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深司麵無表情的臉,蓮實飛羽有點挫敗,怎麼會忘了這個隻會碎碎念的伊武深司也可以算作是作為一個麵癱的存在呢。伸出白皙的手掌揉了揉那鵝黃色的腦袋,她笑得甜美,“這個是我們冰帝國中三年級的前輩,芥川慈郎。”
“哦。”深司應了一聲,從背包中掏出lexideta,低著頭自顧自的玩了起來。不是他想這麼失禮,看過那女孩眼中的輕視以後,即使對方裝得再無辜,笑得再甜美,深司也覺得心裡不爽,不願意再搭理她,誰知道她笑臉背後在想些什麼?深司的好惡向來嚴重兩極化,而且固執己見,換句話說就是很孩子氣,雖然從臉上看不出什麼,可是深司還是覺得將要回家的喜悅被這個討厭的人給攪了。
看著深司不理自己,蓮實的心裡有點堵。這個人怎麼這麼難搞定,越想越覺得生氣,索性從包包裡拿出一隻粉紅色的小巧可愛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喂,雲澤麼?”說的是中文,沉浸在向對方抱怨中的蓮實飛羽並沒有發現,深司在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抬眼看了她一眼,隨後又垂下了眼瞼。
“啊,我是飛羽,我跟你說,我今天在陪慈郎去立海大找文太的時候碰到了不動峰的伊武深司。”蓮實飛羽並沒有控製自己的音量,顯然是確定深司聽不懂中文,“對,就是那個陰沉著臉隻會碎碎念的伊武深司,他好可惡,居然都不理我,很失禮吔······”
“我不管不管啦,”顯然是對方說了什麼讓她很不滿的話,“地區預賽你們遇到的時候,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一下他,可惡,居然敢無視本小姐。”如果可以無視掉蓮實飛羽話裡的意思的話,這個時候的她無疑是十分嬌俏可愛。
“和龍馬的話,他那個陰險的招會讓龍馬受傷的。”似乎是不滿對方的話,拔高了一個聲調,“就算隻大幾分鐘,我也是你姐姐,你要聽我的。”
“安啦安啦,”對方似乎是說了什麼要她小心點之類的話,“那個不動峰隻是運氣好了點而已,我們冰帝才不會怕呢。光看被立海大打成那個樣子,就知道是一點實力也沒有的。好啦好啦,你就等著給本小姐開慶功宴吧!”
兩個人又哈拉了很長一段時間,期間,深司再也沒有抬起頭來過。隻是一邊熟練的玩弄著手中的lexideta,一邊聽著蓮實打電話,一直到蓮實用一包餅乾逗弄著聞香而醒的芥川慈郎下了車,深司才收拾好東西,隨著人流走出了車站。
深色的眼眸掃過那兩人的背影,深司轉過身,背著背包,抱著網球袋朝著神奈川的那個家跑步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