,間隔著衣服讓他給揉胸口,然後仰著腦袋和他要親親的畫麵。
野西體內一陣血氣翻湧,鼻子裡冒出來黏膩濕熱的液體。
野西肯定是在嚇唬他,男生不會懷孕的。
而且那裡……怎麼可能會有孕育孩子的……
小男生被野西說得呆住,又臊又懵懂,低著腦袋偷偷往領口裡看。
他臉頰紅撲撲,脖頸和耳後也泛紅,鼻尖本來就因為哭得紅紅,現在臉上找不到一處不紅的地方了。
對麵沒聲音了,薑絳鼓起勇氣看了眼屏幕,被野西鼻下的紅刺得眼睛發暈,他倒退一步,“你,你,你流血了……”
小男生絲毫不知對麵人是在想著他像個熟//婦一樣捧著肚子,隔著衣服讓他揉,才流了這麼多鼻血。
還忍著俱意,好心提醒野西,“……你快點捏鼻子,彆讓它流了。”
野西伸手摸了摸,摸到一手的鮮血,低聲罵了一句草。
太丟人了,跟沒見過世麵一樣。
他先掛了電話。
捏住鼻翼,讓鮮血流動的速度變緩了些許。
血還沒停,他就被幾個人高馬大的西裝保鏢按住手腳。
一對一他可能還打得過,但是麵對幾個體格強壯的保鏢。
他跟隻烏龜一樣被死死押在沙發上。
“嗬,白天翹課,晚上來KTV逍遙自在,陳野西陳少爺你倒是會享受。”陳偉平氣急反笑。
陳偉平本就是糙人,喝了十多年的茶水,也沒學會一點文人雅士的文氣。
加之剛剛聽到的那些汙言穢語,視頻那邊的人聽著聲音軟軟的,跟未成年小孩似的。
養了十八年養出來一個畜生。
不想還好,一想火氣更大。
陳偉平從保鏢腰間抽出來一根棍,往陳野西的腿上狠狠一抽,極大的力道加上實心的棍棒,抽得腿骨發出哢嚓的骨折聲。
骨折以後,骨膜豐富的神經末梢很快就讓腿上傳來了劇烈疼痛。
野西痛得臉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他怒目瞪著陳偉平,“我草你祖宗十八代,陳偉平你個傻逼!!”
“我是你老子,我是傻逼,你就是傻逼兒子,”陳偉平冷冷地笑,“媽的,早知道生出來你這種畜生,就讓醫生給你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