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位同期畢業就失蹤,上次見到諸伏景光和降穀零,萩原研二還裝作不認識他們的樣子。
現在萩原研二和卷發墨鏡男在一起破案。
“放心吧班長,我們不會出什麼事的。”
“我還等著喝你的喜酒呢。”
萩原研二推了推伊達航,對他揮揮手,大聲調笑。
……
“所以,大哥哥你不是警察?”
工藤新一僵著臉,抬頭看著渾身充滿了“我不是好人”氣質的鬆田陣平。
“我從沒說過我是警察吧。”
鬆田陣平板著臉,毫無道德感的恐嚇小孩子。
“但是大哥哥你手上有繭,還買了機械零件……”
“那個啊。”
鬆田陣平無所謂地給工藤新一展示了一下自己買的零件,“因為我是炸彈犯。”
“哈、哈哈……”
工藤新一哭喪著臉,“大哥哥,這個玩笑不是很好笑。”
“你還跟萩原警官一起破案了呢,就算不是警官,也不是什麼壞人。”
工藤新一護著身後的毛利蘭,絞儘腦汁想著證明鬆田陣平不是壞蛋的證據,“而且你對人體很熟悉,所以才能一眼看出對方是窒息而死……我知道了!大哥哥是法醫對吧!”
工藤新一眼前一亮,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所以大哥哥才說你不是警察,因為日本的法醫是中立機構,萩原哥哥辦案也經常把死因不明的屍體送往醫院,所以大哥哥才跟萩原哥哥認識。所以大哥哥是醫生!”
然而鬆田陣平下一句話碾碎了他的希望,拔掉了他的救命稻草,“不是哦。”
鬆田陣平黑的快要冒出黑氣,帶著笑的池麵臉似乎也不懷好意,“我熟悉人體是因為我私底下做人體實驗。”
毛利蘭:!!!
“新……新一……QAQ”
毛利蘭不斷靠近工藤新一,強忍著自己眼淚不掉。
“彆怕,蘭,我會保護你的。”
工藤新一雖然同樣害怕,但仍故作堅強擋在毛利蘭身前。
事情是他引起來的,如果不是他對這個卷毛墨鏡感到好奇,小蘭也不會陷入危險。
工藤新一渾身發顫,強忍恐懼與鬆田陣平對視。
雖然帶著墨鏡看不出他的眼神……但憑他對生命的漠視,他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萩原研二回過頭看到的就是這幅場麵。
兩個小孩害怕的渾身發抖,緊緊貼在一起。
他的那位好友笑的像個黑方大佬,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兩位小朋友拖出去斬了。
萩原研二:??
不是很懂他的好友乾什麼了。
看到萩原研二靠近,工藤新一似乎找到了救星,連忙控訴這位卷發墨鏡大哥哥的罪行。
“萩原警官!”
工藤新一抓著毛利蘭的手,快步跑到萩原研二身後,警惕地看著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一臉無所謂,看著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從他身邊跑過。
“他是炸彈犯!還做人體實驗,你快把他抓起來……?”
如果這位卷毛墨鏡是炸彈犯的話,那與他是好朋友的萩原警官呢?
工藤新一:細思極恐。
工藤新一僵硬地抬頭,正巧看到萩原研二對他笑得不懷好意。
“哎呀……小陣平,你居然被一個小孩子發現了呀。”
“對啊,萩原警官。”
鬆田陣平遺憾地歎了口氣,“這可怎麼辦?憑空消失兩個孩子,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吧?”
“嗯……有點困難欸?”
萩原研二故作苦難地搖搖頭,“但如果是小陣平的委托的話……”
話還沒說完,工藤新一立刻大喊大叫,試圖吸引路人的注意力。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忍不住捧腹大笑。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一臉懵逼,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總感覺自己被耍了。
“好啦,新一,小蘭。”
萩原研二笑著擦掉眼淚,另一隻手摸了摸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頭。
“小陣平不是什麼壞人。”
“他逗你們玩的啦,小陣平是從事機械維修工作的,也有學過一陣醫學。”
工藤新一木著臉,不知做出什麼表情。
所以隻是兩個逗小孩玩的屑大人是嗎。
“太過分了啦!萩原警官!”
工藤新一不滿地對著萩原研二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