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見 貞潔是男人最好的嫁妝(2 / 2)

兄弟,你好香 啊黑 4677 字 8個月前

神經…

至於肩膀,明天有空去醫院看看吧…

大概率是手機綜合征哈哈。

實在不行去隔壁盲人按摩店按一下,都說他家手法不錯來著。

眼看再說下去這人就要把自己當成變態了,林歌隻好順著他的話笑了兩聲,算是揭過。

上樓梯前,他最後看了青年一眼。

麵目猙獰的漆黑鬼怪正不停的用牙齒啃著他的肩膀,它的頭上長有一對灰色貓耳,雙瞳泣血,無形的怨氣將青年整個人包裹在中間,侵蝕著他的身體與靈魂。

怨靈嘴裡不停發出淒厲的叫喊聲,有時是貓叫,有時又變成老婦人沙啞粗糙的怒音。

察覺到陌生人類的目光流連,它忽的轉過頭,凶狠的呲了呲牙,夾雜著龐大的黑氣衝到林歌麵前。

“看…看得到…?”

它結結巴巴的吐出幾個字,距離極近,幾乎要貼上林歌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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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步梯扶手,這東西醜的有點沒下限,林歌後背頓時沁出冷汗。

沒有得到回複,它伸出手,抓住獵物的肩膀。

力氣很大,齒爪幾乎要陷進林歌的肉裡,口中不停重複著:“看得到,看得到…?”

它的聲線逐漸拉高,猩紅的瞳孔也越來越大,幾乎要占據它的整張臉。

扭曲,可怖,瘋癲。

不像咒靈,更像是厲鬼之類的…?

還是說咒靈也有奇奇怪怪的形象。

就當這東西是咒靈吧。

林歌不忍直視的掐住它脖子,將它拉遠了些。

乾什麼?

靠這麼近乾什麼!

不知道貞潔是男人最好的嫁妝嗎?!

豎子安敢毀我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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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靈凝滯一瞬,似乎沒想到獵物竟然敢反抗。

下一秒,衝天的黑氣從它身上湧出,一股腦朝林歌身上灌。

若是常人,直麵承受這種等級的怨氣,怕是會瞬間化為一攤血水。

唯有林歌一臉享受。

涼涼的,跟吹空調一樣。

爽到啦!

掐住咒靈脖子的手被它的怨氣侵染,皮膚變得漆黑無比,跟中了毒似的,林歌卻隻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好。

肚子應景的叫了一聲。

…這隻鬼聞起來像是西紅柿。

確實,他該吃點蔬菜了。

林歌張開嘴,打算直接把這隻咒靈吞掉當飯前小零食,眼前卻閃過一陣強烈的炫光。

刀光亮如白晝,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將咒靈劈成無數塊網格狀的小肉塊,腥臭的紫色血液噴濺到林歌臉上,有幾滴甚至濺到了他的眼睛裡。

狼狽的抹了把臉,林歌還未說什麼,就有人用柔軟的布料遮住了他的腦袋,世界頓時一片漆黑,隻能感到有一雙手在溫柔的幫他擦掉血漬。

“抱歉,來晚了。”

是山姥切國廣。

他看了眼林歌垂在身旁的雙手。

已經開始變黑了…

沾染上了鬼的怨氣…?

眸光沉重一瞬,山姥切國廣果斷催動靈力,繁複的金色陣盤在腳下延伸。

他們必須儘快回到本丸。

“這東西真醜。”

隨手甩掉刀刃上沾到的鮮血,鶴丸國永很是嫌棄,誇張的吐吐舌頭。

好難聞。

切起來跟溯行軍不太一樣啊。

軟綿綿的。

回去得好好泡個溫泉。

-

“怪…怪物!”

椅子沉悶的倒在地上,前台小哥被眼前這一幕嚇得幾乎要精神失常,他連滾帶爬的跑出門,期間還被絆倒過兩次,世界觀直接重組。

冷淡的瞥了他一眼便收回視線,鶴丸國永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嗯,沒有退步。

完美。

他小跑幾步,行至陣法中央,小聲朝同伴道:“山姥切,山姥切。”

山姥切國廣:“?”

鶴丸國永指指一片狼藉的地板磚,跟蚊子哼哼似的:“我應該不用賠吧?”

光顧著耍帥了,一個不小心就把人家屋子毀掉了一半。

此時,原本溫馨浪漫的民宿已經變成了敘利亞風,牆體甚至破了一個大洞,白色地磚從門口處到他們站立的地方全部被掀起,露出灰褐色的土壤和基石。

山姥切國廣沉默一瞬:“你覺得呢?”

鶴丸國永撅起嘴巴,從袖口掏出一把金光閃閃的小金塊,精準的扔到前台的桌麵上。

他攤開手,表示自己就這些:“我還想存著去買東西的…”

不過既然是為了救審神者,應該可以報銷?

訛他兩倍不過分吧?

覺得自己想到了好主意,鶴丸國永滿足的眯起眼睛。

敏銳的察覺到什麼,林歌一把將腦袋上的布料掀開。

不出所料。

--是山姥切國廣的鬥篷。

看到腳下延伸開來的陣紋,意識到這是什麼,林歌伸出爾康手:“等一…”下!

“下”字還沒說出來,陣紋便已運轉完成,金色光柱衝天而起,如神靈降世般璀璨。

陣勢和林歌想象的一樣大,甚至更裝逼。

但林歌此時根本沒有心情欣賞自己這會兒有多帥,滿腦子都是說好明天見的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