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楚尚念心中感覺不妙,立馬……(1 / 2)

楚尚念心中感覺不妙,立馬打開了房門,喊住了那些正在談論的人。

“你們過來。”

那三個人身體一震,顫顫巍巍的轉頭過去,“楚、楚大人……”

“你們前麵再說什麼事情?什麼幫架?”楚尚念問道。

那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一直猶豫不決不知怎麼開口。

“楚大人,我們隻是聽說,聽說好像驍騎團的人都去外邊打架了……”

“……”楚尚念聽完,深吸口氣,明明叫他們好好訓練了,怎麼還跑外邊乾架去了?

“他們在哪打的架?”

“聽彆人說好像在一個孤兒院門口,叫什麼克什麼斯福利院。”

楚尚念捏著鼻梁,不知該說什麼為好,她倒吸一口氣,徑直走出房門,朝著門口走去,而駐守在門口的士兵攔也沒攔,看著楚尚念上了馬,緩緩駛去。

他們就像一個擺設,放在門口裝飾用的,而那三個人則是被楚尚念給嚇到了,悻悻跑掉。

此時的克葛斯孤兒院早已圍滿了人,幾乎都是來湊熱鬨的。

人群裡穿著訓練服的人毫發無傷,而那與他們鬥毆的人有的昏迷不醒,有的身上掛滿了彩,就連食堂裡麵舀飯的大漢,自己的右手都折了,嘴邊還掛著血跡。

要屬最慘的莫過於這所孤兒院的院長克葛斯了。

他腦袋的血直往下淌,身上都是清淤,倒在地上嗚籲聲不斷。

而院內的小朋友們都被關進了孤兒院中,場麵有些血腥,他們看了影響不好,所以便將他們關裡麵了。

“媽的,克葛斯你這畜生,你還是人不!梨立才八歲,你要把她打死啊?!”鐘棄罵道。

一群驍騎團的人將梨立圍在了身後,留了一個人去照顧倒在地上淌著鮮紅血液的梨立。

“鐘、鐘哥哥……梨立……梨立好疼。”

鐘棄蹲下身去,輕撫著梨立腦袋:“梨立乖,馬上就不會疼了,這個大哥哥在救你,你一定會沒事的哈。”

“嗯……嗯……”梨立臉上的淚水止不住往下流,但還是跟之前一樣乖巧,重重點著頭。

鐘棄看的很是心疼,恨不得將克葛斯撕成絲,然後再丟去喂魔狼!

幸好,他們及時趕到,幸好,他們之中有人會治療術,要不然今個兒梨立的小命便交代在這了。

“我草了媽了,克葛斯!我把梨立放你這是讓你好好照顧她的,結果你他媽敢拿鞭子抽她?你膽子真肥啊!錢吞這麼多,全都用來雇幫手的?老子真是草你祖宗!”鐘棄轉身便狠狠踢在了克葛斯的腹上,硬生生的將他踹出了幾米外,鐘棄走了過去,一把拽住克葛斯黑白相間的頭發,“你現在最好彆死那麼快,老子還沒打爽呢!”

“還有你,他媽的還敢拿刀砍?我看你有八百個腦袋都不夠我砍的,今個老子就要好好教育你們這群畜生!”鐘棄將克葛斯的頭往下狠甩去,轉頭看向了那位大漢,厲聲道。

隻見鐘棄右掌上浮現出一道陣法,長劍從陣法中出來,鐘棄拔出劍,朝著克葛斯與壯漢一揮。

克葛斯還好,隻是右手臂給斷了一截,手臂落到了幾米外,隻不過那個壯漢就比較慘了,雙腿儘斷 ,整個人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大漢來不及躲,就算他有點法術底子在身上,又怎麼敵的過驍騎的人呢,就算用儘法術來擋,也擋不住鐘棄的一劍,更彆提什麼能夠反擊了。

鐘棄拿著劍的架勢誰都攔不住,他可是驍騎的人啊,真動了殺心,誰敢上前攔一步,沒準鐘棄會連他一起砍。

馬蹄聲越來越近,從他們身後傳來,緩緩停下,楚尚念從馬背上下來,看熱鬨的群眾立馬讓開了一條道,楚尚念走的很通暢,群眾幾乎都是見到她就避的樣子,就感覺她是瘟神似的。

她走到最前麵,看著這血腥場麵,輕歎口氣,在背後按住了鐘棄的肩膀:“先停手。”

“那輪的到你教訓我?給我滾!”鐘棄還沒反應過來,以為是普通的士兵,就先將楚尚念的手從他肩上給甩開,等轉過身一看,整個人呆若木雞的,手中握著的長劍也從手中脫落,“乒乓”一聲響,打破了場上的寂靜。

“隊、隊長?你怎麼來了?你不是還在禁足嗎?”鐘棄胡亂的從地上撿起了劍,楚尚念瞧見了鐘棄額間冒出的汗,輕捏了眉心。

“鬨得挺大,都傳入我殿裡了,我要不來,你是不是就要屠儘這場上的人了?把劍收回去。”楚尚念說的極其平淡,其他人根本察覺不了她現在有沒有生氣。

楚尚念轉頭看著其他隊員,說道:“都停手,把袖子拉下去,不好好訓練,擼著袖子要乾誰呢?”

