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是從事□□處理的警察吧?”
鬆田陣平低頭一看,一個小學生看著他用肯定的語氣分析,“大哥哥手上有繭,買的東西也都是和□□相關的。手指很長很靈活,雖然看起來不太像好人,但是和萩原哥哥是朋友,不然也不會來跟著萩原哥哥破案……”
小鬼頭還想說什麼,身後一位女孩子抓住他的胳膊打斷他,“新一!不要打擾警官們辦案啦!”
“我才沒有!蘭,我可是偵探!我可以幫忙的!”
小鬼頭不滿地為自己辯解。
在場玩家大驚失色。
除了一些新手菜鳥什麼也不懂,其他的老玩家一句話沒說,扭頭就跑。
新玩家留在原地一臉懵逼。
“???咋回事?怎麼都跑了?”
“我好像聽到了耳熟的名字……”
等他們辨認出這兩個小鬼頭是誰的時候,跑已經來不及了。
一輛疲勞駕駛的汽車偏離航道。
“我靠等會兒不是?”
“我記住你車牌號了!你等著我下輩子索賠吧!”
案發現場多出了車禍慘案。
鬆田陣平對這兩個小鬼頭很感興趣。
“萩原哥哥和這位看起來不像好人的大哥哥已經知道誰是犯人了!隻是沒找到證據而已!我可以幫忙的!”
被小女孩拖走的名為新一的小男孩不滿地大叫。
是的,他們沒找到關鍵性的證據。
因為關鍵性的證據已經被玩家破壞了。
鬆田陣平想著。
“小鬼,你知道犯人是怎麼作案的?”
鬆田陣平感興趣地蹲下身,對著工藤新一說道。
被小蘭拽著輕微掙紮的工藤新一眼前一亮,“那當然!”
“新一!”
聽見鬆田陣平的話,工藤新一瞬間掙開小蘭的手,興衝衝跑到鬆田陣平麵前,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的推測。
那位叫蘭的小女孩本身是想離開的,但是看著工藤新一,一咬牙也跟了上來。
毛利蘭怯生生站在工藤新一身後,有些害怕鬆田陣平。
工藤新一的推理與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推測相差無幾。
那位被他們仨一同認定是罪犯的人臉色慘白,卻還在死鴨子嘴硬,“警官先生,難道你們會聽信一個小鬼的話冤枉我一個無辜的人嗎?我沒有作案動機,也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做的,我真的是無辜的。”
“我才不是什麼小鬼,我是未來的大偵探!”
工藤新一不滿地對著犯人喊道,“而且,你的證據這不是就在這裡嗎!粗糙簡陋的手法。”
鬆田陣平看著工藤新一快步走向凶手藏匿證據的地方,無聲歎了口氣。
“真相隻有一個!你的作案手法我已經清楚明白了!作案工具就是……”
還不等工藤新一來到凶手藏匿罪證的地方,鬆田陣平一把提起他,“好了小偵探,你已經破案成功了,剩下的就交給警官先生處理吧。”
“剩下的就交給我吧,未來的大偵探。”
萩原研二對著一大一小兩人比了個wink,掏出手銬,“那麼凶手先生還有什麼想說的?”
等到凶手跪地痛哭闡述受害者罪行一係列流程後,玩家也消失無蹤。
“哦,萩原,原來你在這裡呀。”
此時接到熱心民眾報警的伊達航到達現場,一眼看到十分顯眼的萩原和鬆田。
但無論他怎麼找也找不到報案的熱心市民。
想不明白的伊達航隻能認為是報案人已經離開。畢竟案件已經結束了,報案人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班長?”
看到伊達航,萩原研二一愣,緊張地瞥了一眼鬆田陣平,看到他注意力不在自己這邊,這才放下心。
“怎麼了?萩原,話說最近怎麼沒在警視廳看到你?”
“啊哈哈,班長你忘啦?我最近不是外派采購了嗎,所以才不在警視廳。”
萩原研二打著哈哈,一副做賊心虛的表現。
趁著鬆田陣平注意力沒在他們兩個身上,萩原研二趕忙糊弄走了伊達航。
“班長,有些事我現在還不能說,等到時機到來,我一定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你。”
萩原研二壓低聲音,語氣堅定地承諾。
伊達航頓了頓,看著自己這位一個多星期沒來上班的同期。
“好吧,萩原。”
“但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彆忘了找我。”
伊達航爽朗一笑,同樣壓低了聲音作出承諾。
他不知道自己這位同期隱瞞著什麼秘密,自打在警察學校認識的時候就知道他有心事。
明明有著過人的維修能力,□□處理班也曾來邀請他,但他依然堅定不移地選擇了搜查一課。
萩原研二不僅在搜查情報和洞察力上強的驚人,隱瞞心事的能力也強的離譜。
現在這位同期一個星期沒來上班,帶著一位上次見到跟另一位同期同行疑似罪犯的卷發男子,萩原研二到現在還沒被上司找麻煩的原因找到了。
一定與降穀和諸伏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