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不吃魚 赤隧雖然……(2 / 2)

那兩個咒術畫法十分的複雜,十分詭異,根本不像是現在普通修道人所學的一些咒法。

慕挽塵隻是低眉看了一眼,兩眼突然瞪大,冷聲道:"是禁術,把活死人做成蠱人,自然可容納萬千血蝶。"

這人到底是有多麼狠毒,或者是有多麼大的仇恨,竟敢用禁術,難道他不知道每一個禁術都有一定的副作用嗎?

既然是禁術,那副作用一定不簡單,要麼魂飛魄散,要麼記憶全失,要麼滅失人性六親不認……

除非,你用的禁術不會傷害一條人命,因為,禁術的副作用,都是那些亡魂的怨靈所演變,附加上去的。

赤隧突然起身"這幾年,師尊的師兄不是在外麵收集整理,落入凡間的禁書嗎?"

他肯定是收集完了才回來的,怎麼現在又有禁術秘密流傳,除非,它不是從人界流傳出來的,這樣紀潛自然無法收集。

"不可能一一收集,總會有漏下的,要是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想藏,還是能藏得住的。"

要不然,怎麼就收集一本禁術用了三年,直接一喊"你們都把禁術交出來"不就好了嗎。

本源真火隻逼出了血蝶,雖然那兩個人被燒得不成樣子,但整體上還能看出來是個人。

慕挽塵又聚了一把火,將兩人屍體燒儘道:"我們走吧,彆叫他們起了疑心。"

"哦"

"還有,這些事萬萬不能向任何人提起,包括柳木陽。"

現在這一行人中,除了赤隧和樂晚曦,慕挽塵是一個人也不信,即使是相處了五六年的師弟柳木陽和相處了十多年的師弟陸子宣。

他總感覺這個師弟柳木陽有古怪。

單從拜師那天,柳木陽帶有感情的看向他時,他就感覺這個師弟不簡單,他們從未見過,也從不認識,怎麼會有感情。

而且那感情也不簡單,就像是你掘了人家祖墳,殺了人全家一樣。

不過,從後柳木陽一直是笑著麵對慕挽塵的,天真無邪,活潑機靈,那一雙眼中不含任何雜質,慕挽塵也就沒有多想。

大概是他在拜師途中經曆了什麼,才會覺得一時看誰都不順眼吧。

"知道了,不過弟子,不,我還有疑問,傳言,熒惑不是什麼也不怕嗎?"

師尊就那麼用一把火給燒了,不叫人奇怪,那才叫怪。

這個他好像在授課時說過,現在看來,赤隧是又睡著了吧!

慕挽塵耐心解釋道 "第一,他們尚不是熒惑,第二,本尊三年前是用本源真火滅了熒惑,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本源真火,所以才有這樣的的傳言。"

"那什麼樣的人才有本源真火?"赤隧瞪著一雙大眼睛,他也想要本源真火,那耍起來多威風多酷啊!不過,聽起來怎麼那麼像鳳凰才有的本事。

慕挽塵輕"咳"了一聲小聲道:"這個,本尊並不知,不過,現在世上有本源真火的,大概就本尊一人。"

赤隧的崇拜又多了幾分。

待兩人到客棧時,眾弟子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柳木陽走過來,小聲埋怨的對赤隧道:"你們先離開的,怎麼比我們都還慢?"

這該怎麼回答,赤隧思索了一番道:"中途聽到有人在喊救命,我便和師尊下去瞧了瞧。"

"哦"柳木陽無心的答道。

赤隧長舒一口氣,幸好柳木陽沒有懷疑。

"師兄,這都中午了,我去叫小二上菜”樂晚曦從眾多弟子中走過來也埋怨道。

慕挽塵嗯"嗯"了一聲,走過去,找了個位置坐下,眾弟子見狀也紛紛落座。

一個桌子很大,可坐六人,誰也不敢同慕挽塵坐,他這桌最後坐了五人,除了她,還有赤隧,陸子宣,樂晚曦和柳木陽。

菜上齊了,除了每人一碗白米飯,還有白菜豆腐,燒雞,豆角炒肉,番茄雞蛋。

不得不說,他們還真有點像來遊玩的。

吃了一會兒後,赤隧突然想起一道菜,他趕忙把嘴裡的米飯吃完,對身旁的柳木陽道:"師兄。"

柳木陽並未回答他,他又拉了拉柳木陽的衣角,柳木陽這才反應過來,問道:"何事?"

赤隧一臉不可置信的道:"難得見你走神,不過,你要吃魚嗎?我聽說這裡的清蒸魚特彆好吃。"

赤隧這一說,一整桌的人都停住了手中的筷子,他一臉納悶"怎麼了?"

慕挽塵直接放下筷子,臉當即黑了,向樓上走去。

"唉,師尊吃飽了沒,怎麼走了?"

"本尊,不餓。"慕挽塵一字一頓,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望著慕挽塵的背影,赤隧十分不解的問道:"師尊今日是怎麼了,碗裡飯還沒動,怎麼就飽了。"

柳木陽一臉不可置信"你剛才提了清蒸魚,你提了魚。"

"是啊,問你要不要。"

"我想要也不敢要啊!"

陸子宣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把頭轉向赤隧,十分和諧又溫柔的解釋道:"暮寧上尊從不

吃魚。"

說罷,陸子宣淡淡一笑,仿佛是在安慰著赤隧。

不得不說,他的那個笑很有治愈感,任誰一看都感到溫暖。

樂晚曦大大咧咧的描述著他們小時候的事:"小時候他吃魚的時候,被魚刺卡住了喉嚨,若不是清陰長老救的及時,怕是有性命之憂。"

"一朝 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連'魚'這個字都不願聽到。"

赤隧可明白了,可是他還有些疑問"師兄,師尊不是不吃魚嗎,那為什麼蒼梧山上天天做魚,一天都不曾落下?"

柳木陽像看著傻子一般望著赤隧道:" 暮寧上尊從未去過飯堂用過飯,每次都是聽雪或聽雨給他打飯,哪有機會見到飯堂的魚。"

再說,若真是暮寧上尊親自到食堂吃飯,那恐怕是在他走之前,食堂除了打飯的,幾乎沒有一人。

"我吃飽了"吃隧擦了擦嘴,往樓上去。

雖然他們是蒼梧山弟子下山曆練,但不能一人占一間屋子。

彆的弟子不敢跟慕挽塵一個屋子,慕挽塵又不喜歡其他的弟子,最後自然是慕挽塵同赤隧一間房。