那些被楚尚念說的隊員悻悻的將袖子拉了回去,變回聽從管教的模樣,身上的殺意被楚尚念一盆水澆滅。

“你彆停,繼續治療。”楚尚念對著地上的塞相說道。

“噢、好的,隊長。”塞相轉頭繼續療著梨立,時不時還往後看一眼他們,眼中笑意深。不知這其中是不是嘲笑。

反正這一場,他完全沒有乾預,他隻在後麵乖乖救人,就算楚尚念之後罰了,也輪不到他挨罰。

塞相的眼神很賤讓楚尚念看的都有想要罰他的衝動,更何況驍騎的其他隊員了,直接恨的手癢癢。

“整整30人,你們打爽了嗎?”楚尚念數著倒的,站著的人數,轉身問道。

“沒有~”這一聲不是他們發出來的而是在身後幸災樂禍的塞相發出的,他說的很小聲似乎想要假裝他們說話,然後讓他們挨罰。

這一點被楚尚念看破,直接說道,“塞相,我不聾,彆拿我當傻子。”

“嘿嘿~”塞相轉頭回去,不顧驍騎隊員們的眼神,他就喜歡在邊緣線作死一下,找尋快感。

“在街上便大展身手,你們好的很。”

驍騎的隊員們齊齊站成一排,當街就被楚尚念訓了起來。

“隊長,我們也不是有意這樣的,我今日過來就瞧見了克葛斯打梨立,你說我能不氣嗎?”鐘棄首當其衝,冒著險說了出來。

“氣歸氣,懲罰也要有個度,一個斷了臂,一個斷了腿,還有幾十個死了,鐘棄,這便是你的撒氣辦法?”楚尚念語氣平淡如水,但說的話卻句句狠辣,鐘棄俯下頭,不知該如何回應。

“……這次……的確是我過失了,對不起。”

鐘棄剛道完歉,身後利希爾嘲諷的聲音便傳來:“哈哈哈哈!楚騎真是教出了一群好打手啊,今個死了這麼多人,被我抓到你們驍騎的把柄了吧我看你之後如何向父皇交代,你們這個隊伍等著解散吃老本吧!”

利希爾手中還拿著馬刷,穿著工作圍裙,看起來剛從馬廄中出來,他急得沒換衣,整個裝扮很是滑稽。

“你!”鐘棄抬起頭剛要發怒,楚尚念便轉頭過去,眼中殺意迸進,手中的劍逐漸顯現,這是常伴她多年的劍——寒遐。

劍的刀身很雪白,劍柄上鑲著一顆紅石,整個劍也看起來純白無暇,顯露不出殺意,更像一個擺設,它被保養的很好,但卻沒人知道在這柄劍下深埋著多少亡魂和魔獸身軀。

楚尚念沒有大善之心她也會殺人,如今她拿出劍沒見血,劍收不回去。

利希爾見了這劍自然是怕,悄悄往後退了一步。

“噗呲——”楚尚念手中寒遐一揮,伴隨著法力巨浪,地麵上劃出了一道深痕,長到了利希爾腳下。

還差一厘,隻差一厘……

寒遐沾了血,地上克葛斯和大漢屍首隨風而起轉而不見。

“他們我殺的,若他日國王問起,罪責便由我一人承擔與整個驍騎無關,利希爾,你的嘴巴最好給我縫上!”楚尚念說道。

她動了怒,她討厭驍騎被威脅,就算之前利希爾頻頻作死,至少都不會觸到她的底線,這次是整個驍騎受了脅,楚尚念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她動手殺了人,卻沒有任何表示反倒還反將一軍,威脅了回去。

“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利希爾突然大笑,怒指著楚尚念:“讓我看到了,還想讓我閉嘴,沒門!我要你們整個驍騎一起陪葬,這個國家沒了你們能如何?難道還不能運轉了嗎?既然你們能夠建出驍騎,我們自然也能!不就是人嗎?我們多的是有第一個驍騎便有第二個驍騎!楚尚念你完蛋了!不、是你和你的騎團都完蛋了!哈哈哈哈!”

利希爾笑的狂妄,完全不將楚尚念放入眼中。

咯噔——

咯噔咯噔咯噔——

骨折聲相繼傳來,利希爾瞬間癱倒在地,哀嚎聲不斷,不爭氣的淚水,從他鼻梁上流過,他的嘴中還一直倔強的喊著:“楚尚念……你死定了……”

直到他昏死的前一秒還在詛咒楚尚念。

好頑強的意誌力……

鐘棄不禁這麼感慨。

“今日我也有所過失之處,我們一起挨罰。”楚尚念轉身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