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 東風西風,難比我們老板的威……(2 / 2)

胖子就是很普通的東北胖子,蕭礪看起來也隻是很普通的青年勞力,二人對視一眼。

心照不宣的各忙各的去。

老苟喊人的臥室裡,倆人控製住了一個衣衫不整的男的,按在地上堵住了嘴。床上還有一個長得很像陳美的女人,頭發被割了大半,滿臉都是被打傷的痕跡,抓著床單哭泣。

蕭礪:“你姐姐來接你了。陳小姐,對這男的你想怎麼辦?”

陳淑抽泣道:“我不知道。”

蕭礪目光掃過兩人,微微一笑:“苟哥您有什麼好主意,讓這位美女開心開心。”

老苟經驗豐富:“我們倆進門的時候,這貨正欲圖不軌呢。咱們按慣例,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陳淑當時就不哭了,愣在原地:“啊?你們…”

蕭礪也有些驚異,給這麼點工資就開始乾□□了嗎?

不是誰家□□帶搬家公司和QJ彆人啊?你們確定讓美女看這個有益身心健康嗎?打一頓得了。

我一輩子檔案乾乾淨淨,彆在死後留個案底,到時候耽誤我的事業——隻要同等的條件,肯定是有汙點的人落選。尚不知道勾魂使者的招聘條件。

老苟和小鐘一對眼神,笑嘻嘻的從地上撈起男人,一人抓著一條腿岔開,在男人掙紮嗚咽中,抱著這內褲男,往櫃子一角上用力撞擊。兩人都算是力工,幾百斤的東西搬起來沒多費力,拎著這個人更是輕飄飄的控製住。

從驚叫到慘叫,最後更是哀嚎,弄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阿魯巴。

這玩意輕點弄是遊戲,重點弄可以導致殘疾。

陳淑既驚且笑:“天哪。”

蕭礪默默的鼓掌,這招沒想到。

守著後門的李路覺察到室內都控製住了,提著一個老頭,在窗口看了一眼,大翻白眼。

陳淑果然不哭了,草草套上一件長袍,被蕭礪拿床單裹住,摟在懷裡抱出了屋子,直接送到屋外車上去。

胖子還在戲弄鬼爪老太婆,他跳起時輕盈的像個氣球,落下時沉的像個鐵錘。

老苟和小鐘借由一頓猛翻,發現了珍貴的水果,拿差一點的揣兜裡,發現了一箱子香,沒敢動,精美盒裝,有香積寺印章的煙,也沒敢動。

找到便宜的散煙,用粗糙紙盒包裝的,五支一包,偷偷揣兜裡。

胖子把老太婆打暈過去,直接過去伸手,拿了一包。

蕭礪也伸手:“見麵分一半。”

小鐘眼皮一翻:“小柔,叫哥哥就給你。”

蕭礪剛要重拳出擊,手指又碰到腰間的刀,想起來自己所獲不少。不知道是私下密下,還是問一下女主人。沒有抄家的經驗,生前不說是大富大貴,可自從工作之後從來沒缺過錢。

也沒偷過東西。

胖子抓了一包遞給她,小鐘犯賤也不看人實力:“乾活。”

小鐘:“嘖。”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在胖子和‘方應柔’之間來回亂看,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老苟在門口招呼一聲:“二位女士進去收拾值錢的東西,首飾匣子裡短什麼沒有。”

陳淑小小聲:“我不敢下去。”

陳美看那一家三口,老頭被捏暈了捆在樹下,老太婆捆在旁邊,還打瞎了一隻眼睛,前妹夫的狀態好點,隻是內褲上紅紅黃黃的一片,不忍再看。

移開目光,進屋去把值錢的家具、物品指著都搬走。

另外四個人跟在她身後,指什麼搬什麼。魚貫而出,全部裝車。

李路就在門口看著,手裡盤著他的鑄鐵串珠。

陳美輕移蓮步,走過來福了一福:“李老板,我妹妹的東西都搬完了,您施展神通吧。”

李路:“好說。”他進屋去又視察了一圈,叫小方小鐘又搬出來一摞書、一個舊匣子,算是自己的收獲,隨即一打響指。

這棟彆墅內部猛然爆發出一團猛烈的火,綠油油的烈焰滔天而起,舔舐攀沿著門窗牆柱,幾乎在一瞬間瞬間吞沒整間彆墅。

鬼火是沒有熱度的,燒的越凶猛,周圍的寒氣越重,小蔥香菜上幾乎結了一層秋霜。

蕭礪瞳孔地震,老板是什麼人形重火力??

默默在心裡計數,不到三分鐘時間,上下兩層、三室三廳的彆墅被成一堆黑炭,很難估量這種武力值,但這種實力要怎麼學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