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不甘示弱,回懟。
“行了,馬天尼。”
在鬆田陣平和安室透針鋒相對激情互懟的時候,琴酒終於看夠了戲出言製止。
“他們是剛拿到代號的成員,有足夠的實力,你帶他們去執行任務。”
“哈?為什麼?我不要。”
鬆田陣平一臉嫌惡拒絕。
“我也不認為一個眼睛不好的人有實力帶著我們完成任務,我可不想把功勞分給一個拖油瓶。”
波本臭著一張臉,看都不看馬天尼一眼。
琴酒頭痛地揉了揉眉心。
“馬天尼不用親自上去,看著他們的行動就好。”
“什麼意思?要我給他們做武器嗎?”
“看來boss也認為你隻適合蹭功勞。”
兩人同時開口,區彆在於一個滿臉嫌惡,一個冷言嘲諷。
琴酒頭更痛了。
他現在隻想給兩人一人一槍,送他們去安眠。
但是不行,波本是難得的新星,馬天尼又對BOSS有大用。
“這是boss的命令。”
琴酒忍無可忍,先對著波本開一槍。
子彈並沒有打到安室透,隻是在他衣袖上留下一個彈孔。
“Gin,先挑事的可不是我。”
波本冷下臉,冷冷的掃過掩飾不住怒容的琴酒,以及在琴酒身旁對他幸災樂禍的鬆田陣平。
“很不服嘛?新人,我看你第一眼就很不順眼……喂!Gin!是他先說我的!”
琴酒對著鬆田陣平的酒杯開了一槍,玻璃刺耳的炸裂聲響起,飛濺的碎片劃傷了鬆田陣平的臉。
“你也閉嘴。”
琴酒一臉不耐,語氣暴躁。
“他們三個的資料就在這裡,明天你跟著他們出任務,一星期之內給他們做一件合適的武器。”
“喂!馬天尼!給我也做一把狙擊槍!”基安蒂看熱鬨不嫌事大。
“那可真抱歉,我隻會做炸彈。”
鬆田陣平絕口不提自己剛買了異世界新版的武器改裝與製作。
“而且一星期怎麼夠用?光是設計稿都要五六天,如果他們不介意跟那些渣滓一起用炸彈的話,我倒是可以兩天之內給他們做完。”
“馬天尼,你這是什麼意思?”
肉眼可見的,琴酒的表情冷了下來。
但他的槍口沒有對準鬆田陣平,反而是用充滿了惡意的眼神看著威士忌三人組。
“沒什麼意思,他們不是那群臭蟲。隻是我單純的看其中一位不順眼罷了。”
鬆田陣平低頭看了眼被酒水打濕的西裝,又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桌麵,果斷換了個位置。
“好吧,我會幫他們做武器的。誰讓我是前輩呢?不過,一星期的時間是不是太趕了。”
“這都是boss的意思,對時間不滿意你可以找boss。”
“好吧。”
鬆田陣平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對比起疑心病重認為誰都是臥底的琴酒,BOSS的疑心病重到可以說是無藥可醫。
一個星期的時間,這意味著他必須時刻不停地設計武器,連門都不能出一步,就連睡覺休息時間都要被無限壓縮。
而且造成這一切的原因不用想也能猜到。
不過是因為那群玩家為了完成萩原研二的任務搞出來的動靜太大,把BOSS驚到了而已。
BOSS知道不死者是不可控的,但沒想到他們暴動起來會這麼可怕。
火葬場這次是真的賺翻了,哪怕現在就關門也可以保證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無他,那群玩家的屍體到底還是被火化了,政府出錢。
畢竟屍體扔在那裡不管影響市容,再過幾天又會腐爛發臭。而一間火葬場顯然是無法把這麼多屍體都燒成灰燼,給他三天也燒不完。哪怕現在天氣比較冷,再過幾天也一樣會發臭。
當天全東京的火葬場一刻不停地開火,至於骨灰?誰管呢。
愛扔哪扔哪,扔垃圾堆都行。
反正沒人交錢。
日本政府到底出了多少錢、有沒有給錢暫且不論,BOSS是被嚇得不輕。
一群可以帶著記憶轉生不死的人,如果下定決心把他翻出來,他又能躲在後麵多久?
更彆提這群不死者的溝通不受距離限製,他們隨時可以互通情報。
以前這群不死者BOSS隻知道他們在黑衣組織內有,從未想過在警方也有。
畢竟BOSS沒有一眼認出誰是玩家的能力,而玩家們換了一個身體後與之前的樣貌天差地彆。
現在他們唯一能掌握的資料是不死者沒有過去。他們沒有任何身份,仿佛從出生開始就是這副模樣。
BOSS給他的任務與其說是懲罰他沒辦法控製好不死者,讓不死者們搞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如說是恐懼下的遷怒。
以前組織成員的武器從來不用他操心,也根本用不到他親手製作,隻需要找他手下武器製造組的組長就夠了。
所以,這三位新人還真是幸運啊。
一來就有武器製造組老大給他們做一個天花板的武器,這不得用到殉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