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秋想著想著,思緒又開始回轉。小木晚的皮膚那般白嫩,非常適合腳鏈和手銬,最好還要打造一個巨大金絲籠。
籠中最好隻放得下一張床,而木晚就被囚於床中央,這樣的話,就可以每天都和他釀釀醬醬。
想到這個畫麵,江寒秋突然感覺鼻子一熱,下意識地捂住。
還好,還好,沒有丟臉。
木晚疑惑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江寒秋用手背蹭蹭,發現並沒有可疑液體的痕跡後,這才鬆開死死捂住口鼻的雙手。
“我什麼時候搬過來?”
“……隨你。”
警局
審訊室裡正坐著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大學生。
“同學,是你打電話說要舉報的,現在你這樣又什麼都不說,隻乾坐著,這讓我們很為難的!”
審訊員小張耐著性子,一臉的和藹可親,如果能忽略那一身肥肉和略帶油膩的笑臉就更好了。
那女生警惕的看著坐在對麵的張遠,半晌後才啞著嗓子開口,“我要見你們警官,要級彆高一點的,其它人,我信不過。”
張遠和外麵的其他人無奈,隻好去撥丁周的電話,可是沒人接。
“這人怕不是腦子有點不太正常吧?警局怎麼可能不安全,這麼防備還來報案。”
林菲表示不理解。
“彆這樣說,或許她就是覺得她要說的線索很重要,不能泄露,所以才要求見丁哥的吧。”
徐予接著又說,“既然丁哥不接,不如我們打給晚哥吧!”
徐予說著手激動的握拳,眼中星星般的閃爍。
“我讚同!”林菲舉手。
“好吧,那我試試!”
說著,張遠就拿出手機,暗地裡想好措辭,該怎麼和木晚說。
其實這事不管怎麼樣都輪不到木晚管的,畢竟木晚隻是個法醫。
但很多時候他們討論案情都沒有去刻意避開過木晚,反而是木晚憑借那高智商和理論推斷幫他們破過不少案件和糾紛。
而另一邊,坐在床上看書的木晚有點走神。
木晚皺著眉,煩躁的抓了兩把頭發。自己怎麼就答應了呢!
看著書也看不下去了,把書往旁邊一放,疲憊的閉了閉眼。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木晚猛地睜開了眼。
“喂?有事?”
“啊,那個,晚哥,你現在有時間嗎?警局這邊有點事,我們又聯係不上丁隊,隻能麻煩你了!”
“好,我現在過去。”
木晚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掛了電話,走到客廳隻留下一句我出去一趟就走了。
而電話對麵的張遠則是一臉懵逼。晚哥這麼好說話的嗎?張遠不禁自我懷疑,我打錯電話了?晚哥不會是被綁架了吧?
張遠一直疑神疑鬼,直到親眼看見木晚本人。
“愣著乾嘛?發生什麼事了?是案件有新進展了?”
“啊,哦哦,是。晚哥果然是料事如神,一猜一個準。”
張遠笑眯眯的看著木晚。
“少拍馬屁!說正事。”
“有個女的過來報案,卻又不說,誰都不信,還非要見丁隊。我們懷疑……”
“人呢?”
“還在審訊室裡。”
“嗯。”
木晚應了一聲,徑直走向審訊室。
原本身處審訊室的琴淺聽著由遠至近的腳步聲調整了一下姿態。
“唰”的一聲,門突然被打開,然後又悄無聲息地關上。
“你就是這職位最高的警察?”
木晚從進來到坐下一直都沒吭聲,手一直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這,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知道警官聽說過蒙太奇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